“刺破天”常年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靠着那些吃饱喝足穿金戴银百无聊赖,而又被男人门抛弃在心灵和**的门槛之外的女人吃饭,征服女人的手段自然比一般男人高明面对美女的投怀送抱,“刺破天”拿出了看家的本领,拼了浑身的本事,把胡雨薇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胡雨薇由此也感受到了不同于高寒的身体的愉悦,但她的心灵却受到严重的摧残和伤害,恨不能把眼前这个男人碎尸万段才能一解心头只恨正想套问“刺破天”受何人指使前来报复自己,却听到“刺破天”不疼不痒的话,她用力挣开“刺破天”的搂抱
她挣开“刺破天”的搂抱之后,一骨碌坐起来,背对着“刺破天”冷笑着说:“你一个萝卜两头切,真他妈的不是玩意儿,像你这样的男人,真的是爹多娘少,天上少有地下稀,中国不出外国不产你爹在喝酒之后强奸了你妈,酒精钻进了你妈的身体,生下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妖魔鬼怪你要是觉着无法向你的主子交代,索性就杀了我的”一边说,一边下床,从“刺破天”的衣服上拿起他的匕首,就要递到“刺破天”的手里“你杀我,我不活了”胡雨薇说
“刺破天”没想到这个女人和刚才判若两人,不由看了她一眼,说:“不是我不肯放过你,我真的无法向她交代”
“无法向谁交代?是谁派你来的,他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他究竟想把我怎么样?”
胡雨薇的手不停地抖动,手里的匕首自然也跟着抖动凭着她不多的江湖经验,她判断眼前的男人和她有了那种事之后,不敢再对她怎么样了怜香惜玉是男人的通病,自古英雄爱美人,十恶不赦的坏蛋爱起美人,比英雄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想套出男人的话,看看究竟是不是黄珊派他来的
其实,从这个男人来到房间露出了本相之后,她就预感到,这个男人是黄珊派来报复自己的她初来乍到,除了和黄珊,没有和任何人结怨
手还在抖动,匕首也在跟着抖动,并在逐渐地接近“刺破天”的胸膛“刺破天”看着匕首,说:“你先把刀子收起来,危险”胡雨薇突然收起匕首,但却没有放下来,而是直接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刺破天”惊慌失措地问道
“既然你不肯放过我,就不劳你动手了,我来个自我了断,你回去也好交差至于警察能不能破案,那就要看他们的本事了,我一闭眼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胡雨薇决绝地说
她的决绝的语气和神态都是装出来的,但却极为逼真
“刺破天”既然能劝说她收起匕首,可见他的迫害之心已经荡然无存胡雨薇好准了他的脉搏,就想来个反被动为主动,迫使“刺破天”说出实情
匕首横在脖子上,胡雨薇愤怒地看着“刺破天”她的手稍稍用力,锋利的刀刃已经伤及了嫩滑的皮肤,一丝血迹缓缓地渗出来,红红的,像缠在脖子上的一段美丽的红线
“刺破天”吓得说不出话来,想说上前夺过匕首,刚有动作,胡雨薇却说:“别动,否则我马上切断喉管说,是谁派你来的”
弱者变成了强者,不怕死的人,何必以死惧之
“刺破天”受到胡雨薇自尽的威胁,顿时六神无主命案关天,如果胡雨薇真的自杀,会引来无数的麻烦,说不定会送了自己的小命他突然两手撑起身体,变换了坐姿,扑通一声两腿跪在床上,说:“姑奶奶,我的小姑奶奶,比我亲爹亲娘还亲的小姑奶奶,你先放下刀来,我再告诉你我只是受命有限度地伤害你,不想要你的命你要一死,我的命也丢了一半你想死,我可不想死”
“不行,你必须马上告诉我”胡雨薇坚决地说
“刺破天”见胡雨薇不肯让步,只得照直诉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酒里,我偶然碰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给我两万块钱,并告诉我你的地址,叫我来收拾你一顿她叫我不要伤你性命,要么毁了你的容,要么打断你的胳膊腿事成之后,她再给我五万,事情就这样”
“她是个跛子?”
