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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被那耸起的**一顶,心里一阵颤乱了套,莫名其妙带上“知道什么”的帽子,只感觉脸发烫有理说不清。
看到这番表演。兰萍差点噎断气,脸上顿时灰了光彩,明目张胆被小蹄子倒揶一顿,心想与她论个说法,但终归无名无分,反倒狗屎不臭挑起来臭,闹下去就会演变成桃色新闻,二个女人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这不等于往他身上泼脏吗?
********正文*********
当竹叶突然听到中平招一个俊俏的姑娘后,她有一股立即被人来顶替的失落感,油然而升,恨自己一厢情愿陷的太深,不能自拔,口口声声脸不贱,到头来出尔反尔做了贱人,鬼使神差跑讨没趣,本想走过他身边引起注意,却见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个女人,正魅魑般地陪着他说话,于是她就支离耳朵,只听女人肉麻麻地说:“喂,早晨说的都办妥了,工厂下午可以打发走了。”
中平如从饿牢里刚放出来般的,埋头狼吞虎咽,随便的连个头也没有点。
女人心疼地说:“看你这猴急馋相,早上叫你吃饱你不听,活该!”
中平环视后鬼祟地说:“早上吃的,还抵不上我给你的一半。”
女人啐了一口说:“胆子大包天,那狐精在哩。”中平吓的掉下筷子,嘎地停止说话。
竹叶大悟,他们说话的口吻,神态和内容非同一般,决不似同志与同志、下级与上级的谈话,完全是新婚不久的两口子、抑制不住的喜悦、不失时机不顾场合的打情骂俏、连“喂”的腔调都不一样的写照。
难怪那女人莫名其妙地冷淡她、难为她,只要知道她动手术的新同事,都去医院问候过,只有这一对狗男女不仅没有去,而且暗里偷情,还当她的面表演,她醋意大发,心一动,决定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还她心中的一箭雪耻。
竹叶盛了一碗土豆烧肉,捏态走进里间,把碗往他面前一放,用妻子般的口吻说:“喏,这是你喜欢吃的。你这几天蛮邪乎,到处疯见不到鬼影子,在哪里奔尸呵你!”
中平进门没看见竹叶,只是兰萍刚提她已回来,突听到娇厌埋怨的声音,抬头见她三分病容,七分娇娆含情脉脉瞅着自己,心慌言不达意地说:“你……终于安恙了,餐馆……等着你。”
竹叶扬长坐在他身边,故作媚态说:“恐怕不是餐馆等我吧?谢谢你还有那份心带了钱去看我。”
中平真诚地说:“姐妹伙的,谁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我忙,抽不出空看你……”
竹叶变本加厉,一言双面刺道:“看你又说外了,你去看我,我伤口不会好的快;你不去看我,我也不会说你小肠鸡**!陈经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中平原以为她还在生吵嘴的气发牢骚,忙岔开话题:“你……伤口还疼不疼?”
竹叶本来是寻醋的,不知羞地手托了左乳,眉头上挑说:“你不是不知道,触感还是有点疼。”说罢,故意用半个身偎上他的背肩。
中平被那耸起的**一顶,心里一阵颤乱了套,莫名其妙带上“知道什么”的帽子,只感觉脸发烫有理说不清。
看到这番表演。兰萍差点噎断气,脸上顿时灰了光彩,明目张胆被小蹄子倒揶一顿,心想与她论个说法,但终归无名无分,反倒狗屎不臭挑起来臭,闹下去就会演变成桃色新闻,二个女人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这不等于往他身上泼脏吗?公司刚刚理顺,只吃得起补药而不能吃泄药……
想罢,她强迫眼泪往心里流,腾地站起来,气冲冲离开了餐馆。
竹叶冷笑地望着兰萍消逝的背影,挪开椅子,脸如六月天陡地变了颜色,寒凛凛地说:“我出院顾不得休息养伤,是来辞行与你算帐的。”
中平心一沉,平静地说:“你我间还有债务?”
竹叶说:“餐馆我是不想管了,替我算算工钱。”
中平说:“你操持的有条理有章法,怎么能让你走?再说我眼下也没嫌弃你,那天只在气头上……”
竹叶说:“你不要遮长护短的。今天为一个张小叔骂我滚,明天为一个陈小妈,拿不准用刀用枪来捅我的。”
中平一听陈小妈,脸色发白心里虚,忙强打精神说:“什么张叔陈妈的,什么脏话,无辜的帽子往我头上戴,身上泼的?十五的晚上是我对不起你,保证不会第二次发生干与你的事。”
竹叶心里好受用,胜利了第一回合,乘机设下第二个陷阱,说:“你保证也好,赌咒也罢,并不能阻止我离开的决心。”
中平瞪直了眼睛,说:“我给你赔了理倒了歉,你还要怎么样呵你?”
竹叶猛敲一击说:“我看不惯你的行为。在我面前一副正人君子,当人家的面,满肚子男盗女娼。”
中平眼睛一翻,手一摊,一脸的无辜,说:“把男盗女娼的证据拿出来?被你捉住还是拽住?”
竹叶冷冷地说:“我捉你拽你还要花功夫。我看你们魂迷出窍忘了形,表演的小品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小品的名字我都想好了:打情骂俏。”
中平脸腾地涨红,咬着牙,色厉内荏道:“你偷听……”</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