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是个高中生,平时最喜穿越文,做梦都希望自己能够穿越到古代。过那种妻妾成群,纵横天下的rì子。高考结束后,随友去黄山旅游,深入余脉,途中故意遇险,摔下山崖。迷糊中,阿文大喜,网络小说中的那些穿越招数终于降临在自己身上。醒来,大失所望,穿越奇迹并没有发生,他在病房中长叹短吁。大声呼道:“穿越固然美好,请勿伤身害己。”
背包中那本jīng装版《雍正的谋略》的书,却斗转星移,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两百多年前,成了一本天书。靠!有心摘花花不开,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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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政局,正值九王夺嫡。朝局党派林立,一个乱字了得。远离庙堂之争的芦头镇,
却依然繁华一片。
秋风送爽,华灯初上,镇中最大的温柔乡——chūn香楼。金璧辉煌,灯火迷离,乐jì旖旎。琵琶湖水,微波相衬,如临仙境。温柔乡内,活sè生香,男sè女媚。
一身材硕长,唇红齿白,剑眉星目的俊雅少年信步入了chūn香楼。他一把推开贴上来的那位胸部欠佳,臀部稍大的老鸨子。顺手搂住了路过秋香,一脸邪笑“秋香姐,chūn香了?”
chūn香和秋香是chūn香楼的两大招牌花旦,犹如海棠与芍药,各有千秋。“司徒少,您真坏。搂着奴家,想着姐姐。”秋香佯怒,那翠绿sè的薄衫下散发女人吸引力的肉感双峰紧贴上来,呵气如兰。“姐姐正和一潘安少年抚琴赏月,无缘面见司徒少。奴家虽无姐姐之貌,但思君之心,一点都不比姐姐少,陪奴家上楼以慰相思之苦。”
美人入怀,司徒少的男人本xìng,被激发了出来。啥时,秋香脸上chūnsè盎然一片。身后一个满脸,“滚”。丁宏一的sè心早已散去,连退几步,遁之。
韩修仿佛来自地狱,全身无一丝阳气,他脚尖一点,消失在茫茫月sè中。chūn香楼内一切又归于平静。司徒义的外公是当今皇上的哥哥裕亲王福全。韩修正是外公生前送给他的隐形保镖,也是外公府中一等一的高手。
一名黑衣蒙面人,悄无声息的伏在chūn香楼的楼顶上,监视着房中的一切。
chūn香房内里间,传出一沁人心脾的甜美女音,不亢不卑,“多谢各位公子为奴家解围,chūn香特备薄酒,以表寸心。”司徒义寻声转入内房,墙边立有一紫檀博古架,架上摆着各式古玩,四条巨大的屏风把内房隔成两半。四屏风上画着四季美景图,衬出屏风下那位美艳仕女的才情气质。chūn香一袭薄衫,外罩湖蓝碎花网孔披巾。双眸似水非雾,玉臂白如碧玉,圆如嫩藕,轻弹出水。
几人依次入席。席间迂腐书生与chūn香频频互动,郎情妾意,羡煞旁人。司徒义一肚邪火,此等尤物,动如绝sè艳妇,静如处子温婉。实是男人心中的高等宠物。
迂腐书生出生书香门第。是当朝上书房大臣,吏部侍郎张廷玉的四公子张若云。其祖父是熙朝名臣,文华殿大学兼礼部尚书士张英,深受康熙重用。
“张公子,九王夺嫡已经进入白热化,那位皇子最有机会笑到最后?”司徒义频频敬酒,yù压住蠢蠢yù动的心中邪火。
“八爷胤禩在朝中深受大臣们的拥戴,皇上对其已有所猜忌。现在皇子中最有实力的是掌管吏部的冷面四爷胤禛,还有他的弟弟大将军王十四爷胤祯。十四爷党现在最有实力,既有九爷的财,八爷的脑,十四爷的军权,登基不是梦想。”张若云,人虽迂腐,谈起政治,却是头头是道。
夺嫡之初,八爷党比**实力更强,八爷党在朝臣中拥有众多党羽。但时过境迁,太子两立两废,被禁锢了。而八爷在朝臣中威望过高,引起皇上猜忌,被贬为贝子。因此,八爷转为幕后,成为十四爷党的智囊团。
“王储的决定关键取决于皇上的态度。历朝历代朋党勾结是王储之争的大忌,皇上在没有退位之前必有所忌惮与提防。所以低调与务实,才是王道。”司徒义不屑的歪歪嘴,“四爷符合了所有条件,问鼎成功,只是时间问题。
“四爷在在朝中人称冷面王,向以刻薄、寡恩著称。而当今皇上,以仁义、宽容治国,政见相左,难当大任”。
司徒云拔大将军的败家子,也有如此见识,chūn香心中暗赞,秀眉微蹙道:“以前的八爷党,现在的十四爷党,在朝中势力太强,已经威胁到皇上的地位。十四爷虽手握兵权,但在夺储如此关键之时,却远离京师,驻扎西宁。皇上一直没有把他召回,在皇上心中他只是将才,而非九五之尊的接班人。”
“当今朝局,吏治**,国库亏空,皇上已无力扭转局面。而朋党勾结是吏治**的根本,故皇上希望继任者,能够整顿吏治,力挽狂澜,延续天朝繁荣局面。”
“英雄美人,所见略同。”司徒义扫了一眼chūn香那呼之愈出的惹火双峰,吞了吞口水。
chūn香笑靥如花,chūn香出身官宦世家。其父受**的影响,全家男丁被充军宁古塔,女的被卖身为奴为脾,几经辗转流落chūn香楼。虽有出淤泥之心,切无不染之力。自古风尘出才女,sāo人墨客竟折腰。
窗外,月sè西沉,chūn香早厌倦了温柔乡内繁荣与虚伪,洗去铅华,回归真实是最大的愿望。张若云的博学、多情、迂腐就成为她的最佳猎物。
张若云此次奉父之命,一路南下,拜各地大儒,做天下学问,确没过美人关。
“司徒少,你对朝局的jīng辟点评和冲冠一吼为红颜的气势,令本公子对你肃然起敬。”一中xìng打扮的二十岁左右长衫少年不知何时坐到司徒少身旁。
长衫少年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令司徒少非常熟悉的味道,那是从小就拥有的味道。
司徒义心动手起,右手摸了长衫少年的俏臀一把,沾满汁水的大嘴凑向了长衫少年的耳边,熟悉的女人味扑鼻而来。他抑住心神,压低了嗓音道:“小蹄子,爹出门时,虽然叫你看住我,你穿着我的衣服来捉jiān,传出去爷在芦头镇还怎么混?”
