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玩乐还能赚钱,这是什么门路呀?这五位都兴奋地盯着车进,等他回答。
“我堂哥看了城关镇那地方,想开一家小印刷厂,不过有后边的那处院子就够了,前边的几处院子就用不上,人家城关镇还非得让全部买下来。我堂哥就琢磨要在前边的几处院子开一家饭店,可他人生地不熟搞不起来,跟我谈起之后,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能成,就把经营权跟他要到手了。总共不是五处院子吗?后边的院子他搞印刷厂,前边所有的院子就由我负责,给他搞一家像样的饭店。”
她们听到这儿感觉不靠谱,凭车进这半大小子能开一家像样的饭店?
先是崔晓燕开口质疑:“车子,你能给人家搞成吗?别搞不成让你堂哥赔钱呀。”
“呵呵,我是搞不成呀,不过我想到了你们这几位大姐。我搞不成你们能搞成,我想让你们出面帮我搞,怎么搞咱们可以商量,搞成后你们帮我去经营,每月给你们一份固定的工资,经营的好还有奖金拿。怎么样,你们敢不敢?”
安姐激动地说话了:“敢,有什么不敢的?就是怎么搞,没搞过呀?”
她们几个也是叽叽喳喳承认没经验,不知该怎么搞。
车进笑道:“我堂哥也没搞过,但他给我讲了他们那里的饭店是怎么经营的,我说出来你们听听,看行不行。”接着他就把自己的想法都讲出来了,饭店、麻将室和舞厅的事情都讲了。
她们听了这吃喝玩一条龙的经营方式,非常感兴趣也异常激动。因为这就有了方向和方法。安姐急着要负责那个麻将室。说道:“车子。那个麻将室就交给老子吧,老子跟云云管那儿,到时候肯定没人敢捣乱,警察也不会去捣蛋的。”
“嗯嗯,我也觉得那地方非安姐莫属。”不仅车进这样认为,她们几个也一齐附和。
安姐高兴地笑道:“好,那老子跟云云管那里了。就是不知道那地方该怎么收钱,也像那些赌棍一样。抽头?”
车进摇头道:“最好不要抽头,抽头就等于参与赌博了。咱们给他们提供的是娱乐和消遣的房间,不是提供赌博的地方。咱们跟他们按人头算,上去玩的,每个人一下午收他五元钱,不知这收的多不多?”
朱春燕回答:“不多,那些当官的可不像咱们这样玩,输赢几百元,就是上千元也很平常。就是最小的胡,都是一块钱的。五块钱也就是摸一把的胡,不多。”
“好。那咱们暂定一个人五块钱。四个人一下午就是二十块,中间有人上去替的,也要跟他收五块钱。先就按二十块算,安姐你和云云姐抽五块钱,剩余的算饭店的。平均一天假如只有有一桌,安姐跟云云姐一个月就能拿到七八十元。除此之外,每月还付给你们一份固定的工资,这工资就按五十元算,一个月也能收入一百多元,而且你们想玩也能玩呢。如果是这样,安姐你能接受吗?”
一天保持一桌就有这比她工资还高的收入,安姐连犹豫都没有,马上欢喜地回答:“能,能!别说给钱了,就是不给钱,给你车子白干老子也乐意。”
这话让那几位咯咯笑了,胡敏笑道:“哎呀,看来我们小星是彻底转性了,现在已经是把自己真的当作是车子的女人了,白干都乐意。”
安姐嘴一撇说道:“屁话,什么是当作车子的女人了?车子只是帮老子捅破膜的男人,老子还是老子,谁的女人都不是。”
崔晓燕笑道:“被再装了,你都准备让车子白干了,还装啥?”
安姐要跟故意说反的崔晓燕急了,胡敏忙地说道:“好好好,愿你白给车子干,还是白让车子干,反正就那么一回事,等你们私下商量吧,现在先说我的。车子,我给负责那个舞厅和卡拉ok吧,去年文化局组织人到市里学交谊舞,我还去了呢,学得还不错,就是回来后没有组织起来,正好有了跳舞的地方。”
“哈哈,我听堂哥说的时候,这个位置就给敏姐准备了。敏姐,你带着素花姐吧,素花姐个子高腿长,跳起舞来肯定好看。”
胡敏点头笑道:“行,素花学会跳舞了肯定跳的好。”
可白素花有点不乐意了,笑道:“我其实最想跟着安姐干,我喜欢玩麻将嘛。”
安姐马上骂道:“卧槽,你别提你的玩麻将好不好?因为赌博,你个叉货几次输得连裤头都没了,不是裤裆的玩意帮忙,你尼玛的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了,以后给老子戒掉赌博!车子安排的对,你就跟着敏敏,跟那些当官的跳舞,或许把那个当官的勾搭的踹了老婆把你娶回家呢,那你就赚了。”
这番话肯定又引起一番嘻嘻哈哈的热议,当然内容也非常不堪,只是令人特别开心。
等这一轮热闹终于消停,朱春燕问车进:“车子,你让我干啥呀?”
