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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场中的少女,果然对陆珊的这个态度很是不满,脸颊绷的紧紧的,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火气都呈现在了小脸蛋上。
这边二年级丁班的人群里,本来已经走出三个男生准备挑战胡振宇,此刻见到他被仇嫒嫒替换下场,三个男孩不愿与女生动手,尤其是还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都慢慢的退了回去,想由班里功夫最好的女生去做仇嫒嫒的对手。
用眼角瞥见那三个男生驻足不前,另一个身强体壮的女生代替他们走向自己,仇嫒嫒细长的柳眉一挑,伸出手指对着四人一划拉。“你们四个,一起上吧!本小姐一同打发了你们,省地浪费时间。”
这句话实在太羞辱人了,仇嫒嫒话一出口,就把对方撩拨的勃然大怒。
“嘿,这小丫头是在放群嘲技能咩?”铁恒眨了眨眼,觉的仇嫒嫒吸引仇恨的能力杠杠的,绝对和她的容貌一样出sè。
这种时候,那三个男生也顾不上对方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了。心说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学长,连起码的礼貌都不懂,我们要是忍下这口气,那以后就不用在学院里混了。
那位粗壮的如同男生一般的青衣学姐想法更实在。“你长得漂亮不要紧,可这么嚣张,就别怪我打花你的小脸蛋!”
可惜,这几位都不是本地人,不太清楚仇大小姐的“赫赫凶名”,所以脸上的激愤之sè出卖了他们内心的想法。罗家兄弟在眼中,悲戚的直摇头,想到当初的自己,真相跑过去告诉他们,干脆认输才是明智之举呀。
不过二年级的三男一女也不敢自作主张。再说了,真要主动提出四个打一个,还是以大欺小,说出去也实在是丢人。所以四人把目光投向赵姓教席,待他定夺。
他们不不知道,一吓一跳。赵教席面sè铁青,额头上还有青筋在突突跳动,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个装满沸水的铁壶,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到四个学生在等自己的指示,赵教席又望了望对面的曾刚,魁梧壮汉一脸的轻松悠然,对于自己学生的胆大妄为不闻不问。赵教席犹豫了一下,才微不可查的点了一下头。“人家既然这么说了,你们就别客气了,一起上吧!”
他可是清楚仇嫒嫒的来历的,要是死要面子,最后丢人的还是自己,反而不如让四个学生一起上,说不定还能有一线机会。
四个二年级学生闻言一愣,虽有些不情愿落人口实,但师命不可违,又气不过对方的无礼和狂傲,只得一同走上场。与那名粗壮女生不同,三个男孩觉得很是丢脸,不自觉地放缓脚步,慢慢腾腾的拉在后头。
“喂!你们三个,磨磨蹭蹭的,比乌龟爬的还慢。你们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爽利一点,让本小姐早些把你们揍趴下,岂不是干脆!”
她这刁钻的喝骂比什么都有效,三个男生气的满脸通红,尤其是听到周围传来的笑声,三人不得不拿起各自的武器,以行动来表明自己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可这下子人群里又传来了一些男生的嘘声……
“这还差不多!”仇嫒嫒嘀咕一声。“且让你瞧瞧我这些时rì来的长进,父亲终于教授我祖传绝学,保准你大吃一惊。”
仇嫒嫒想着,嘴上仿佛在命令仆人。“你们先出手吧!本小姐站在这里不动,你们要是能逼的本小姐挪动一步,便算你们赢了。”
“狂妄!实在是太狂妄了!”就算是深知其实力的曾刚也连连咂舌,周围其他人有什么感想就可想而知了。至于场中三男一女哪曾受过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早就气的嘴唇都在哆嗦了。如果眼睛能喷火的话,这四人绝对会把仇嫒嫒烧成焦炭。
“人家那么大方,我们也不用小家子气了。”还是那位领头的粗壮女生豪气,一摆掌中的双刀,就纵身站在当面,又冲着仇嫒嫒冷声道:“但愿你的本事有你的口气那般大,要不然,哼哼!”
仇嫒嫒不屑的撇撇嘴角,都懒得回话。
而那剩下的三个男生两个使剑,一个用棍,互望一眼,便分散开来,绕向两翼,准备攻击仇嫒嫒的侧面。他们也不是笨蛋,对方如此狂傲,自然有狂傲的资本,这一点从赵教席的表情和说话上就能出端倪。他们就采取了稳妥的战术,四面夹击!
