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觉得陆阳搞得角sè扮演很好玩,一改她原来的清冷,咯咯笑道:“别说我们的师父练了辟邪剑法,纵然他练了葵花宝典,我还是要一力维护你,他休想逐你出师门!”
夏梦见陆阳的神情忽然变得古怪起来,眼睛一个劲地乱眨巴,嘻嘻笑道:“陆阳,你眼睛进沙子了吗?我帮你吹吹!”说着就走上前,想要捧着陆阳的脑袋,往陆阳那一个劲乱眨的眼睛里吹气。
陆阳压低声音,趴在夏梦的耳边:“王建国现在就在你身后!”
夏梦急忙转头一看,果不其然,王建国正坐在一张轮椅上,和推着轮椅的他老婆一起脸sè铁青地恶狠狠地瞪着陆阳,因为他们不敢瞪夏梦。
王建国虽然被检查出晚期肺癌,癌细胞还未扩散到全身各处,还能动弹,他老婆吝啬,不肯花钱给他看病,骗他说只是因为高血压脑出血引起的中风,清醒之后没有后遗症就可以出院了。
王建国气呼呼地指着陆阳:“你给我等着,不把你这个害群之马开除了,我把我的姓倒过来写!”
陆阳仰天大笑道:“王老师,如果这算打赌的话,您是无论如何都会赢的!”
王建国瞪起牛眼:“你什么意思?!”
陆阳哈哈笑道:“您的姓倒着写不还是王字吗?”
夏梦十分看不惯王建国对陆阳的以怨报德步步紧逼,在一旁冷笑道:“王老师,要是您打赌输了,我建议你的名字改了吧,反正您也没有怎么建设国家,不如改名叫做八吧!”
那不就是王八嘛,陆阳忍受不住夏梦的毒舌,捧腹大笑起来。
王建国老婆指着夏梦就要破口大骂:“你这小……..”,她本来想骂“你这小婊子”,却被王建国啪地一下反手打在她嘴巴上,王建国怒吼一声:“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别给老子惹事!”
待陆阳和夏梦大笑着走开,王建国他老婆才厉声大骂道:“王建国,你真是个王八蛋,你竟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说着就要把王建国的轮椅掀翻。
王建国连忙陪着笑脸道:“老婆,你是不知道刚才那个女孩家世背景有多厉害,她母亲是咱们江城市二把手,她外公家更是dì dū里一个豪门,虽然算不上顶尖豪门,但他们家族里在省部级里也有好几个高官,你说这样的小公主能惹得起吗?”
“那她怎么穿得那么朴素,浑身一件名牌都没有!”他老婆尖声道:“她不是有病吗?!”
王建国恶狠狠地骂道:“你个傻娘们,人家那是低调,没有一个名牌,是因为她的衣服都是特别定制,造价比那些烂大街的名牌不知道贵了多少,你以后碰到她要绕道走,听到了没!”
第四节是物理课,陆阳和夏梦都错过了,对于有机会分享或剥夺到物理老师的物理研究能力的陆阳来说无所谓,对于成绩一贯优秀的夏梦来说少上一节课也无足轻重。
陆阳和夏梦一起坐公交回来的,偏巧他们坐的公交就是陆阳早上和冷清秋一起坐过来的那一趟。
女售票员看到陆阳和他身边的夏梦,冲陆阳嘻嘻一笑:“小伙子,你挺花心的嘛!”
陆阳虽然不在乎夏梦怎么看待自己,但他不想背负这种冤枉,连忙争辩道:“大姐,您误会了,早上那个是我们老师,这个是我同学,我和她们之间都没有那层关系!”
那售票大姐嘻嘻笑道:“不会是害怕这个女朋友知道另外那个女朋友的存在吧,大姐多嘴了,不好意思啊!”
夏梦坐在陆阳身边饶有兴致地听着,嫣然笑道:“大姐,他早上那个女朋友长得什么样子?”
那大姐真是一个长舌妇,她不顾陆阳眼神的暗示,笑道:“他那个女朋友个头挺高的,有一米七,两条腿细长细长的,腰也细细的,五官长得很漂亮,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最难得是她一点妆都不化,素面朝天,很有自信。”
夏梦刚才又听陆阳说“早上那个是我们老师”,听售票大姐这么一说,她顿时猜测出这个人可能是谁了,笑问道:“她是不是带着一个黑框眼镜?”
那售票大姐咧嘴笑道:“没错,哎,原来你们认识啊。”
她眼带同情地看着陆阳:“小哥,你看你怎么搞的,两个女朋友竟然互相认识,你这脚踩两只船可踩得不太稳啊,船很快就翻了!”
陆阳哭笑不得:“大姐,您能不能别点鸳鸯谱,我跟她们的关系都是清清白白的。”
那大姐无聊透顶,嘻嘻一笑:“你就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你要解释也别给我解释,跟你这个女朋友解释吧!”
夏梦本来的个xìng是活泼的,但她的家教太过严格,她每天都在学校里装成圣女模样,严重地束缚了她的本xìng,太累了,她忽然觉得跟陆阳在一起,遇到这样的事情挺好玩的,所以她释放了本xìng,开始耍调皮,故意眼含凄苦,泫然yù泣楚楚可怜地看着陆阳:“陆阳,大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她是在胡说八道!”陆阳郁闷道:“夏梦,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
夏梦知道自己演技不过关,嘻嘻笑道:“我挺好奇的,那个是冷清秋老师吗?我记得她是住在教师公寓的,怎么会一大早跟你坐同一趟公交?”
“我家住在桃源小区,冷老师有个亲戚住在桃源小区附近,她昨晚在她亲戚家住了,所以今天早上跟我赶同一班车!”陆阳不想解释那么多,张口就把瞎话编来。
与此同时,陆阳脑海里浮现另外一个问题,路庭辉、吴天理那两个混蛋有没有去冷老师的办公室里道歉呢,从刚才路庭辉的表情上判断,他很坦然,难道说他们去道歉了,冷老师也原谅他们了。
“真的?假的?”夏梦笑眯眯地看着陆阳:“跟我说实话吧,你是不是在和冷老师谈恋爱,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发展的,我真不歧视你,反倒很佩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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