“她穿着风衣,我看不出来,但我猜测他是个款姐”
“为什么?”
“她每次来都开着车”
“什么车”
“轿车,我不认得是什么车子,但能看出来很豪华”
胡雨薇心里有了底,她的判断没错,雇人伤害她的就是黄珊她慢慢地放下匕首,靠近了“刺破天”,轻声地说:“我说话算话,既然你说出来,我也就不自杀了那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办?”
“刺破天”说:“事情到了这般地步,我还能怎么办?我常年和女人打交道,她们空虚的精神就是我的饭碗,我也不想伤害你,可你让我怎么交差”
胡雨薇冷笑一声,说:“你退了她的钱不就交差了吗?”“刺破天”皱皱眉头,说:“恐怕不行,她今天能雇我伤害你,改日就能雇别人来伤害我,你让我怎么办要不这样,我倒是有个主意,咱俩配合起来做个样子,你装病,我回去后就告诉她说我打断了你的胳膊,你看如何”
“我怎么装?”胡雨薇问道
“很简单,你把胳膊用绷带吊起来”
“这主意不错”胡雨薇低声地说
“刺破天”也认为这种瞒天过海的把戏不错,心里一高兴,过来就抱住了胡雨薇胡雨薇丢下匕首,也搂着“刺破天”,两人随即翻到在床上
“刺破天”还在做着他财色双收的美梦,去不知道一场灾难正在向他逼过来最毒妇人心,是因为男人首先伤了她们的心,处于弱势的她们,必须出毒招,才能维护自己的利益,达到心理的平衡
“刺破天”勉强又和胡雨薇春风一度,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胡雨薇坐在“刺破天”身边,装作要给他盖被子的样子小手温存,脸上春风无限,内心伸出却暗藏杀机
被子盖住了“刺破天”的肚皮,下半身依然露在外边胡雨薇看“刺破天”完全放松了警惕,就悄悄地拿起身边的匕首,一只手伸向“刺破天”下半身,把玩着他的命根
突然,胡雨薇把另一只拿着匕首的手伸过去,在“刺破天”的命根上狠狠地划了一下
森人的惨叫声顿起,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充满了恐惧胡雨薇得意的笑声中,“刺破天”忽地坐起,一手捂着下半身,手推猛地推开了胡雨薇
胡雨薇势单力薄,被疯狗似的“刺破天”推到了床下命根疼痛,“刺破天”顿觉天旋地转,只顾嗷嗷大叫胡雨薇从地上站起来,手里拿着匕首再次扑向“刺破天”,一刀下去,划破了他的胸膛
血流如注,顺着“刺破天”的身体流下来,浸红了床单“刺破天”裹着被子翻身下床,向门口逃窜寒夜紧追不放,“刺破天”拼命逃窜他的命根肉断皮连,在两条大腿间来回地晃动,就像发情的叫驴的阳物
“刺破天“开门的刹那,疼痛中没有忘记回头来,呲牙裂嘴,语不成声地质问道:“还歹毒的女人,我不伤你,你反倒害我,你割了我的宝贝,以后还叫我怎么挣钱吃饭?”