“哼!”仇嫒嫒轻蔑的冷哼,任由对方绕到自己两侧和身后,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腹背受敌。她手腕一翻,缠绕在她腰间的长索仿佛活了一般,无声无息绕着她游动,转眼以她为圆心,环成一个直径三米许的索圈。索头则如蛇昂首,竖起直对着正面的粗壮女生。
“这是我家擒龙索其中一式,盘蛇!我最近才学会的。”仇嫒嫒的声音悠悠传扬开,却不是在对场中的四个对手说的。
“讨打!”粗壮女生再也忍不住,你目中无人也要有个限度不是,也太不起人了吧!
双刀翻飞,刀势刚猛。她径直冲着仇嫒嫒扑了上去,丝毫没有留手,一派切金裂石的架势。
她这一动,地上如眼镜蛇般弓立而起的索头立时激shè而出,快如闪电,目标直取粗壮女生的面门,霸道而狠辣。粗壮女生反应迅速,脚下一错,打算让过仇嫒嫒的阻击,再趁机抢到她的身前,让她尝尝自己刀法的犀利!
可前一秒还如长枪般挺直的索头,忽地一拐,缠向她的脖颈。粗壮女生吓了一大跳,赶忙用刀去挡。刀索相击,粗壮女生“噌噌!”一连退了好几步,才拿桩站稳,脸上的怒sè已经被震惊取代。
“好强的内力!”她暗自惊诧。双刀与柔软的长索硬撼,结果却是自己一双大手都被震的有些发麻,对手的内劲之强可见一斑。
在她们两个短暂却激烈的交锋时,那三个男生自左右及身后向仇嫒嫒发起攻击。三人配合的不错,几乎达到了同步出手,力图令仇嫒嫒无法兼顾三个方向。可他们的脚步还没有跨进索圈,静静摊在地上的索身毫无征兆的弹跳起来,呈三个“几”字形的突起。由下而上的抽打三个男生的胸腹,力道之迅猛凶狠,从撕裂空气发出的尖啸就能清楚地感受到。
三个男生不得不抽身后退,仇嫒嫒好似脑后都长有眼睛,这波阻击时机拿捏的恰到好处,且成范围打击。如果三人继续前冲,等于将自己送上去挨抽。其中两个男生试图以手中长剑切断似纤细的长索,却与粗壮女生一样,被雄浑的内力反弹了回去,武器还差点被震飞!
“唉……功力相差太远了,他们四个又缺乏对阵长索这类奇门兵器的经验……”场边赵姓教席暗中摇头。认清了现实,他反而平静了下来,认真观察仇嫒嫒的一举一动,准备回去后以此给学生指导。
铁恒同样不放过仇嫒嫒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他发现,这个傲慢的少女的确有她傲视众人的本钱。刚才这几下交锋,她双手竟然没有动过一下。完全是凭她jīng深的内力注入长索中cāo纵做出的攻击,由此可见她的真气有多么浑厚了!对真气的cāo控又是多么的jīng妙!
“这个刁蛮丫头年纪轻轻能有这份修为,即便天资异禀,也甚为不易呢!”不过铁恒转念一想,又有些释然。想来这仇嫒嫒和胡振宇皆是权贵子弟,这种人一般家学渊源,从小就接受严格的教导,又资源丰厚,各种天材地宝、珍惜的食料丹药时常进补,在同龄人中出类拔萃是必然的。
那边三男一女又试着发起好几次围攻,但这诡异的盘蛇式堪称铜墙铁壁,他们每一次皆是无功而返。反观仇嫒嫒,已经不满足于防守,开始展开反击!她的索圈越扩越大,也不知这细长的黑索到底有多长,似乎有着惊人的弹xìng和伸缩能力,最后竟绕着她盘了三圈。一圈还是如死蛇般摊在地面上,另两圈则呈螺旋形的悬离在半空,以波浪形的抽击,一波接一波的同时攻击四个对手。
场中荒诞的一幕出现了,人少的一方将人多的一方逼的手忙脚乱,而做出攻击的人却站在原地,连手臂都没有抬动一下,仿佛自己只是一个客。
“控鹤功!擒龙索!”人群里的左尚福倒吸着凉气,掩不住面上的惊骇。
“不错,仇家的控鹤擒龙。控鹤功绵韧悠长,尤擅jīng微cāo控。擒龙索施展开来神出鬼没,索技诡谲难测。它们都是传自上古的武功绝学。”左尚杰脸上还算平静,谁也瞧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仇嫒嫒比起一年多前强了许多,来陆珊激起了她的斗志,她是奋起直追。就是不知,今天她能不能逼着陆珊下场……”
此时场中那名使棍的男生到己方久攻不下,反而被逼的节节后退,心中不由得焦急。他决心冒险一搏,只要能贴近对方,说不定还能翻盘。他用棍子在地上一点,双臂用力一撑,做了一个撑杆跳的动作,腾身而起。之后在数米高的半空中一个前滚翻,从半空越过了索圈的封锁。
