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节 激突第十25身世
作者:半菜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2234

这杨村长在这一带可算大户,或者说是比较有势利的,兄弟三人被这一代村民暗称“杨家三虎”,可见村民对其的惧怕。这三兄弟的父亲叫杨德才,是个军长,二十多岁时家中已有三个小孩却参加军队将孩子扔给父母和媳妇,到了解放已经当上师长,这时孩子们已经长大娶了媳妇在杨村扎了根,杨德才随后安居在军队大院,城府极深也没利用职权为自己几个儿子弄个一官半职在外界看来安分守己赚足了官场资本,但是兄弟三人还是受了父亲的影响一直分享村长一职,可以说是村上一横,镇上县上都忌惮几分,为人处事都很蛮横。

杨德才三儿子有了儿子,杨德才非常喜欢觉得和自己小时候很像,这个花甲老人便将那个孩子接到城里培养起来,这小孩一直深受杨德才喜爱,将对三个孩子的爱全都释放给这个孩子,到了最后成了溺爱,这孩子叫杨诺,这几天刚好和父亲部下夏侯纳回到村子,不知何事。

“大哥,咋了?这么急忙把大家找来!”一个年长的男子问道,十几个人围了一圈,都睁着好奇的眼睛。

这询问之人叫杨奇胜是兄弟三人的老二,个子矮小有几分猥琐气息。

“妇女都回去,男人留下就行!”老大杨启轩恶目一瞪说到,几个妇女面面相觑却不敢违背都悻悻离开面带不悦,在农村特别看重地位之说,这等家丑之事也只有男子处理的分,妇女只是处理家务的地位很低。

看着妇女全都离开,杨启轩这才开口到“咱爷的墓叫人挖了,你们全部跟我去看一下!”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不敢相信,杨奇胜之子二瘸子竟“啊”的一声失声叫了出来,面带惊讶之sè,虽说大家都惊讶但是二瘸子的表现更为失常或者更为尖锐。

杨启轩感到二瘸子表现异常,直勾勾的盯着他,冷语问道“你得是知道咋回事?”

二瘸子被这一问面露难sè,眼神不停飘向一边的杨诺和夏侯纳,无法言语。

“你知道不知道?”杨启轩大声喝去,吓得二瘸子面sè苍白。

这时杨诺拦在杨启轩前面,笑呵呵的说到“大伯,他是咱杨家人杂可能跟这挖坟有关,咱还是先到墓地去看一下吧!”

杨启轩觉得杨诺说的有道理,转身向外走去,说到“走”

后面的人陆续跟上,二瘸子轻擦额头冷汗,看了杨诺夏侯纳一眼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杨诺和夏侯纳看着二瘸子闷哼一声在最后小声交谈到“你看跟那事有关不?”

“不敢下定论,很有可能,当时就说不要做太缺德”

“没事,到时再说,今晚上你帮我个忙!”

“啥忙?”

“帮我把刚才那个报信的女娃弄来!”

“你在城里调戏女娃就算了还弄到这来?”

“没事,这女娃我真喜欢!”说完两人也跟了过去。

不一会众人就来到坟前,看着已经摊开的墓地都咬牙切齿,目露凶sè,这祖宗坟墓就像是一个家族jīng神的象征,地位之高从古至今都是如此,这好好的坟墓竟被人如此羞辱,难怪这一众人等如此愤怒。

这老三杨雄时愤怒的说到“大哥,咱家啥时吃过这亏,一定要把这家伙逮住腿卸了告慰咱爷的灵位!”

杨启轩脸sè狰狞,很是愤怒,说到“我就纳了闷了,这坟里面又没埋什么值钱的东西为什么要挖坟?”

杨奇胜说到“大哥,爷的尸骨还在,要不把这坟重新埋了,这样敞亮着不好,找个机会重新埋一次,修个气派的坟,咱兄弟几个把坟没看好,一定要好好赔罪!”

众人都点头,杨启轩也觉得有道理,准备应允。这时,夏侯纳走上前来忽然说到“几位兄弟,听我一言,这坟先不能埋!”

