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玄正作势欲发,却被这一声轻笑吓得缩回头去。WwW.360118.COM
“鬼……鬼啊。”妙常花容失色,紧紧抱住李玄,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不敢向外看。
“就是鬼,也是个艳鬼!”李玄笑道。
“你才是鬼呢!你是个色鬼!”那声音已经近在咫尺。
李玄抬头看时,只见鲜于灵金俏立床前,两手叉腰,一幅恶狠狠地样子。
“我说大小姐,有些事情是不能被打扰的!你深夜闯进男子卧室,是何居心啊!”李玄根本不怕她,只是被她撞破好事,怕妙常有些拉不下脸来。
“哼!亏你还是个道教博士,居然勾搭女冠,公然宣淫,现在被我捉奸在床,你还有理了?”鲜于灵金确实没想到,这妙常女冠看起来温润如仙子,却跟这小炼师有一腿,一时之间,为之气结。
“哎,我说大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道门中人,自有修炼之道,你难道不知独修无侣,其寿不永吗?”
“什么?你还好意思说这是修炼?分明就是偷情,看我不告诉冰凝妹子去!”鲜于灵金为李玄的无耻感到怒不可遏。
妙常躲在被里,哪里还敢露头。这下被这大小姐“捉奸在床”,羞也羞死了,以后怎么还有脸见人。她大气不敢出,芳心大乱,只盼着李玄能化解这番突如其来的危机。
“我说,我就是情也好,修炼也好,关你什么事?要你在那瞎起哄?我跟妙常你情我愿,结为道侣,享受鱼水之欢,有何不可?莫非你是吃味了?也想尝尝那双修的滋味?”李玄索性把无耻进行到底,半真半假地道。
“呸!你……你真不是人,你……”鲜于灵金被他气得小脸儿通红。结结巴巴地道。
“哈哈,我不是人,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那年我在你府上磨镜,你已经领教过了,哈哈哈……”李玄越发放肆地笑了起来。
其实鲜于灵金的突然闯入,着实也令他大吃一惊。眼看着急切之间无计可施,只好这样装疯卖傻,究竟如何才能不令她张扬出去。李玄心里可是没底。
鲜于灵金自打李玄解诗开始,便已蒙蒙胧胧地将一颗芳心系在这小玄子身上,眼看着他赤手空拳地办起了道院。家族的生意也因为这小炼师而变得风生水起,虽然口中常常讥讽嘲笑他,但心底里其实是充满了敬佩,慢慢地变成了一种不敢跟外人道的爱慕。s
可是。这小炼师居然跟妙常有一腿。而且看起来时日不短,还亏了那小道姑装得那么像。她今晚酒意难消,哪里能睡得着,离了妙常的西厢房,回到房中,却是毫无睡意,便轻手轻脚地摸到李玄房中,想跟他聊聊天,以消长夜。谁知却看见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怎不让她气为之结。所以忍不住便出声撞破好事。
“我说大小姐,这男人房中恐怕不是久留之地吧,要是说出去了,你以后如何嫁人?”李玄想让这个瘟神早点离开,便出言相讥。
“想让我走?没那么容易。今儿个本小姐偏偏要看看你们这一对道侣如何行那双修之事!”鲜于灵金瞪大眼睛。恨恨地道。
“真的,你敢看吗?”李玄笑道。
“有什么不敢地?”
“好。你看,就让你看个够!”李玄二话不说,掀开被角。
鲜于灵金只见他上身精赤,白净的胸膛上,肌肉健实,线条流畅。却有数缕青丝散乱其间,显然是那妙常道姑的。
她哪里见过男人的赤身,当下“啊”了一声,小脸刷地红了。
“来啊,走近点,才能看得真切!”李玄伸出手来,似要拉她近前。
鲜于灵金连忙后退两步,怒道:“你这小淫贼,不要碰我!”
李玄笑道:“怎么说话呢?明明是男欢女爱,阴阳合和的好事,在你眼里,怎么就变成坏事了呢,看来我要给你洗洗脑子!”
“什么?啥叫洗脑?”鲜于灵金没料到,这种情况下,这小玄子居然不惊不怒,还跟她有说有笑地。
“对了,洗脑你是不懂的,人之灵机记性不在心而在脑,呵呵,你还不懂。哥哥慢慢会教你的。”李玄笑道。
“什么心啊脑啊的,我不管,我就管你的事!”鲜于灵金道。
“你凭啥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啊?”李玄坏坏地笑道。
“我……我是你姐!”