崔晓燕的一双妙目妩媚地看着车进,也等着车进安排。
“你嘛,暂时先跟着晓燕姐搞饭店吧,晓燕姐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车进这回答等于把她俩都安排了,而这安排她俩都很喜欢,赶忙感谢车进,而且朱春燕还要以亲嘴来感谢。车进肯定不乐意跟她亲嘴了,结果在这伙女流氓的起哄和帮忙下,车进的嘴虽然没被亲到,但脸上被朱春燕亲了好几口。
还不仅如此,帮忙的崔晓燕顺便也用小嘴在车进脸上揩油,一样是要感谢他的安排。
车进用手抹了被亲得湿泷泷的脸颊,在这群女流氓嬉笑中高声说道:“嗨!咱们这是谈正事,别搞这种歪门邪道好不好?尤其是以后那里建成饭店要经营时。你们的作风要改变一下。别太露骨。太露骨就会被那些当官的看轻。而且会想你们是那种招手就脱裤子的女人。可我知道,你们不是那种什么人都可以让你们随便脱裤子的人,我说的对吗?”
车进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几位女流氓的共鸣,纷纷发言表态。
崔晓燕说自己虽然裤带松,但要看是什么人,只有她看对眼的男人,才肯脱裤子。而且。结了婚之后,比过去本分多了,很少去招惹男人,现在也就剩下一两个固定的相好的。
胡敏表态,自从四哥回来,就不再跟别的男人胡混了,现在除了四哥,没哪个男人可以让她脱裤子。
朱春燕则是表态,现在喜爱上车子了,以后要脱就给车子脱。以前的都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安姐是骂骂咧咧说那些臭男人别说让她脱裤子了,就是摸一下她的手都不行。还替云云表了态。云云是她的媳妇儿,除了她以外,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别想占便宜。
她的这番话引起一堆的反击,反击她把车子遗漏了,车子就可以让他脱裤子。安姐笑呵呵回答,那不是给车子脱裤子,是让车子帮忙,用完就把车子踹掉,踹给“嫩葱叶”。
她们几个叽叽嘎嘎地都表了态,只有那个白素花没表态,就是车进也明白她没法表态,因为她好赌的恶习不改,随便脱裤子的毛病就难改。
等她们稍稍安定后,车进笑道:“等到那里建成开业后,你们每天的接触的人就多了,而且大都是好色的男人,还多数是领导干部。从几方面讲,你们一定要改掉现在这种骚浪的作风。第一方面,咱们是搞生意赚钱,饭店就必须要有一个好名声,不能让人家领导进来感觉是进到色情场所了,不然会吓走很多人。”
见她们都安静下来认真地听着,还点头赞同,车进挺满意地接着讲:“再说第二方面,开饭店接触的人多了,如果样子骚浪,他们就有了歪心思,会纠缠你们,你们同意也就罢了,不同意就容易惹麻烦。就是其中有你们看对眼的,也肯定是极个别的,不可能对所有人都看对眼,如果露出那种可以随便脱裤子的样子,人家肯定以为有便宜可占想占,结果你们不让占,不是闹麻烦吗,你们说不是?”
崔晓燕点头后咯咯笑道:“车子,你放心,以后我管那个饭店后,不仅把裤带栓紧,连大腿也夹紧,不给他们露出占便宜的缝隙。哦,连说话和笑,老娘也绷着点,装个让他们感觉很难接近的正经女人。其实我在单位就是这样,也不是像在这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车进点头夸赞:“对,就是这样。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不给他们露出缝隙他们就叮不到。还有一句,母狗不掉腚公狗不敢上嘛,就算他们明知你们作风挺骚浪的,也不敢轻易动手动脚的。但前提就是晓燕姐说的,在那里装个正经女人的样子。”
她们听了不仅频频点头,其中胡敏和朱春燕还扮演正经女人的样子,那假正经的样子把他们逗得哈哈的。
这样谈论着时间过得很快,不觉得已经是六点多钟了,而且外边轰隆隆响起了雷声,很快要有一场雨要下了。每年收麦子的季节,往往就到了雷阵雨的雨季,今年还好,麦子都收割晾晒入仓之后才进入。雷声雨三后晌,昨日后晌是第一场,今日比昨日稍迟了一会,不过这种雨下得时间一般不会很长。
明知要下雨了,可他们的谈性还很浓,车进就让她们把芳芳喊进来,炖几样肉请他们吃肉喝酒,干脆等雨过去之后再回家。这些女流氓们,有人请客一夜不回家都行,只是安姐还客气了一句,因为那会说好她自.摸了那把要请客,只是车进没让她请。
今天下午安四他们不知到哪混去了,车进只请了她们几个,席间的话题还是先前的,只是谈论的更详细,怎么经营的的一些细节都谈到了。
而且,在车进夸赞这里牛师傅炖肉炖的很好的时候,问她们哪里还可以找到这样的师傅,安姐回答了:“不用找,就让牛师傅过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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