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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的她全身发发虚,娇呻呻迎合他,啃他咬他,情绪终于**了。
他见预期目的已达到,推开她说:“实地示范完毕。”
她情绪一好,醋劲随之而来,拉下脸说:“你和……贱女人扶了这长时间?”
他陪着笑:“扶着双方都讲好,一个送一个迎,二秒钟不到就分开。今天看到你情绪低下,故意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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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毕,中平拿起电话叫兰萍过来。挂线不到一分钟,兰萍眼皮红肿红肿,满脸丧沮走进来。他知道她受了竹叶的奚落,这种情绪谈生意肯定没有好效果,就绕出桌后把门反锁上,双手扶她的双肩,说:“你没有吃午饭,我喂点精神饭你。”
兰偏肩扭扭晃晃还是没有摆脱开。
他附在她耳边说:“你不是想知道‘扶我上楼梯’吗?现在实地示范,你要与我配合的。”‘他见她未吱声,走到桌边端起茶杯含了一口冷茶,把她拉起来,自己坐在皮椅上,双手拦腰环抱她坐在怀里,含了水的唇从背后伸过来,极力寻找她的唇压上去,见兰萍闭嘴不张,腾出的手伸进胸脯搓揉她,几搓几揉,感觉她微张开双唇,舌一抵,他口中的水全部抵进她的口中,顺势给她了一个长吻。
吻的她全身发发虚,娇呻呻迎合他,啃他咬他,情绪终于**了。
他见预期目的已达到,推开她说:“实地示范完毕。”
她情绪一好,醋劲随之而来,拉下脸说:“你和……贱女人扶了这长时间?”
他陪着笑:“扶着双方都讲好,一个送一个迎,二秒钟不到就分开。今天看到你情绪低下,故意撩你的。”
她恢复常态,嗔道:“把我找来惊示范这无聊的东西?”
中平待她替自己擦净嘴上的口红后,踱到门口把锁放回,坐回椅子上,正色地把外汇价格的比较,高低幅度的分析,和下步行动计划细说了一遍。
兰萍明白意图了,认真与说:“你是想炒卖外汇?”
中平嘴一撇,说:“什么年月了,还说得这难听。七、八年前炒外汇还要坐牢,经贸厅一个付处长卖了一万五千美元,被判好几年。”
她说:“你想如何运作,眼下多余的资金只有四百万。”
他说:“近日内再走一趟A县,承兑一千万,在W城买进五百万美元的额度,打入我在深圳的外汇账户,等到外汇升到高点,就地吐出。”
她说:“你在深圳还有美元帐号!”
他说:“嗯!深圳公司为方便,支持我开设的。你会发现有二利可图,一是深圳当日美元额度比W城高二毛左右;二是眼下与将来的额差,按去年六月底与三月的增幅,估计今年的差额在一元五左右。”
她说:“绝对有把握?”
他说:“世上没有绝对二字,我怎么敢口出狂言呢?与有相同点,凭运气。不同的是外汇汇率行情可分析可预测。期货、股**也是如此。”
她说:“你是说还想做期货股**?”
他说:“不,期**、股**我不熟悉,决不打纯凭运气而不预测的仗。”
她说:“你学情报就是干这?”
他说:“大部分是调研、分折,预测,得出结论供领导参考。我请你第一把手,聆听我的汇报,接受你的训示。”
她说:“刚说二句正经话,又耍贫嘴。”
他说:“另外,从眼下房地产猴价上升增长幅度过快来分析,国家有可能今年或明年内来一次经济调整。宏观经济控制靠外汇汇率和利率这二大经济杠杆调剂。八八年上半年外汇涨势快,到下半年国家调整,外汇陡地下跌,W城H公司亏损一亿元。我们要小心,如果三月以后的外汇大涨,七月份外汇进来就不保险了。出于这一点,我想把防寒服的结汇提前,要提前就得增加生产工厂,力争三、四、五三个月全部出货,六月底全部结汇。你看行不行?”
