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灵金见到那支支楞楞的一根大条儿,摇头晃脑,顶端一个大如肉菇的半球儿,闪闪亮亮地,想是还沾着那小道姑口里的金津玉液,脑袋“轰”地一声,几乎站立不稳。
还没等她细看清楚,那妙常好似不愿意被人看了她的大宝贝似地,檀口一张,又一口将那物含将进去,一头青丝洒落在李玄的脐下三寸,也遮了自己的眉眼,只是臻首轻摇,又开始吸吞舔抵起来。
李玄被她弄得呲牙裂嘴地,又爽又酸,几乎不能忍受。
鲜于灵金哪里见过这阵仗。她自小在深闺长大,学得是诗书瑶琴,男女之间的事,只是一知半解,如今被这两人这般捉弄,既刺激,又觉得受了污辱,一时之间,心中有如打翻了五味瓶,实在不是滋味。
可偏生就挪不动脚!身子软绵绵地,好像弱柳扶风,摇摇欲坠。
机会来了!李玄见她羞怒惊恐,七情上脸,心知这小妮子完全没了主意,此时只须稍一用强,不愁这小妮子不就范。
可这妙常可人儿,也真是个天生会演戏的,这番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妙到毫颠!
李玄轻轻地按住仍在不停吸吮的妙常,低声道:“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拉下水得了!”
妙常虽然觉得这事太过荒诞,但眼下计无所出,只得咬牙点点头,一双妙目之中,仿佛要滴出水来。
李玄跳下床去,一把抱起鲜于灵金那弱柳般的身躯,轻轻地放倒在床上!
“嗯……干嘛?你……你想干什么?”
“呵呵,事到如今,我只好杀人灭口了!”李玄邪邪地笑道。
说着。不客气地将她那件绣着金线的夹襦扯开,好在唐朝的衣服没有扣子,几下一扯,便露出了一抹粉红的抹胸来。
“天啊,这小妮子身材真是太劲爆了啊!”李玄见那抹胸只是兜住了半个白白的肉球。中间还勒出了深深的乳沟,没想到这大小姐,胸前地两个**着实劲爆。难道四川的水土跟别处这同,怎么这里的女孩子个个都是暴乳?
鲜于灵金被李玄这突如其来的强暴吓醒了,连忙伸出一只手俺住酥胸,另一只手只是乱挥,想要阻挡李玄的得寸进尺!
“你……你……”她已经急得说不出话来。wwW.360118.CoM
一只手胡乱之间,正好抓在李玄地命根子上,她的玉手只感觉一个滑腻腻,**的东西。却又热度骇人,吓得花容失色,难道自己竟然抓住了他的那个丑东西?
她慌得不敢睁眼,抓又不是,放又不是,一时间,僵住在那里。
“哎哟。你抓住我的宝贝不放,是想要了吗?”李玄越来越邪呼了。
“你……去死!”鲜于灵金银牙一咬,小手一使劲,将那大宝贝儿狠狠地捏了一把。
“怎么硬得跟石头似地?”她心中不忿,却又被那物的硬度吓了一跳。
“啊!”李玄被她这突然一捏,疼得钻心,感觉前端几乎要暴掉一般,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相公,怎么了?”妙常在一边吓得连忙出声相问。
“这小妮子要把我的命根子弄断了!”李玄道。
妙常闻言,忙挺过身来。一把将鲜于灵金的小手拨开,轻笑道:“妹子,你可不能用强啊!我好不容易才将这灵柯养得壮壮的,被你弄断了可怎么办啊!”
“哼!”鲜于灵金这下才冷静下来,只得将手挪开。
可是这情景,实在是尴尬已极。他二人赤身**地在床上,而自己酥胸半掩,这叫哪门子事嘛!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妙常那**的**正压在自己身上,哪里能动得一动?
丝丝香气透鼻而来。这房里地味道,除了那肉香,还有妙常和自己身上的香水味儿,一种是清新的百合,一种是浓烈的玫瑰。再加上李玄身上的男人气息。直教这千金大小姐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体想动。可就是没有力气!
