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没好气地瞪了夏梦一眼:“夏校花,我看你很有成为网络作家的潜质,想象力真丰富,我现在告诉你,我和冷老师的关系就是单纯的师生关系,根本不像你想的那么龌蹉!”
“我跟你开玩笑呢,”夏梦娇俏一笑道:“看你捉急上火的样子,嘻嘻,没准被我猜对了!”
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她娃娃脸蛋娇嫩皮肤,笑起来双颊各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她笑起来也很xìng感,笑的时候发育良好得超过真实年龄的丰满胸部一颤一颤的,虽然穿着厚厚的羽绒但轮廓清晰。
虽然她的笑可爱xìng感,但落在陆阳的眼睛里却是很可恶的取笑,他再次丢给夏梦一个白眼球:“夏校花,我记得这两年多来你都是对我不假于sè,从来都是冷艳如冰霜,你今天是怎么了,难道也像王建国那样脑子抽风了?”
陆阳对夏梦已经失去了想法,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表现出自己对夏梦的真实好恶,不必在乎自己在她眼中的形象。
“过去我对你缺乏了解,现在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我在你面前就不需要装了,就做回真实的自己了!”夏梦莞尔一笑。
“原来你真实的自我是这么八卦这么讨厌啊!”陆阳故意轻蔑一笑道:“我还是喜欢你装得冷艳冰霜不假于sè的傲娇模样!”
“别闹了,说真的,你真的跟冷老师有一腿吗?”夏梦收起微笑,严肃地问道,可她问的问题却是相当地不严肃。
“要是我跟她有一腿,那我跟你也有一腿!”陆阳闷声道:“你有完没完了,咱们能不能不聊这个问题了!”
陆阳说着把脸转向了窗外,理都不理夏梦。
一旁的售票员大姐却叽里呱啦地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说给夏梦听。
夏梦听了,惊讶地看着陆阳:“哇,英雄救美啊,太jīng彩了,陆阳你深藏不露啊,原来是一个武功高手啊!”
陆阳摆摆手:“没啥好说的,是个男人都会做的事情!”
夏梦嘻嘻笑道:“也许就像你说的,冷老师是在她亲戚家过了一夜,今天早上坐公交来学校,你和她没有那种关系,但经过早上英雄救美的事情后,你们的关系就会发生质的变化!”
陆阳撇撇嘴巴:“没想到你能无聊到这种程度,我们两个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什么质的变化,你倒替我们着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嘻嘻,我是女的,你这句骂不到我!”夏梦的真实xìng格真的远比她装起来的个xìng恐怖得多,至少她变得多嘴多舌起来,就让陆阳头痛无比。
夏梦眨巴着大眼睛,冲陆阳俏媚一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好奇你和冷老师的关系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陆阳望着窗外,尼玛江城市在大修地铁,到处都在挖,到处都在堵塞,本来从市二医院到学校只要十几分钟,现在走了半个小时都不到,现在已经过了饭堂开饭的时间了,估计好菜都被同学们抢光了。
夏梦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嘻嘻笑道:“你不想听,我偏要说,嘻嘻,高中三年快要完了,我在咱们一高竟然没有看到一起师生恋的事件发生,觉得太遗憾了,我真心希望你和冷老师能弥补我这个遗憾!”
“原来你真的有够无聊!你要是觉得遗憾,完全可以找个男老师来个情深深雨蒙蒙啊,也可以来个一帘幽梦啊,完全没必要把我拉扯进来,”陆阳郁闷地白了夏梦一眼。
“我也想像琼瑶、林青霞当年那样喜欢上一个英俊斯文倜傥的男老师,可咱们学校的男老师都是像王建国那样要仪表没仪表要品德没品德的残次品,让我如何爱得起来!”夏梦故作叹息状,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她的家庭教育异常严格,别说师生恋了,就是高中早恋甚至大学恋爱都被明令禁止。
陆阳转过头,冲着夏梦邪邪一笑道:“师生恋我是爱莫能助,你要是觉得没早恋过,想要找个人感受一下,这个忙,我可以帮,但帮忙可不能白帮,要出场费、服装费、青chūn损失费!”
“切,我要找人早恋,起码也要找个比你高一点、比你帅一点、比你壮一点、比你学习好一点的男生吧,”夏梦故作不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陆阳:“就你这样的,除非是找什么人老珠黄的富婆,不然什么费都挣不到。”
陆阳现在的自信已经逐步稳固,他不会因为夏梦这番话而感到有丝毫的自卑,更别说夏梦这话是在特别的语境是在开玩笑。
陆阳哈哈笑道:“在咱们一高,比我高的没我帅,比我帅没我壮,比我壮的没我学习好,各方面都超过我的,我还真没见过!”
“你还真自恋!”夏梦笑道:“别人不说,就说那个路庭辉,他各方面条件都比你好!”
“是吗?”陆阳想起路庭辉昨天晚上未遂的事情,冷笑道:“也许你说的这几个方面他都比我强,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方面,他完全输给我,我是正一百分,他是负一百分!”
“哪个方面?”夏梦好奇地问道。
“人品!”陆阳笑道。
“那确实!”夏梦点头称是:“路庭辉的人品跟他爸爸一样差,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典型例子!”
陆阳促狭一笑道:“咱们这样说自己的同学总是不太好吧,咱们更不能这样污蔑组织培养出来的忠诚的、清廉的、大公无私的人民公仆啊!”
“人民公仆?我呸,要是都像路建业那样,人民群众都扑街了!”夏梦虽然是官二代,但她对路建业那种一心谋私利的贪官污吏没有任何好感,当然她对路建业印象差的更重要原因是她妈妈和路建业是政敌。
站在一旁一直没插上话的售票大姐也气愤地说道:“路建业负责市政工程,搞得什么玩意啊,这路是修了没多久扒掉,反反复复地修,地铁搞了好几年都没搞好,到头来钱都落到他口袋里了,国家就是被这样的蛀虫吃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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