众人都很惊讶,杨启轩问道“为啥?”

夏侯纳说到“看这土像是刚挖的,白天不敢挖应该是昨天晚上挖的,里面又没什么财物为什么要挖?我猜八成是有人泄愤,再说有人故意将这坟用杂草树枝遮住肯定是不想让人发现,都挖了还怕发现?肯定是没挖完,我估计是想今晚上连旁边这一座也挖了,这样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装作不知道,晚上提前在这埋伏,等那人再来将他抓住!”

众人咬牙切齿都纷纷骂道“还要挖另一座,简直禽兽不如!”杨启轩觉得夏侯纳说的有道理,说到“好就这么办,今晚上要这个东西付出代价!”

另一边张家村的李凡家里,厨房里李成吉站在锅前,将一个快熟的锅盔翻了个个,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乾县的锅盔是一绝,花椒叶胡椒粉发挥极大的作用。自古就有一种说法,女人一直做饭但是能将饭做到最好的却是男人,自从母亲死后李成吉就学会做饭,这个锅盔可是用了家里好多的白面。

“哥,咋弄个锅盔,这不把面可惜了,咱今天吃这个?”李成祥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带着疑问,因为除了节rì很少见过这样奢侈的用面。

“不是给咱吃的,我是给杨柳家弄得!”李成吉面带笑容的说到,看到李成祥一整天闷闷不乐,这会终于活泼起来,几分担心终于放下。

“啥?”李成祥大吃一惊,继续说道“你疯了这么多面你一次就弄个这,让咱爸知道你不废了!”

“没事,咱爸知道杨柳的事,给我说可以多帮帮!再说你看杨柳瘦的明显要吃好点!”李成吉说到,充满快乐。

李成祥在锅盔上掐了一点放在嘴里,含糊地说道“你真是着了魔了!”看到哥哥为爱,虽然自己看来如此可笑,但是哥哥的举动却也感动了自己,哥哥这番轰轰烈烈自己却身陷囹圄,一想如此恢复的jīng气神瞬间打压下去,露出一番苦脸。

“呵呵,咱家人都善良,从父亲到咱两都一样就看不得别人受苦,你每次打架还不是为了别人哪次是为了你?咱爸心里都知道,你就不是个干坏事的人,不让你打架是对你好,记住咱李家是倒插门更不能做什么缺德事,不能让父亲心里起疙瘩,咱们更要努力让这个家过的幸福!”李成吉说完将锅盔捞了出来。

这平凡的话语却让李成祥内心咯噔了一下,面sè沉寂,惆怅无比,莫名的一个空洞一直在沉。李成祥坐在院子看着天空,寂静的天空也无法给他答案,但是哥哥的话语在天上不停飘过,每一个字都打的自己生疼,这沉到底的空洞突然透起一丝微光,这时李成祥摸摸胳膊将袖子拉下说到“死就死!”

夕阳西下带走光明带来暗淡四处一片漆黑带走喧闹带来内心的宁静,李成祥翻墙出去走在往西南的路上,心里暗道“我不怕死,死就死,我要弥补自己的过错,将那坟给填回去,丑女鬼,你去死吧!”

杨家公墓出一片祥和,却在土坡下面玉米地里蹲着七八个人,一个男子小声说道“大哥,有人来了!”

杨启轩回到“先都别出去,等他开始挖了再出去把他抓住!”

李成祥来到墓前,并没有察觉异常将杂草拨开,一铲子一铲子将土回填嘴里还不停的说对不起,这时七八个手电火把同时放出光亮,一群人瞬间跃上土坡恶狠狠的盯着李成祥,杨启轩愤怒的吼道“你个碎东西,为啥挖我家坟?给我往死的打!”

话语刚完一群人蜂拥而上,向李成祥冲去,李成祥见势不妙扔下铁锹转头就跑,但是怎奈距离很短路很不好很快被几人追上拉扯起来,李成祥学过武功几下将那几人打到,但是就这一会会其他人已经将他围住。

杨启轩看到李成祥颇有身手喊道“好小子还挺厉害,给我上家伙!”