“噢哟,好感动噢,我多了个姐姐!亲亲地姐姐,你弟弟的性福,你可不要干涉啊!”李玄嘻皮笑脸起来。
“谁干涉你了?只不过……只不过,你有了一个冰凝,还有那个狐狸精似的胡姬,还嫌不够,现在又勾搭上这小道姑,姐姐实在看不过去了!”
“那又如何?大丈夫三妻四妾,你管得了吗?”
“我就要管!”
这时,李玄突然喉中作声,“噢”了一声。鲜于灵金一怔,却见那被子在李玄地腰间鼓起了一块,好像还在蠕动的样子。
原来李玄一掀被角,慌得妙常连忙往下一缩,这一缩不打紧,嘴唇立马碰上了一个半软半硬的东西。那东西被柔柔的肉唇一碰,却又立刻弹了起来,硬硬地顶在她地口角。妙常如何不知道这正是令她**欲死地灵柯,只是没想到,这小玄子在鲜于灵金的逼问之下,那东西还能抬头。她一时本能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那圆圆的肉菇,这一下却把李玄爽得忍不住“噢”出声来。
“你……你们在干嘛?”鲜于灵金发现了李玄的异样,小脸红红地道。
“啊……我……我们在双修啊?耽养灵柯不复枯,精气充盈草青青。《黄庭经》上的句子啊,你懂不?”李玄一边说,一边悄悄将手伸进被里,按住妙常的头,将她的嘴唇往小玄子那里凑了凑。
这《黄庭经》的句子,给了妙常一种暗示。她心里发笑,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这当口了,还有闲心说这些。耽养灵柯?亏他想得出来。
一边在被里偷笑,一边索性张开玉唇,将那灵柯一口吞了进去。心里地惊恐也渐渐消失了。
李玄忍不住又嗯了一声。这小道姑的口腔温润柔软,将小玄子包得牢牢的,那灵舌却又俏皮地扫着肉冠,令他几不自持。
耽养灵柯,呵呵,写《黄庭经》的大仙啊,俺李玄对你的崇敬之情,真如滔滔黄河啊!这四个字,用来修炼,实在是太爽了啊。
鲜于灵金见李玄口中嗬嗬,一副享受满满地样子,再瞄瞄那被子,顿时有几分明白了,看来,看来那小道姑不知在干着什么好事呢!
“哼!”她那小巧地琼鼻中哼了一声,小脸通红,正想转身离去,偏生小脚像是生了钉似的,挪不开步。
“啊……那个,灵金姐姐,耽养灵……灵柯,这可是无上法门,姐姐想不想学啊?”李玄一边享受,一边没头没脑地道。
“去你地,你……你们真不要脸,竟敢当着本小姐的面,行那淫荡之事!”鲜于灵金真的有点站不住了。这两人分明是两个不知廉耻的,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可是,现在要是走了,不是在向他们示弱吗?
“唉,好姐姐,别动不动就淫啊荡啊地,你就不能说得好听点吗?”李玄不知死活地道。
“什么好听不好听的,你们……你们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鲜于灵金忽然开始打探起来。
“从何开始?呵呵,你为啥那么关心啊?”
“我就是想知道!”鲜于灵金道。
“不瞒你说,我俩的道缘自那日在鸿都观解诗时便开始了。还记得那首无题吗?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还?金蟾自然要跟玉虎相会的,玉虎戏金蟾,天经地义啊!何况我这玉虎很长时间不知肉味了,好在妙姐姐知我疼我,也就舍身伺虎了。”李玄口花花,一边说,一边还在享受着那金蟾吞玉虎的滋味。
这些话,无不暗含挑逗,再加上此时的暖情景,弄得鲜于灵金只觉得心中似有个小免在乱蹦乱跳,芳心不由得乱了。
这小玄子,偏生口齿便给,什么事给他这么一说,却无端地香艳十分。
她几乎忘了自己是来捉奸的,那金蟾玉虎相戏的的联想,让她一时迷瞪瞪的,不知该走还是该留,也不知究竟该如何对待眼下的情景了。
那被子鼓得更厉害了,而且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李玄的呻吟越来越大,而灵金的小脸也越来越红。
她竟然有一股想冲上去把那被子揿开的冲动!
可还没等她真的动作,李玄却一把将被子掀开了!
只见一张憋得通红的俏脸,惶惶惊惊地露了出来。那红唇中吐出一样物事,长长大大,还摇摇晃晃地动个不休。妙常张大嘴,狠狠地透了口气,脸上的红霞,娇艳得似要滴了出来。
这般景象,就像一个巨雷,把鲜于灵金震得目瞪口呆。
原来李玄生怕那妙常被闷坏了,拉起被子让她透透气。他心里还存着个念头,眼看鲜于灵金这小妮子不好打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拉下水得了。
只有一锅端了,才不会出事儿。这可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