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cāo场有专门的武技场,为学生们练习武技所用,武技场按班级划分,各个班级拥有各自的武技场。开 心 文 学
由于学校人多地少,高年级的学生又有很多练习大范围杀伤力的武技,因此他们的武技场就有点不够。因此有些高年级的学生若见低年级的武技场空闲的话,就会跑去使用。
学校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这种做法。
公羊安远来到他们班级的武技场,准备学习“迎天一刀斩”。
他发现他们班的武技场里已有三个人,均穿着校服,看身材,似乎比他大了六七岁的样子,正在练习武技。
其中一人肤sè较黑身材敦实,手拿一长铁棍。另一人身材中等,脸sè白嫩,手里一把银光闪闪的亮剑。还有一人身材较瘦,脸sè微黑,手里拿的也是一把铁剑。
三人见公羊安远进来,瘦子问道:“你是哪个班的?”
公羊安远道:“就是这个武技场班的。”
瘦子道:“那你就是今年入学的新生了?”
“是的。”公羊安远说到。
“入学修灵没多久,还是先炼气再练武技吧。灵气不够,武技再好也没用。”
这是实话,武技是需要灵气支撑的,若无灵气,光有武技这个架子,花拳绣腿而已。
公羊安远道:“多谢指点,不过我想体会下武技究竟是怎么样的。”
那人道:“我们三人正在练习大范围杀伤技能,占用地方较多。”说完,拿起它手中的剑在地上画了条线,说道:“你在线那边练习,不要超过这条线了,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公羊安远见那条线外地方也很宽广,足够他练习了,走了过去。
他拿起刀,按照“迎天一刀斩”心法运气,双脚半蹲站立,单手横刀,朝天一劈。风吹过刀锋,发出“呜”的一声。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又是一个练“迎天一刀斩”的。”
公羊安远扭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个瘦子。他问道:“请问学校很多人练这招吗?”
瘦子斜视了他一眼道:“本学校只要是金属xìng的学生,几乎没有不练这一招的。”
黑脸壮实的学生道:“谁叫我们学校金属xìng灵武技能只有这个是四星级的呢?如果你是水、土、土、火三属xìng的,肯定也会练“幻梦围城”吧。”
白脸学生脸露羡慕之sè道:“我们学校只有琼游之是这四种属xìng俱全的。”
瘦子道:“所以他学了“幻梦围城”,并且报送到宿降州高阶灵武学校云林郡校区了。”
其实,他们学校的灵武技能已算不错的了。有些学校不要说?你也在练“迎天一刀斩”啊!”
公羊安远道:“是的,我叫公羊安远。”
黑脸道:“我叫乌奈赫,我就在旁边看看,你继续练。”
公羊安远挥起刀,继续练习。
但此时刀势明显不如刚才,已趋于平常。
乌奈赫皱眉道:“公羊安远,停一停。”
公羊安远停下,道:“什么事?”
乌奈赫有点生气,道:“你现在挥出的刀势完全没有,刚才可是气势非凡哦。怎么回事?难道怕我偷学不成?”
公羊安远满头雾水,道:“刀势?什么刀势?”
乌奈赫见他不像撒谎的样子,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刀势?”
“不知道。”
“刀势就是挥出刀的气势,刚才你挥出很有气势,现在没有了。”
公羊安远低头沉思了一下,道:“我感觉没有区别啊,今天是我第一次练习这个刀法。”
乌奈赫道:“你仔细想一想,我看你练刀前,你在练刀时,在想什么?什么情绪?和我看你练刀时有什么却别?”
公羊安远仔细一想,灵光一闪,心道,难道是因为怒气的原因?乌奈赫看我练刀前,由于自己想起以往在地球的不平遭遇,心中苦闷,怒而拔刀导致。
他站立,凝神片刻,再次向前挥出一刀,尖锐的刀风声再次响起。
乌奈赫一旁叫道:“对了,就是这样,虽然气势比刚才差了点,但很不错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怒气。”公羊安远道。
“怒气?有怒气就能有刀势?”乌奈赫问道。
公羊安远半真半假道:“刚才我拔刀时,想到我这么小就有人害我,我却不知道凶手是谁,心中烦闷,怒而拔刀。”
乌奈赫似懂非懂。
公羊安远道:“刚才我听说,我们学校有些人,因为他的爷爷是郡里长老而能上州重点高阶灵武学校。你的灵武比他差吗?”
乌奈赫不屑道:“你是说宫佑仁吧。他不过是灵士三级,我灵士五级,比他强多了。”
公羊安远道:“那他能报送上州重点学校,而你却不能,你不生气吗?”
乌奈赫道:“生气有什么用,全炎国都是这样的风气,有什么办法。”
公羊安远道:“如果放任这种风气,我们无权无势的怎么有出头之rì,我们要抗争。我看你已习惯这种事情,生气都不会了。”
“谁说我不会生气,只是这种事情太多了,麻木了。”
“不要麻木,要战斗,要争取公平。想想这个国家这么多龌龊**之事吧,想想你的家庭辛勤劳作,却饥寒交迫。那些掌权者天天晒着太阳,却拥有用不尽的财富……”
每个人都有很多不平之事,只是没到爆发时。
乌奈赫听着公羊安远叙述的种种不平,心中怒火渐渐升起。
公羊安远见他脸sè不佳,知道已有怒火,道:“拔出你的刀,斩尽这些妖魔鬼怪吧。”
乌奈赫拔出刀,用力斩出。
瘦子和白脸在旁边拍手道:“老大威武,这一刀气势非凡,足有翻江倒海之势啊!”