有一刹那她竟然有一种梦厣的感觉,好像自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被什么东西压着,可偏偏心里是明白地。
那只怪手在自己胸前不停地乱动,一阵凉意,好像胸前的抹胸不知何时被扯掉了,暴露在空气中的两点不争气地挺立了起来。在温暖的掌心触摸下,酥麻的感觉轰然而来。
好像不止是一只手,两只,三只,还有一双细腻的手也抚了上来。
鲜于灵金没巨大的快感淹没了。那娇嫩的两点,平时自己也不敢轻易抚摸的,眼下却有几只手在轻轻地揉捏,甚至还在捻转。
她想动,却是全身无力,口中不由地呻吟出声。
但她的眼中,却流下了一行清泪。以她大小姐地脾性,怎么也想不到,这该死的李玄,竟然用这种极其香艳淫荡的手段,轻而易举地把自己弄上了床。
可是上了这张床,一切便都变了。
她再也不是一个义正辞严,前来捉奸的大小姐了。
她变成了一头小白羊。被剥光了的小白羊。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会身不由已,难道自己真的在那一刹那间中了邪?
羞惭、恐惧、兴奋、屈辱,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李玄早已看到她美目中流出的泪水,心头不由一颤。看来这下玩得有些过火了!
李玄再怎么淫荡,也决不会去强迫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稀里糊涂地便献出她的初夜。这可不符合他李某人一惯地性格。
他是没有办法,不这样做,这大小姐万一声张出去,自己到是没什么,可是妙常是个出家的女冠,面子上终究过不去。
他只有出此下策!
只有片刻的犹豫,李玄便拉过被子,将这具惹火的,几近**的**盖住。
妙常是个聪明人,哪里看不出李玄地心事。她知道李玄这番用强,完全是为她好,这时便对李玄使了个眼色,温婉地道:“灵金姐姐,你也别伤心了。我知道你心里对李郎是有意地,不如,咱们以后姐妹相称,效那娥女英故事?”
鲜于灵金的心灵防线,此时早已被这突如其来地强暴摧毁了,她闭上眼睛,脸上红潮未退,心中波澜又起。
他毕竟是第一个闯入自己心扉的男人!磨镜背诗,道观说诗,他是何等的风流可爱,在不知不觉之中,他的身影,他的谈吐,他的聪颖,早已深深种入心田,好似一颗种子,早已发出嫩芽来……
然而,他身边的女人也太多了吧。先是听了苏冰凝定亲的消息,还记得那两天自己真个是有点茶饭不思的意味,后来又见到了曹玉娘,一个风情万种的琵琶胡姬,竟然以妾室自称,也不知道他俩有没有成其好事。而如今,平日里最亲密的闺友妙常女冠,竟然早已跟他鸾凤和鸣,这一切,都让平日心高气傲的大小姐感觉到心中像是堵了一块巨石,让她有说不出来的郁闷。
怎么办?鲜于灵金一时没了主意。
难道真的要把他们的私情声张出去?那自己又如何跟他相处呢?
李玄见她睫毛微动,虽是闭着眼睛,想来也是心中波涛翻滚,犹豫不决吧。他顿时松了口气,这小妮子,看来还是嫩点啊。
他轻轻地抚摸着灵金的秀发,以一种温柔,但又很坚定的口气道:“灵金,今晚之事,我看还是不要声张吧!对你对我,都没啥好处。何况妙常也是你的姐妹,何苦要与人为难呢?这男女之事,你还小,不懂的!”
妙常听他说得老气横秋地,完全是一副大人教训小孩的口吻,不由地吃吃笑道:“瞧你说的,跟七老八十似的!须知我俩都是你的姐姐呢!”
妙常不自觉地将鲜于灵金拉做自己的同党,无形之中,便是将那大小姐也拉下了水。
鲜于灵金这时才明白,两人一唱一和,原来早已把自己当成一伙的了。
难道我真的要跟三个女人共享这小炼师?她心里又有些不甘,但心头的火气,却已经消了大半。
“姐姐可是自侍身份吗?咯咯,明天你到了我家,也许就会回心转意了!”妙常贴在鲜于灵金的耳畔轻声道。好像是故意不让李玄听得明白,竟是悄悄地耳语。
李玄见两人咬着耳朵,一时心情大大地松了下来。刚才这一折腾,那杀气腾腾的小玄子,早已垂头丧气地缩了回去。眼下似乎危情已解,面对两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那小玄子似乎又要蠢蠢欲动了。
难道传说中的齐人之福,竟然让我给赶上了?
李玄正在偷乐,却见妙常探起身来,两个肉呼呼的白玉球儿跟着颤了几颤,却顺手扯过道袍,披在了身上。
李玄一下子傻眼了,这是咋回事儿啊。
却听妙常娇笑道:“姐姐,今晚咱俩好好说说知心话儿,让他一个人在这凉快吧!”
说着,便拉起鲜于灵金,还顺手给她穿好衣服,两人一起施施然地出了李玄的卧房。
李玄看着胯下探头探脑的小东西,恨恨地道:“这还让不让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