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没关系吗?”这话问出来,帅锅先是望向沈露佳,接着是仇恨地望向我。 好像我抢了他老婆,不,好像比这严重,跟非礼了他媳妇似的。
我狠狠一点头,“我们绝对没关系。”
“我们只是领了个结婚证而已。”沈露佳突然yīnyīn地来了这么一句,然后这个世界就静止了。再然后,就看到了帅锅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变化,那叫一个叹为观止。惊讶、难以置信、愤怒、幽怨、伤悲,无数种表情纠缠在一起,最后化成了一声堪比鬼片恶鬼的尖叫,“这不是真的!”
这尖叫一发出来,不但近距离的我被吓到了,就连周围的路人都停住了脚步,有几个女生甚至拍着胸脯,满是厌恶地瞪向了我们这个方向,当然,更多的是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
“我们进去吧。”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沈露佳一把拉住我,拖着就往梦仙楼里面走,帅锅也不管了。唉,可怜的帅锅。
路上,我一边走,一边用很同情那位帅锅的口吻道:“我说,你这样对别人不太好吧,看得出他很喜欢你。”
沈露佳:“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你喜欢你可以拿去。”
我靠,我没有那种男对男的嗜好。
我:“就算你不喜欢他,也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嘛,我们的关系你是知道的,……。”
沈露佳没让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知道今晚为什么非让你来吗?”
我想了想,“不知道。”
沈露佳:“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笨,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死心,不要再来缠着我。”
我:“……。”
好狠的女人心。我就这样被她无偿地利用了。
见我噎住,她停住前行的脚步,转过身,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那是胜利的笑。
“呃,老婆,那刚才我的表现怎么样,非常棒吧。”我突然露出一副猥琐的嘴脸。
沈露佳脸sè一变:“你乱叫什么,谁是你老婆?”
“你说呢,是谁跟我领的结婚证呢?”我的脸突然凑到她面前,几乎是鼻子对鼻子,嘴巴对嘴巴。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温润的嘴唇呼出来的热气。
沈露佳一声尖叫,“你……,滚开!”说完,她脸红脖子粗地冲进里面去了。
“嘿嘿。”我在后面jiān笑。跟我斗,你还嫩着点。
里面酒会早已开始。
灯红酒绿中,人头涌动,各界名流倒是不少。俊男美女、富翁富婆,各sè人等在红地毯上举着酒杯来来往往,三:秦诗语。
你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条母大虫?但不管你信不信,母大虫就在那里,此刻坐在我对面。
“我记得你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的,怎么今天你出现在这里?真稀奇。”她的语气听不出冷淡,但总让人感觉一种讽刺在里面,让我很不爽。虽然她是美女,但这也不能改变什么。我敢发誓,她将是我人生中最讨厌的美女。
我眼皮抬了一下,要是她站起来让我看下她的雪白我勉强可以再抬下眼皮,不过现在我宁愿专注于自己的食物也不想看她。
“今天你穿得这么露,也真稀奇。”我的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这话一说就后悔了。
果然,她发出了奇怪的笑声,“原来,你也跟其他男人一样,都是好sè之徒。”
我:“你有本事露出来,老子凭什么没本事看。”
秦诗语:“你这么想看,那么我们做个交易。你回公司来吧,以后我天天穿成这样给你看。”
“砰”一声,我一头撞到了桌子上。
“咯咯咯。”秦诗语露出了得意、欢快的笑。
我揉着自己的脑门,暗暗恨自己真没出息,就这么点诱.惑都扛不住了。
“就这么成交吧。”她继续开心而得意地笑着。
我一甩头,脸sè突然变得好严肃,好郑重地道:“我没兴趣。”
她的笑脸僵住,“怎么,另有高就了?”
“没有,只是我不想跟一只母大虫共事而已。”当然,要是在以前她还是我上司的时候这“母大虫”三个字我是不敢说的,但现在无所谓了,反正不在她公司干了。
“母大虫”三个字一出,她的笑脸不但全部消失了,很快晴转多云,甚至有雷阵雨的前兆。曾经,因为有人说她母大虫不小心被她听到,然后那个人第二天不但工作没了,还进了医院。工作我现在倒是不怕,关键是我怕进医院。所以我也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只要一有异常状况,我立马做出反应。最起码咱也得正当防卫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