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就像标枪为什么会突然重返赛场一样,是个谜。开 心 文 学 也许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谜,是女生、女孩、女人吧。什么说法都一样,就是那个xìng别。
“这呆子真是烦人,害得人家那么担心。”当时,荔菲儿以为自己的话真得应验了,吓得要死,双手捂着眼睛半天不敢抬头看。等周围平静了之后才睁开眼睛,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看到的却是睿佳那张傻傻的大脸。“胆真小,我有那么笨么。我就是再呆也不会傻到拿枪扎自己。”说完睿佳就走了,很潇洒不是吗。
“我都看见啦,这还没内什么呢就开始内什么了。”君没好气的说道。
“哪什么啊?你个死丫头。”
然后荔菲儿和君就闹在了一起。
“好啦,别闹了。跟你说正事,马上就考试了。听老师说这次考试挺重要的。”
“再重要对你来说不是小菜一碟么。”
“我……”
到嘴边的“我希望他也能考好”还是没能说出口,他一定能考好的不是么?
……
“学习=不挂科,不学习=挂科。一式乘二式得,学习×不学习=不挂科×挂科,不×学习的平方=不×挂科的平方,约掉‘不’。所以学习=挂科。靠!那还学什么?”
玮哥念着手机里的内容,睿佳嘿嘿的一乐然后又习惯xìng地挑了挑眉。
有时间我一定一把火把他那该死的眉毛燎了。
荔菲儿回头看了睿佳一眼,然后和玮哥对视:“谬论。完全就是谬论。”
“我不觉得是谬论,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睿佳冷冷地回答。
“怎么就不是谬论了?你们家平方之后就不管正负了啊啊,人家题里哪说了‘学习’和‘挂科’都是正的了啊?”
“你这呀才是谬论。”睿佳低着头拿尺子在画动点运动轨迹。
“他们俩这什么情况?”玮哥问前桌的君。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刚发现的。”君回答道。
……
“喂,你不是吃玮哥醋了吧。”
“哪……哪有。”
“呦呦呦,那我不管你了。”
“我错了……”
“……”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醋……”
“……”
……
“走,打会儿球去啊。”
“走吧。”
“诶呀,走啦。”
“你去不去?不去是吧?来吧,动粗的。”
睿佳就被我们几个大汉硬生生地从数学题中拽到了球场上。
“鹤轩用左手,就这么定了。”每次皓凡都这么说,我用左手他也是最后一个。
“行……”
“怎么了?无jīng打采的。”我问睿佳,他已经输皓凡两圈了,这很明显不是他的正常水平。
“我想题呢,中午那道题没做完就让你们给拽出来了。快考试了,没听凤凰说‘都毕业班了还总玩那哪能行’。”睿佳学的真像,我们都笑了。
“似乎不是因为学习吧,前两名的位置你觉得我们谁能撼动?”寒喆冷冷地投出手中的篮球。
“大儿,你说什么?”
“……”
这个时候说话不就承认自己的那个失误了么,所以寒喆甘愿这个时候做一个“忍者”。
“我觉得也不是因为学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什么心事啊?啊,快说啊。什么心事?”一旁的皓凡可算是砸点不是最后一名了,逮着个话题就开始八卦。
我们都鄙视着皓凡,他还浑然不觉。
“没什么心事。我回去了。”睿佳很淡定地把球放在地上,一阵风吹过,球摇摇晃晃地滚动起来,越滚越快,越滚越快,滚到了睿佳的脚下。
“哎呦!”睿佳跌倒在地。
“这像是没心事的?”
“难说……”
……
自习课后,幻灵红着眼睛回到座位上。身后的班级门口出现凤凰洋洋得意的样子。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凤凰又找幻灵单唠了。
内容无非就是“最近学习怎么样了啊”“退步了看我不收拾死你”“流彬最近没什么波动吧”“退步了看我不收拾死你们两个”。
每次凤凰都找幻灵,不找流彬,因为流彬学习好。
我倒认为倒霉的是流彬,不是因为他找了一个学习不好的,而是因为这个时候,最考验一个男人怎么处理这些无奈的事情。
“老婆,别哭了啊。”
“我在这呢,学习好不好我都要你。”
“老师,我们一定能学好的。”
“老师,小灵她的学习我会帮他的。”
这看似是最佳的处理,可是这也只是理想化的情况,因为其中忽略了很多重要因素。
其中一个最重要的是:幻灵和凤凰都是女人。
想想就可怕。
“我才不要你管呢,你学习那么好。我学习也就这样了,以后你还是会喜欢上学习好的女生的。”
“光说没有用,我要的是实打实的印在纸上的成绩。”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让流彬怎么办。
流彬把该做的都做了,连哄带逗乐外加送东西。可是幻灵呢,不知道。
那个时候我就说,爱得越深的情侣就越要保持点距离,要不她那就会认为你永远也不会离开她,她就会越来越得寸进尺。
我们就去老地方痛痛快快地喝了一顿,这小子把什么话都说了,我听得很过瘾,但是我一点都不高兴,他毕竟还有心可闹,我呢?
老地方开张快一年了,风流墙上早已被各sè笔体的字所布满。云心去世之后我就很少来这里写字了,我都是来看。我发现了许多熟悉的字迹,尽管他们总是换笔名,我还是能看出来是谁写的。流彬和幻灵他俩写的最多,每次闹别扭他俩就在这里用笔交流,然后毫不吝啬地贴在墙上。
老夫老妻的行为真让人不理解。
回到班级,我问皓凡:“这都是怎么了?考前焦虑?”
“失眠多梦,睡不好觉。”
“这次考试很重要?”
“你不累啊,我要睡觉。”
“去你……”
……
“考吧,考吧,考吧!”睿佳戴着耳机坐在座位上,中午一般就他俩醒着。
“你是不是想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让我们考的外焦里嫩……”
“你当我们是烤rǔ猪啊。”
“我们就可以端上桌了。”
“啊哈!”
荔菲儿这个中午也没睡,只是趴着听着后桌男生幽默的谈吐。
突然凤凰的经过让同桌快速摘下耳机低头做题,女生也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就听见凤凰轻声低叫着:“睿佳,出来一下。”脚步声一步一步地叩动着女生的心扉,响起之前的幻灵事件,不禁狐疑。
“不会吧,凤凰不会知道了吧。不可能不可能,还没有什么呢她怎么可能知道。”毫无理由的猜想,荔菲儿这才发现自己的心中除了学习,能挤进来的也只有他了,而且越挤力气越大,大有占据上风的趋势。
“把这个贴小黑板上。”
原来只是干活而已,自己刚才是在干嘛。
睿佳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找到胶带的头,拉扯了一下见班里依旧没人动窝,才咬断胶带,粘在小黑板上。
玮哥这时候向前探了探身子,问睿佳:“写的是啥?”
睿佳小声地告诉玮哥:“明天交……印刷费……”
玮哥愕然,睿佳灿烂的一笑:“其实是考场考号啦……我装的像不?”
“嘿嘿,不像。”装睡的女生不小心暴露了。
“谁在说话?”
“啊~什么情况?前面贴的是什么?”
“你装的也不像。”
“谁装了?君,走上厕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