兰萍对宏观分析似懂非懂,对防寒服赶前不赶后是明白的,沉思了足足十分钟说:“有难度,意味着一个月要生产三十万件,生产服装厂问题不大,主要是面里料跟不上。今天齐瑚珊和拉斯要到W城,不知为何事?”
他说:“这么大的事怎么把我撇下?”
她说:“我上午见到传真,你刚刚回来,我这不是告诉你吗?!”
他说:“按以往经验,他们二人同来,都会有重大变化,或订单出了大秕露。”
她说:“不可能有秕漏?里料解决了,钱能下午给。”他说:“他们在传真里说了什么?”
她说:“邀请工厂厂长和他们进餐。”
他说:“你快点通知竹叶早点打点。”
她说:“我想安排在亚都。”
他说:“小家子气又来了是不?这餐馆是我的不是她的,自己的肥水往人家的田里放,那不是半吊子?!好好,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不打电话我来打。……喂,老三?……今晚按成本价四百元准备三桌酒席,卫生要搞好,接待外国人的……再见!”
放下电话,他顺便问迟经理捅的炉子怎么样,兰频,三十万米有一半是褪色的,这部分全部退回工厂,缺口限他三天补上。中平说:“若褪色布不退货,能压多少价?”
她说:“你脑筋是少根弦,还是有毛病?一占压资金,二质量有问题。”
他说:“我留下有二个用处。一是棉花前二年卖不出。内参已刊登,今年农民下降30%种植面积,现在棉花行情上扬,估计七、八月份棉田的花还没有收上来,全国的棉花大战就要开始,带棉的到时是好价。留下这批布,充其量占压一点利息,砍工厂的价,顶替这部分损失,增加的价差就是利润;二是万一下半年行情不是这个调儿,我们把七十四万件的防寒服的款式改进一下,在国内推销也不会亏本。”
她说:“你太精灵了,大钱小钱都不放过,谁还敢和你做生意!不过,你精灵但不精怪。”
他说:“就像风流不下流一样!”
她说:“去去。难怪聪明的脑袋不长毛,城市的马路不长草!”
他说:“这不是单纯精灵聪明的说法,大凡做生意,仅了解市场行情还不够,关键是预测能左右市场的软环境和杠杆。外贸财务里有一句行话,叫政策性亏损,含意还不透澈?”
她说:“好了好了,王婆婆卖瓜,你学情报搞政策研究,当然自卖自夸。中平,我想问二句话,你要据实回答,不允隔了肚皮应付我。”
他说:“你问吧!你是我的半壁将山,情感的夫妻,工作是搭档,我怎么会瞒你什么?”
她说:“钱是身外之物,你要赚多少才罢休,上头要你交多少?”
他说:“那第二句呢?”
她说:“我担心兑不了现。外贸承包是走形式的,年初签合同轰轰烈烈,年底兑现不了,到时你赚了,手下的兄弟也赚了,上面不与你兑,你拿什么铜子给人家兑?说出来的话,吐出的水,落地是要生根的。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说罢,静静等待他的回答。
中平感激地收回目光,捧了头想了半晌,下了决心,打开保险柜,拿出一份密函交给她,待她看完,就说:“都给你回答了吧!”
她信任地点了头,说:“一年只要你交一百万元,慢慢来不行吗?”
中平紧毅地说:“我的期限是十年,还有5%的递增,我只想用二、三年一鼓着气完成。到那时,我才算是个自由、开心的人。想干啥就干点啥,不做生意就写作,不写作就抱老婆。”
兰萍啐道:“三句话不离本行,正经不起来。”
中平没有搭她的腔,进一步剖白:“当然,也是试一试我的自我价值,儒商儒商,我究竟是不是做生意的料,是不是当一把手的料?做文章的人就不能经商,经商的人就不能做文章?”
兰萍戏道:“哼,有人说,文人经商,两头损!”
中平说:“是吗?”兰萍眼珠子活泛了,说:“刚才你的一番表白,是经贸厅延长你锻炼时间的理由吗?”
中平没有言声,脸上立即变的阴沉沉,将密函锁进了保险柜。</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