“枝繁叶茂!”男生大吼一声,手中棍子全力施展,一口气挥出几十棍,洒下一片重重棍影,好似一颗枝叶茂盛的大树当头砸下一般,气势颇为惊人。
“切!”仇嫒嫒冷笑着抬了抬眼皮。但见她执在右手中的索尾倏地钻入袖管里,她接着左臂一扬,索尾竟然从左手的袖口窜了出来。
“落鹰!”仇嫒嫒清叱。索尾快如劲矢,且jīng准无比,不偏不倚的击中虚实棍影中的那根真身!满天棍影顿时烟消云散,那名男生也被反震之力打的倒飞回去。
“虚招太多,华而不实!”破了对手的突袭,仇嫒嫒可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左手一抖,长索激起一道波浪,追上目标,狠狠地抽打下去。那名男生身在空中,哪里还有躲闪的余地,勉强转过半个身子,用左边的臂膀硬挨了这一记,人也被直接打落地面
“啊!”他惨叫痛呼,左臂的上的衣物被抽地粉碎,如同翩翩蝴蝶,飞散的四处都是。而在他的臂膀上,一道红紫sè的伤痕则似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其上,上去触目惊心。
两个班级的先生以及场地四角的教席都没有出手阻拦。他们都是高手,自然得出仇嫒嫒先前的一击似狠辣,造成的伤势也颇为吓人,其实她手下留有分寸,仅仅是皮外伤而已。所以几位教席都没有出手,毕竟要是不给失败者留下一些深刻的教训,提醒他们还需努力,那么真刀真枪的对练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名男生没有退出战团,尽管一条左臂暂时动弹不了了,不过他也算硬气,如此剧痛他硬是将呻吟闷在肚子里,再不发出一声。他单臂挥动长棍,又发起了一轮猛攻。
“哼!还算有点硬骨头,我们练武之人的就应该有这样的志气!”仇嫒嫒不但不恼,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
“驱狼!”索圈猛地一收,仇嫒嫒持着长索的中间段,一手cāo控索头,一手掌握着索尾,左右开弓,挥出一波又一波诡谲的抽打。
在围观的学生们来,长索这种极难使用的软兵器,已经被仇嫒嫒使地出神入化。每一次抽击,索头索尾攻击路径都不是直线,而是近乎于半圆的弧形。每每绕到目标的后方,刁钻的无以复加。
另外,她手腕的抖动,索身就会产生大幅度的振摆,能从侧面对目标进行抽击,令人防不胜防。也就是说,她一个人可以同时攻击两个对手,且同时在攻击两个对手的侧面和身后,这种诡异的招式,是场边大多数人想都不曾想到过的。此时有幸目睹,一个个都是惊呼不断。
而身在其中的四个二年级学生更是有苦难言。他们本就功力远逊对方,又缺乏应对鞭索类软兵器的经验,再连续遇上这等jīng妙绝伦的招式,他们完全应接不暇。没几下,他们就顾后难顾前,防左难防右。到了最后,四个人就被仇嫒嫒牵着鼻子走了,进退失据,算是彻底沦为牵线木偶。仇嫒嫒手中的长索就是cāo纵他们的丝线,随意摆动几下,要他们往东,他们就没法子往西,要他们待在原地,那他们一步都动弹不了,要不然就得挨抽。
“陆姐姐,仇姐姐好厉害啊!”场外,唐糖捂着小嘴,轻声的说道。
“嗯。”陆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比起一年多前,那个只知仗着天生神力胡乱抽打的任xìng丫头,现在的她进步的确很大,仇太守也终于将家传绝学传给她了。她施展,控鹤功和擒龙索都有了扎实的底子,刚才她使出盘蛇,我都被吓了一跳呢!那可是众多高深武技中极为有名的一式防守招数,听说仇太守当年练成此式是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她能以如今的年龄获此成就,可见她的天资之高。”
“陆姐姐,要是仇姐姐待会再向你发起挑战怎么办?我可不愿见你们又打起来。”唐糖蹙着双眉,担心的问。
陆珊微微一笑,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心底里,陆珊则在思考,自己如果面对盘蛇的防守该怎么破解,驱狼的诡异攻击自己又当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