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春燕说这话是有故事的,就在车进到城关镇碰到她的那天,她邀车进下午还去安四那儿玩麻将。车进那天忍不住诱惑去了之后,在没开始玩之前,朱春燕便很认真地对她们几个宣告,她以后就是车子的女人了,当了车子的女人之后保证不跟别的男的胡搞了。还赌咒发誓,如果车进接纳了,再与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就天打五雷轰。
她这样笃定车进会接纳她,主要是考虑车进是孤儿,无人约束无法无天,不在乎她以前是什么人。而她也不奢求最后与车进达到进入婚姻殿堂,只是愿意做车进的马子,只要跟车进一天就本分一天。
那几位听了朱春燕宣告之后,当时一下把这伙女流氓兴奋了,除了起哄非逼得车进答复不可,还要让朱春燕与车进订下入洞房的日子,她们要闹洞房。
见她们闹得厉害,车进笑呵呵回复她们:“小弟我还是一枚纯情小处男呢,春燕姐的好意只能心领了。”
此话一出,朱春燕顿时沮丧了。就是,人家才是十六岁的小处男,长得身材高大相貌俊朗,凭什么要跟她这“叉货”入洞房。而上午见到的两位绝色美女,哪一个都比她长得好看,她有什么资格做人家的马子?
可不知为何,就是喜爱车进,达不到目的心痒难耐,便弱弱问道:“车子,上午两个女孩里有你的妞儿?”
“呵呵,没有。我跟人在学校门口合伙了开了一家小书店,想挣几个零花钱。那两个女孩是雇佣的店员。”
有人便忙地问是什么妞儿?朱春燕就把上午遇见车进的事情讲了。
而崔晓燕却关心车进回答时露出的信息。惊讶地说道:“车子。你都跟人合伙做买卖了呀,是用你爸爸的抚恤金吧?那可得注意了,别让合伙人骗了,你毕竟还小嘛。”
车进没想到崔晓燕这样机灵,一下就猜到是抚恤金了,还如此关切地告诫他。他对崔晓燕投了一个感谢的笑容,说道:“骗不了,合伙的人。是一年以前我们一直住一块的邻居,对我非常照顾,跟一家人一样。”
“哦,那也得注意,现在的人见钱眼开,不要轻易相信人。”崔晓燕再次以姨姐的身份,善言告诫车进。
“嗯,我会注意的,晓燕姐就放心吧。”
朱春燕对另几位简单讲述了上午的事情,脑子里还在佩服车进年纪不大居然跟人合伙搞生意。并为那两个女孩与车进没有关系暗自松了一口气。等车进与崔晓燕说罢,她就转向车进软语央求道:“车子。姐刚才跟你说的,不是要嫁你啦,姐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配不上你,就是以后跟你玩,不再跟别人胡混,好不好?”
这让车进怎么答复?直接拒绝说不出口,不拒绝又不愿答应。
为难的迟疑中,安姐替他出头了:“好尼玛个蛋!你如果半年内,不跟任何男人来往了,老子才相信你!再说,车子是准备解决老子第一次的男人,你一个叉货,只能等着老子的事情解决完了,你再动心思吧。”
安姐如此豪语一下让屋里热闹疯了,她们嘻嘻哈哈叽叽喳喳地就这话题胡扯起来,好长时间才安稳下来开始玩麻将。
那天车进的手气照旧很顺,平胡、自.摸连连。她们几个自然羡慕车进手气的好的同时,怪怨自己的手臭。而那天安姐的手气还可以,没赢也没输,便嬉笑着骂她们,每天什么臭玩意都摸,手气怎么能跟人家车子这纯情小处男比?然后就纯情小处男、小处.女这话题嘻嘻哈哈了半天。
车进几天没来,没想到朱春燕还惦记他,他不想搭理,专心看朱春燕的牌都是些什么牌,考虑怎么打牌。
可有人不甘寂寞,胡敏娇笑道:“嘻嘻,嫩葱叶,那你是一厢情愿,人家车子是纯情小处男,会稀罕你?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吧。”
见她们又没完没了开始要抬杠,安姐生气了:“嗨,两个叉货,玩不玩呀?”今天安姐手气顺,一赢三,急着赶紧玩。
被骂后大家老实了一会,很快一把牌玩完,被车进胡了。朱春燕高兴得咯咯娇笑,夸赞还是车子的手气好,上来就胡了。
那几个没胡的,又是一通埋怨的同时,“哗啦啦”地炒牌整牌。别说,这些女流氓嫩生生的小手,炒牌整牌太利索了,车进一块伸进去的手被摸来摸去很是舒服。
重新抓牌之后,崔晓燕手里的牌很臭,气得骂道:“草,什么破手,抓得都是什么牌呀?”
安姐抓起来的牌很不错,欢喜地笑道:“尼玛,你们都什么玩意,每天不干好事,当然手臭了。看我和车子,我们都是纯情小青年,抓的牌肯定好。哈哈,老子的牌一抓就听口,抓好还是三口的胡,非自.摸不胡。”
有好胡,人们就不愿成平胡,自.摸一把顶平胡三把。崔晓燕的气本来不顺,被安姐这样一说,气得骂道:“哦,你没男人当然只能自.摸了。”
这时车进打出一张红中,喜得安姐顾不上还口,急道:“杠!”