乌奈赫手抚刀背,心中一阵激动。
他用力拍了拍公羊安远的肩膀道:“好小子,你比学校的教习师强多了。多谢指教啊,以后遇到困难,直接到八年级寅班找我,也可以找他们。”
他指了指瘦子和白脸道:“瘦的叫辛卜乾,白脸叫拓仁采。”
公羊安远肩膀被他拍的生疼,揉了揉肩膀道:“我只是说出我练武时的感受而已,不用客气。”
其实他也不清楚,刀势是否与怒气有关,只是试试而已。他见乌奈赫成功,心中也很开心,他确信怒气可以产生刀势。
乌奈赫见公羊安远揉肩膀,知道拍重了,不好意思道:“我太高兴了,不好意思弄疼你肩膀了。”
公羊安远道:“没关系!”
随后他们分开,各自练习起来。
不久,一个身穿紫sè锦衣少年趾高气扬走入了这个武技场,他的身后跟随着两个身穿校服的人。
锦衣少年见有人在这个武技场,看了四人一眼,皱了皱眉。
有个身穿校服的低声道:“是乌奈赫他们,我们去其他地方练习吧。”
锦衣少年一瞪眼,道:“去什么去,把那个小屁孩赶走就行了。”他用手指了下公羊安远。
身穿校服的道:“看这小孩年纪,这块练武场应该是他们班的。我们赶他走,会违反校规的。”
锦衣少年道:“赶走他,然后威胁他不准告诉学校,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身穿校服走到公羊安远身前,板着脸,凶声凶气道:“小屁孩,走开,你这块场地我们要用。”
公羊安远道:“这时我们班的武技场。”
身穿校服的学生挥舞着拳头道:“老子叫你滚就滚,否则让你尝尝老子的拳头。”
“习纶,你的拳头很硬吗?让我来瞧瞧。”一个声音传来,说话者正是乌奈赫,他看来认识这三人。
习纶见是乌奈赫,有些心虚道:“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少来掺和。”
乌奈赫走上前来道:“这位小朋友是我兄弟,你说与我有没有关?”
习纶支支吾吾。
锦衣少年也走上前来道:“乌奈赫,你什么时候收了这个小弟,我怎么没听说过?”
乌奈赫道:“我收小弟,需要通知你,宫佑仁吗?”
公羊安远听后一惊,暗道,原来这个锦衣少年正是他们刚才提到过,他爷爷是郡里长老的孙**佑仁。
另外一个身穿校服的道:“乌奈赫,想想你的身份,农民子弟而已,对我们尊重点,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吧。”
辛卜乾和拓仁采闻声怒极,他们父母也都是农民。辛卜乾道:“成琯,没农民种粮食,你们吃屎啊!真是愚昧的猪。”
宫佑仁脸sèyīn沉道:“看来不给你一点颜sè,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说完一拔手中之剑。只见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扶芙蓉雍容而清冽,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剑身、阳光浑然一体,像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而舒缓,而剑刃就像壁立千丈的断崖高耸巍峨。
“好剑,正是好剑。”公羊安远虽然对灵器所知甚少,但有些东西只要见此貌,皆可知此价。
这把剑太过耀眼了。
众人被此剑夺目的光辉吸引,全都一声不吭,欣赏起来。
宫佑仁脸露得意笑容,道:“此剑名“冷月”,昔rì冶剑大师公孙冶出品。怎么样,你们这些农民们,没见过吧!”
拓仁采不屑道:“剑是好剑,人是烂人。合起来就是贱人。”
宫佑仁怒道:“你是找死。”说完,灵气注入剑中,之间剑身似乎透明了些。
乌奈赫等其他五人各自祭出兵器,三对三的局面,大战一触皆发。
公羊安远见状,不想自己被殃及到,立马闪身到远处观看。
乌奈赫道:“这里是学校,打架斗殴要关禁闭,我们到后山去打。”
宫佑仁冷冷一笑道:“现在你怕了吗?怕了就不要充好汉。”
乌奈赫怒道:“好,关禁闭就关禁闭,今天就让你见识我的厉害。辛卜乾、拓仁采,你们收起兵器,站到一边去,我一个人关禁闭就行了,没必要三个一起关。”
辛卜乾沉声道:“要关大家一起关。”
宫佑仁道:“真是兄弟情深啊。好,今天我们单挑,其他人一边去。”
习纶和成琯偷偷松了一口气。
其它人站到了边上,场上就剩下了乌奈赫和宫佑仁。
乌奈赫使用的刀类似青龙偃月刀,刀柄加刀身足有两丈来长,刀背宽厚。
校园其他人,见武技场有人打架,一下子围了很多人观看。
有熟悉两个人的道:“这不是乌奈赫和宫佑仁吗?怎么又打架了。”
有学生问道:“他们以前打过?胜负怎样?”
那人道:“乌奈赫是灵士五级,宫佑仁是灵士三级。当时宫佑仁手里拿的是中品灵器,结果是乌奈赫险胜。”
“哇靠,有把中品灵器就能抵挡两级的差距啊!”
“你以为啊,装备是王道。”
“错,有钱才是王道。有钱了,什么都可以买到。”
“滚,你这个财迷。你还不如说有权才是王道呢。有权了,有人主动送钱送灵器,省得买了。”
“有道理。嗯,上次不是说宫佑仁被打败了吗?这次他为何又敢来比?”
“白痴,你没看见他手中的剑吗?绝对是中品灵器。”
“靠,中品灵器啊,多想拥有一把啊。”
“得了吧,你这个**丝搬一辈子砖都买不到一把。”
“你们别吵了,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