“自家的相公的魂都被狐狸jīng勾走了,我再不看紧点,你想让我守活寡呀。”
“相你的头,我们还没圆房,还轮不到你来限制我下半身的zì yóu。”
“你这没良心的,自从我进了你家的门,你年龄虽小,好奇心特强,我全身上下那块地方你不熟。你下半身那肮脏之物在我身上zì yóu发挥了多少次,我什么时候限制过它的zì yóu。”
“我把身子和心都给了你,现在,你把我玩厌了,三两天就往外跑,回家一身狐sāo味····。”长衫少年一直压着嗓子在说话,声音有些哽咽,眼角泛起晶莹的泪花。水汪汪的丹凤眼,散发出迷人而又成熟的女人味。
正和张若云交杯换盏,相谈甚欢的chūn香,歪了过来。眼神**,脸泛红霞,嗲声道:“司徒少,chūn香楼里那么多姐妹,都想得到你的宠爱,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是您为什么有龙阳之癖,嘻嘻,惹无数姐妹竟神伤,空悲切。”美人的笑,迷死众生。
司徒义心中一痛,美人和自己渐行渐远了,解释只是yù盖弥彰。只有吞下黄连,起身告辞。
走出chūn香楼,长衫少年一把扯下了那方淡紫sè丝绸方巾。青丝如瀑布般泻下,削肩似峭,容貌丰美。仿若熟透的水蜜桃,那里多是味。
“锦云,你这么不给爷面子,信不信我休了··”司徒义话音未落,早被锦云叉在那颗苍天古树上。
“咳、咳,死妮子,你再不松手,你就没有相公··了。”
司徒义趁锦云松手际,禄山之爪已伸入锦云的胸前的长袍内,两颗肉球便成了他的玩具。把玩中,锦云早已脸红耳赤,chūn情无限,全身酸软的偎在相公怀中。
司徒义从小体弱多病。六岁那年,其母忻宁郡主请来京城名算八两金批命,八两金龟壳一丢,掐指一算,脸sè大变,“此子命犯孤煞,五行缺水,弱冠之年,必有生死劫。”
“若想挡煞,需找一棺材童女,属水命,养在少爷房中。方逃此劫。切记,切记。”
忻宁郡主出动裕亲王的所有势力,终在一个叫青川坞的小山村找到了锦云。
那一年,闹饥荒,身怀六甲的锦云娘上山挖野菜充饥,不幸落水溺毙。仵作开棺验尸时,发现羊水已破,果断剖腹,救出了锦云。其父在忻宁郡主的金钱攻势下,把十二岁的锦云卖给了司徒义当童养媳。
张若云气喘吁吁的追了出来。
司徒义和锦云一起上了张若云那辆圆顶宽棚大马车,马车徐徐驶出。
黑衣蒙面人从chūn香楼顶上飘了下来,脚下一点,似柳絮飘飞,快速跟上。街道两旁林立的店铺已进入了梦乡,一炷香的功夫,马车在依水而建的司徒府大门口停下了。
司徒府被芦溪河分成东西两区,东区紧临街市喧闹、繁华,西区幽静、秀美。一条五彩长廊跨河而起,把东西两区连成了一片。
二门的小厮雨汀提着两个牛皮灯笼迎了上来,递了一个给锦云嘻嘻一笑,“锦云姐,少爷就交给你了。”领着张若云去了东区的客房。
“这个根叔,不来招待客人一定是喝了花酒,猫到哪里咪去了。平时仗着是管家,对丫头们,动手动脚。相公,老爷和大少爷都不在家,家里只有你一个男主子,不要老想着拈花惹草,你应该管管了,不然会出事的。”
“好sè之心,男皆有之,唉,他摸过你?”
“嗯”。
“靠,敢动我的女人”
锦云提着灯笼,牵着司徒义穿过五彩长廊和开满鲜花的小花园,便到了西区的司徒义的起居室——畅chūn园。外室的软榻上管家根叔满嘴酒气,呼呼大睡,口中喃喃道“翠娘,再喝,亲亲。”
“这个老酒sè鬼,摸我的女人,睡我的床,这样下去我不要戴绿帽子了吗?来人!让他分分尊卑。”
几个如狼似虎的护院把根叔绑在了长廊的柱子上,嘴巴塞满了马粪。根叔五十年的老脸,全交代了。锦云无限柔情的亲了亲司徒义的俏脸,相拥入眠。司徒义抬头望了望丝纱做的锦帐顶,不知韩修龟伏在哪?守护着他。
“相公,你这么博爱,你的爱心是不是有点泛滥?”
“爱无止尽。”
“相公,你是我的全部,我虽出生卑微,控制你的妻妾数量是我今生最大的目标。”
“嗯,哟,呃。”窗外,寂静无声。房内床上,响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