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雄狂舞练功,犹如鬼斧神刀般奇绝,令人赞叹不已,当是时也,并没有人观瞻,窥略,却恰似一番惊天之举。
众人都已苏醒过来,一个个伸长了懒腰,打着哈欠,不悦之sè,跃然脸上。
“夫君,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也不跟各位说说清楚,遭罪不说,万一遇到什么不测,那该如何是好,真是的。”
庆阳喋喋不休的唠叨,这让坐卧一旁的玲儿着实有些看不过去,立马起身进言。
“姐姐,你就少说两句吧,李二哥如今落难,本已够难过了,我们就不要再给他添堵了,有句词儿叫‘生死相随’,这才哪到哪,况且李二哥说了,一直往北就会去到海天泽国的,真不知道哪儿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天地,真想现在,立刻,马上就到达那里,你说是不是李二哥?”
玲儿一阵辩白,还不忘逗乐李二哥。
这丫头就是这样,大悲,大喜,喜怒无常,小鸟依人,可爱万方。
李二哥,看着庆阳,玲儿,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微微一笑,便跃上马身,只撂下一句。
“走吧,大伙儿,小红,小霞,扶两位上车。”
敬雄回过头,轻轻的抖了抖缰绳,向前行进。
走啊,姐姐,玲儿扶您,
说着玲儿上前伸手一把扶上,自己也跳上了车,并招呼小红小霞两人一起跳到车上去。
两个丫头片子,赶着马车,直追敬雄而去。
一时间,未曾留意,天sè渐渐暗了下来,且越来越暗,越来越低。
“怎么回事,这是要变天了啦,你看那云层挤的多厚啊,快看。”
小红指着远处的天空,说道。
小霞这才有所觉察。
“哦,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赶好你的车吧,尽扯闲篇。”
小霞一阵冷语泼来,小红只得住嘴,继续驾车赶路。
两人轮班驾车,谁都不愿意吃亏,一有时间久抓紧睡一会儿。
呱嗒呱嗒的马蹄声…….
他们继续前行。
“哎,后边跟紧点儿,马上要下雨了,找个地方避避雨才行,不能强行”。
敬雄拒马朝着后面的马车不住的喊话。
“哎,听到了,您慢点走,等等我们。”
小红大声回喊。
没一会儿,雨之将至。
沙沙沙……….
“快找个地方躲躲,避一避,这雨看来是越下越大了。
敬雄大喊。”
却怎料这山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容身之所都难以寻得到。
雨势越下越大,马车车身,车顶均已积了深深雨水,滴答滴答的直往下滴水。
小红,小霞,两人早已被淋了个透心凉。
雨水如注般的直淌,前面视线所及的路面也越来越模糊,这样下去,迟早得出事,玲儿看着窗外白茫茫的雨丝,灵机一动,喊道。
“停止前进,小红,小霞,你俩进来避一避,当心淋坏了身子。”
“小姐,不必了,我们早已习惯了,谢谢您的好意。”
小霞,小红,坚决不肯进车避雨,概因公主没有发话?
“姐姐,你醒醒,你醒醒,快叫他们进来避避雨吧,别给淋坏了。”
“你们两进来吧。”
公主在玲儿的恳求下,这才同意。
敬雄,已经看不到后面的马车,完全被雨势给遮挡,不行,得回去看看,万一出什么意外就麻烦了,想罢,左手狠拉缰绳,随之一抖,向原路返回。
此行已去二三里,怎不见其车,其人?
坏了,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敬雄一阵联想。
磅礴大雨,这样赶路岂不是?
找找,找找。
敬雄牵着马,一路来回的找,就是不见踪影,来路面上是车辙印都已模糊不清,这可如何是好。
“庆阳,玲儿”。
敬雄一阵大喊。
山谷中顿时传来阵阵回音。
庆阳、玲儿……
一再叫他们跟紧,怎么就,
敬雄心急如焚,看着这群山缭绕,碧草丛生,此生已然无力回天。
——。
“几位,可还好啊,在下见几位道遇险阻,适才搭手相救,诸位不必害怕,安心住下,静待你们那位同伴寻来,再作去处。”
看着眼前那副陌生的面孔,玲儿早已吓得魂不守舍,倒是庆阳了得。
“你是什么人,为何把我们带到这里,你想干什么?”
庆阳厉声问道。
“阁下乃一介女流,说话当守规矩,你这样大大咧咧,岂不有伤风化。”
那人搪塞之言,顿时让庆阳无力接下去。
此人究竟是什么人,难道是劫匪,却又不像,看其人谈吐也颇有学识,难道是有学识的劫匪?
庆阳心里一时乱糟糟的,不知所想。
只见那人,长须白发,身材甚是魁梧,一身道士装扮,奇哉怪也,在这荒无人烟之地,居然会遭遇‘劫匪’,真是不敢想象。
看那人的态度,好像对我们也并无恶意,否则早下杀手了,何须带我们来这儿,难道是为了吸引夫君,要对夫君不利,想到此,庆阳直出了一身冷汗。
庆阳寻视着,看能否找机逃脱,环顾四周,全是石头堆砌,也不见其出入口何在,貌似这里就他一个人,也许其他人藏身别处,也不无可能。
你们就别白费气力了,你们出不去的,除非你们的同伴找来,本尊才会放你们出去,你们就替自己祈祷吧,盼着你们那位同伴早点寻来,本尊这就先告辞了,忘了告诉你们,本尊不会让你们死在这儿的放心。
哈哈,哈哈………。
那自称本尊的家伙,大笑几声,不见了。
“玲儿,玲儿妹妹,你没事吧,这,这儿呢。”
庆阳把玲儿抱在怀里,一阵安慰道。
“别怕,没事了。”
“这傻鸟,还在原地打转,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说话之人正是那自称本尊的,不远不近的看着敬雄,别提有多着急,一边挠着头发,一边骂道。
这人的资质也忒差点儿了吧,愧那老兄还一个劲儿的关照我,要**这傻小子,哎,真是出力不讨好,算了,算了,还是给他点暗示好了,真是白痴一个。
那尊者,随手一挥,手里的拂尘瞬间变作了一把金钗,不是它物,正是庆阳头上戴的那支,别无有二,如假包换,悬在掌中,只见那人向敬雄所站之处一挥手。
玱啷……。
一声响。
敬雄闻声而来,随即环顾四周地面,咦,这钗怎么会在这儿,敬雄一眼便已认出正是庆阳之物,随即俯身向下捡起那钗,却不料,被一阵黑风给吹到了别处,敬雄随即赶上,一路狂追,直累的敬雄上气不接下气,瘫卧在在地,久久未有起身。
唉,这世上还有这么衰的人,简直就是废物一个嘛,这就受不了啦,这回这笔买卖可亏大发了,那尊者直摇着头,口中还不停的骂骂咧咧。
殊不知,敬雄已然是凡胎肉身,不比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