“刺破天”裹着被子逃窜了,胡雨薇也没有再追赶,她没有追赶的必要,经过了一番折腾,也失去了追赶的力气坏蛋得到了惩治,惊心动魄的时刻终于过去了
胡雨薇关上门,回到卫生间清洗了身体,出来后掀掉了被单,躺到了床上她刺身**,仰天八叉,手里拿着依然拿着匕首,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她断定,那个可恶的男人绝对不敢去报案自作自受,咎由自取,胡雨薇不由在心里无声地冷笑起来
她静静地躺了一会儿,觉着胸口膨胀,呼吸短促她翻身下床,拉开床头柜门,从里面拿出效救心丸,吃了几颗,重躺到了床上,依然看着天花板
她的心一片空白,但黄珊的影子慢慢地占据了她的空白的心灵,她开始恐惧起来从黄珊在医院的铤而走险,她就该想到这个女人不会放过她,就该早该做个防备她想给高寒打个电话,把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统统都告诉他:她也想给刘校长打个电话,告诉她今晚经历了怎么的危险,但她最后都放弃了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她决定通过自己的手段来了解此事,从而完成自己的心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上帝给关上了她的门,她就要想办法给自己打开一扇窗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她比健康人能明白这个道理
“刺破天”从胡雨薇的家里跑出去之后,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跑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
在急救室,医生强忍着笑给他做了命根缝合手术,然后才问起他怎么就弄断了自己的命根“刺破天”被打了麻药,伤口暂时也不再疼痛,就撒谎道:“老婆怀疑我有外遇,我一气之下就割断了自己的命根”
医生感到可笑,觉得这简直是天下奇闻,没有经过“刺破天”的许可,就悄悄地拨打了他电视台闻部朋友的电话
第二天,医生的朋友带着隐形摄像头采访了“刺破天”,并在晚上的黄金档时间作为社会闻在电视里播放了这段采访
碰巧的是,这档黄金时段的闻正在播放时,高寒和黄珊也在看本市的闻
黄珊把任务交代给“刺破天”之后,美美地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又急切地等待了一天她也知道雇凶害人的后果,但人在开始迈向罪恶的深渊时,往往都抱着侥幸的心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虽然长挂嘴边,但在行事时却往往把这句千古名言忘到了脑门后她不要“刺破天”杀害胡雨薇,只要他伤害她,打断她的胳膊或打断她的腿,要么就划破她的嫩脸她最担心的就是怕“刺破天”阻挡不了胡雨薇苗条身材的诱惑,在动手之前先色她一回不过黄珊想即使这样也没事,女人报复女人最好的手段,就是唆使其他男人把她要报复的女人压在身下凌辱一番同是女人,黄珊能体味到被男人强暴后心里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洋洋得意胡雨薇,你不是犯贱吗,我就好好地教你犯一次贱
就在“刺破天”被胡雨薇割断命根的第二天晚上,胡雨薇很想再到欢乐谷酒她和“刺破天”约好了,三天之内在这里见面,如果“刺破天”不辱使命,黄珊会遵守诺言,把说好了五万元一把交给“刺破天”,然后两人就形同陌路
可是,连日来天降小雨,气温骤降,黄珊伤风感冒,浑身疲倦无力她吃过饭后就来到卧室,躺在床上捂着被子看电视
黄珊进来不久,高寒也跟着来到卧室他摸摸黄珊的头,然后拿来感冒药,喂了黄珊两粒高寒钻进了被窝,把电视切换到了社会闻频道
一则闻刚开播没说几句,高寒就忍俊不禁黄珊推推他,不耐烦地问道:“看个闻有什么好笑的,像打了鸡血一般”高寒碰碰黄珊,说:“快听,稀奇事,女的说男的有外遇,男人一气之下,就割掉了自己的命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真是个昏头昏脑的大傻蛋我想他这样做是为了报复惩罚他的老婆,叫她老婆为她无端的怀疑守寡后半辈子你想想,年轻的女人如果没有失去了没有男人的那物件伺候,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黄珊坐起,这则闻已经接近了尾声,但她还是在隐约中看到了那人的面孔,心里不由猛地一揪倒霉,那个自称一气之下切断了自己命根的男人似乎就是“刺破天”
黄珊忘记了感冒,突然来了精神,问高寒道:“这是那天的闻?”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记者暗访的现在的社会,人的思想千姿百态,什么千奇百怪的事都会发生”高寒感慨道
黄珊接着问道:“高寒,要是我怀疑了你,你是否也会在一气之下自行了断了自己的玩意儿”
高寒呵呵一笑,说:“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我才不做那样的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