说完七八个人拿起木棍向李成祥轮去,不一会李成祥只剩下蜷身保护的份被揍得很惨,但是那几个人并不停止。

感受到一棍棍打在自己身上,李成祥突然觉得身上是一棍一棍的内心舒坦想明白了反正是死还不如让人家打死算了,就在李承祥放弃抵抗之时,突然一阵“哈哈哈哈”女人的笑声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打人的都停止了。

“一群人打一个真不害臊!”声音从一侧传出,众人将火把手电寻着声音方向探去,这时一个红衣女子远远矗立,背对大家。

这时二瘸子一瘸一拐的向前走了几步,嘀咕道“这背影咋这么熟悉!”

“哼,你还认得我!”这时那女子转过身来,一张硕大浮肿拥挤的脸出现在大家面前吓得所有人一个酿跄,更吓得二瘸子摔倒在地大喊“鬼鬼鬼!”

那红衣女子咕噜一下变过身来,一个面目秀丽的女子,众人大吃一惊,有人嘀咕道“这不是二瘸子前几天死的媳妇王翠翠么!”

红衣女子继续说道“坟是我让他挖的,有种冲我来!”

这时杨启轩身子一正大声道“别管他是人是鬼,敢挖我家坟,是鬼我就让她再死一遍!给我把它抓住!”

听完杨启轩的话语众人慢慢向前探去,但还是很害怕。这时那女子突然转身似乎要逃跑,众人一看这女鬼也只是会吓唬人不足为惧一个个勇气倍增都追了过去,杨启轩拦下两个人说到“你俩将这碎崽子带回我家绑到后院!”

两人听完将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李成祥用绳子绑了起来,往回押去。

这两人不一会就将李成祥押了回来,往杨启轩家后院而去,半路碰到杨诺两人对杨诺说抓到挖墓贼了,杨诺转过头面对李成祥突然问道“你跟那个叫翠翠的女人啥关系?”

李成祥恶眼相对并不说话,杨诺自知无趣不再多问,两人将李成祥扔在后院关门扬长而去。李成祥坐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挣扎半天绳子都有些松了,突然李成祥不再挣扎,嘀咕道“挣扎啥,这是应有的惩罚!”干脆坐在地上休息,默默无语。

过了一会与后院连接的房子灯光突然亮了,听到一个人快步的声音和一个女人“嗯嗯”的声音,李成祥心里暗想“不是吧,难道那个丑女人叫抓住了,这么快!”一时好奇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向里面窥视,只见那夏侯纳扛着一个袋子,里面不停发出女人“嗯”的声音,夏侯纳说到“人给你弄来了,不敢做的太过,不要出人命!”

一旁的杨诺笑道“知道了,不要忘了和原来一样把这女人明天弄傻,让她明天之后什么都不记得!”

“嗯,知道了,我感觉挖坟这事有点奇怪,你给你大伯说咱两晚上不去本来就不太好,我现在去看看,以免出啥事!”夏侯诺说到。夏侯纳也感到挖坟之事甚是离奇,本打算晚上也去查看,但耐不住这小公子的一再请求,这会得了空就想去看看。

“嗯,好,你赶紧去,你一去就是鬼那也得倒霉了!”杨诺说完伸手去接那个袋子。

夏侯纳将袋子递给杨诺转身而去,杨诺接过袋子放在炕上,站在一旁一边脱自己衣服一边哼着小曲小声嘀咕道“今晚上有的爽了!”

将自己脱的只剩个内衣,杨诺上到炕上慢慢解开袋子,这时一个被塞了嘴满脸泪光的少女探头出来,呜呜大哭。

杨诺将整个袋子褪去,那女子蜷缩一团,惊吓之极,杨诺笑道“今晚上就陪我爽爽!”说完向那女子身上压去。

门外李成祥看得真切在蜡烛的映衬下看清那少女的脸,那人不是杨柳是谁!李成祥怒火浇头,一下将松动的绳子睁开,在后院抄起一个劈柴的斧子将窗户砸开,一下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