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七rì,郑联昨夜一夜荒诞,至响午还没有起床。郑成功几次派亲兵催促,都被郑联的亲兵阻拦下来,惹得郑成功手下在郑联旗舰下大骂不止。
郑成功被郑联这种将军国大事视同儿戏的态度气得脸sè发青,坐在港口扎起的营帐一言不发。
有气无处发,郑成功也不喝令那些亲兵住嘴,仍其在那骂骂不修。
等到未时郑联才姗姗起床,起床后又好一阵磨蹭才下令船队起航。这时郑成功已经懒着地再去跟郑联计较,忙下令让已经准备好的军队上船
,“军前不用命者斩,临阵退缩者斩”。风吹过,将那面大旗迎风飘荡,在战场异常的显目。
将士看着那大旗,沉浸下来,整个战场一片死寂。
郑成功上过战场杀过人,已经不再害怕。但第一拉起部队让他忽略了一件事,新兵!
虽然他们已经进行了三四个月的军事训练,虽然郑成功训练的他们很好,但训练和打仗完全是两回事。训练只会辛苦,但战场上却是会死人的。
死寂的战场、肃静的氛围、死亡的恐惧,让新兵的情绪发生了变化。
紧张甚至是害怕的情绪开始笼罩在这些新兵身上,几乎所有的新兵蛋子们紧张的抓着自己的兵器,抓着的手太过用力导致手筋都突起。
脸sè苍白,手在发抖,腿在发软。有些新兵不住地四处张望,乞求能得到一丝别人的安慰。
如果任由这种紧张害怕的情绪延续下去,这些个新兵可能会崩溃,甚至有可能转身就逃,那样郑成功新拉起的大军就可以解散了。
郑成功领军在前,他只顾着观察海登城墙的情况,却是没有留意到自己士兵心境的变化。
幸好新建的军队当中有着郑芝龙的旧部队,这些旧部队有着多年领军作战的将领,有着多年从血海上滚过来的老兵。这些从新兵走来的将士当然知道这些新兵此刻的心态,更加清楚这样的后果。
看到郑成功没留意这些,他们自发地行动起来。那些老将们来回地在部队当中巡视,一边巡视一边满嘴污言骂着,甚至一些还习惯地一巴掌抽过去。
“狗子,你的刀呢?待会就要攻城了,没刀,**的,想寻死啊!快将刀给我拿稳了!”
“你们这帮小样的,抖嗦个什么!怕个鸟,老子在战场上滚打了几年,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
看到一直恶魔般训练着自己的长官,用习惯xìng的手法教训着自己。让这些傍徨、害怕的新兵找到了主心骨,他们慢慢地静下来,不再害怕了。
老兵们也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帮助这些新兵度过这艰苦时期。
“喂,大家看啊,傻蛋尿裤子了。”
“牛娃子,一个大男人上到战场就窘啦。看看扭捏捏地像个大姑娘似的。来,大叔给你带上个红头巾,可以上花轿嫁出去了!”
那些个倒霉的新兵们只要有点洋相,就给身边的老兵抓住,嘲笑个不停。
那些被骂被嘲笑的新兵却并没有因此感到生气,反而原本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甚至一些个新兵也连带着发出笑声。
一听到手下的士兵竟然敢嬉笑打闹,郑成功愤怒地转过身,想看看是那些人敢触犯军规,必然要抓出几个来斩首示众,好杀鸡儆猴地告诉那些将士,我郑家军军纪森严。
可当回过身看到是老将老兵们在用粗俗的方式帮助新兵们适应这战场,郑成功自然不会在这时提起军纪,看到新兵差不多缓过来,当下郑成功没有再犹豫,一声令下。
号角声响、战鼓声响,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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