这一声喊,别人都停手了,安姐喜滋滋地把手里的三个红中放出后,到牌墙后补抓了一张牌,恰好是手里最想要的一张八万,让六七万配齐顺子了,这便听了三六九筒子,安姐激动地不敢声张等着自.摸。
但也感谢车进这张红中,喜滋滋笑道:“车子,假如姐摸了这胡,晚上请你喝酒。”
“好,那安姐就赶紧摸吧。”
胡敏打出一张牌,娇笑道:“还不如晚上让车子给开.苞呢,省得成为她们的话把子。”
“嘿嘿,等老子发财了。带着车子到市里面找一家宾馆。不能随随便便把第一次没了。对吧。车子?”
安姐说这种事,比说吃一顿饭还随便,车进也习惯了好多,笑呵呵点头道:“是呀,咱们都是第一次嘛,总要找个好地方,不然太亏了。”
崔晓燕的手气还真是臭,起牌不好抓得牌也不行。看他们高兴的样子,白眼一翻骂道:“尼玛,不就是一根肉.棍插进一条肉.缝,就是到在宾馆,还能变成金棍插金缝?”
这话把那三位逗得大乐,车进是嘿嘿一笑,把抓起来的牌插进,打出一张废牌。安姐则是得意洋洋摩拳擦掌地等着自.摸,不愿理会崔晓燕,等车进的牌一打出。就赶紧抓牌。
先用手指暗摸了一下,她摸不出是什么牌。但能摸出是筒子,已经激动起来。等到把牌翻给自己一看,三声激动的娇呼叫同时响起来:“摸啦!摸啦!真摸啦耶!”
安姐激动得要跳起来,身后的两位看客也跟着高兴地大叫,等把牌亮出来之后,那三位却垂头丧气了。
带明杠的自.摸胡,每人要出二毛钱呢,比不带杠的多输一毛。三个掏钱的,三顺子胡敏情绪还可以,咯咯笑着夸安姐的手气真好。朱春燕则是鼓励车进,要车进摸回来。只有崔晓燕长吁短叹的,自怨自艾自己的手气臭。
车进说话了:“哎,你们还没给我介绍这位姐姐呢?”
收钱的安姐乐呵呵地抢先回答:“哦,她是白素花,老子的小妹,也是一个叉货。等你以后想玩随便玩,反正你是老子的小弟,老子的第一次还准备给你,她们这些叉货还不随便你玩?”
安姐真是太高兴了,把自己的小妹都出卖给车进了。不过,人家这个白素花一点都不在意,还冲车进飞着勾人的媚眼。这会车进也观察到了,这个白素花姿色底子还不错,个头看来挺高,坐在椅子上显得一双白嫩长腿没地方放。
白素花在安姐的那边,与车进隔着安姐,不仅冲他飞了媚眼,还起身伸出手要跟他正式认识:“车子,我听安姐介绍了你,咱们都是安姐的人,以后就别客气,有啥跟姐说,姐给你出头。”
个子真高,起码有一米七三,因为比车进还高呢。这女的穿着高跟鞋,车进现在的个子就是一米七三,判断此女不穿高跟鞋也有他高。个子高手自然大一些,但也很绵软,车进握了一下放开后笑道:“谢谢素花姐了,以后多了一位罩我的姐姐,真好。哎,咱们先别玩了,我有一件正经事想跟你们商量一下,你们看怎么样?”
崔晓燕已经不想玩了,忙地问道:“什么事,你说呀?”
“呵呵,你们想不想搞些既吃喝玩乐还能有钱赚的事情?”
这次是胡敏急忙道:“那当然想了,你快说呀!”
车进笑眯眯地看着朱春燕说道:“春燕姐,这得谢谢你。那天在城关镇遇到你,听你说城关镇要搬迁,我打听了一下,你们搬迁之后那里要卖出去。正好我的一位堂哥在我们老家搞生意挣了一些钱,要来沰河发展,想找一处地盘。我给堂哥提供了这信息,还真的弄成了,把那里都买下来了。”
“哎呀,是你堂哥买的呀,我们只知道是一个外地人买的。你堂哥好有钱呀,明面上就出了六万六,我们猜测,私底下最少也要给张书记两万元好处,看来你堂哥有十几万元啊。”
“呵呵,就咱们沰河穷,外边只要搞几年生意,十几万不算什么。我堂哥在那里搞的生意,如今不怎么好干了,就想来沰河发展。哎,你们可得给保密哟,我是因为你们是我的大姐,我才告诉你们的,也想给你们找点赚钱的门路。”
“哦,我们肯定不会乱说的,是吧?”朱春燕答应后还询问了其余几位,她们也都点头答应不会出去乱说的。
“快说呀,什么赚钱的门路?”崔晓燕关心的是这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