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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其说不知道这批子弹的内幕,一直对结汇悬了心,听严总一说,放下心,满面笑容说:“为庆祝这笔大生意最终的胜利,我请客。”
严宏哈哈大笑:“喧宾夺主是不?唉,你要是前段时间来,我还真请不起呢!”
兰萍心中有了数,知北京还有个上将替中平抵腰,自己也不必为他做敏感生意提心吊胆了——实在是官场太虚太狂,兜圈子硬难防。
********正文*********
韦陆海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北海的海风成了易货换货边贸风,易货额占出口创汇90%。实践中积累很多经验,疏通不少渠道,变通大量手段。做易货本身没巧,只要有资金,带上四、五千万,要有尽有,连越南妹子都能买到,你说还有什么难办的!不见鬼子不挂弦,你说有风险吗?”
中平落实了吕合义所说的,稍放下心,又问最关键的:“锡锭再出口要不要出口许可证。”
韦陆海说:“边贸易货本身不需要进出口许可证。汽车是最敏感的商品,在北海照样行的通。再说,有我在,会给你变通如愿的。”
中平放下心,说:“谢你喏!五月中旬,我带足资金交给你,合作做笔大买卖。”
韦陆海高兴说:“北海人口味粗了,几十万的买卖嫌塞不了牙缝,百把万的勉强压下小舌。你来后,我陪你到越南河内走一趟,那边有你动心的地方,特别是日用品,比跛子的还要翘。为此,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设了办事处长驻河内,一有抢手货就往那边送。”
中平羡慕说:“靠么什吃么什,靠边境吃边贸。你再说下去,我口水都会流出来了。再见!”
就在中平合衣睡觉时,兰萍已带了雯霖,来到深圳中平的宿舍。没有钥匙,她行横撬开门换了把锁。整个上午兰萍追中平未遂,回家打了该打的电话,都未找出中平的蛛丝马迹,还冤枉蒙受了那骚狐精的一顿羞辱。本来,她计划明天过深圳的,该砍头的中平不给她机会,无奈中只好提前在深圳守株待兔。况且,她离开W城十几天,除惦记着防寒服外,交易会新接下的订单,要急待安排进厂。
她放下行李,吩咐雯霖先收拾房间,再去买明天飞机**,自己简单化了妆,拿出早备好的酒和烟,好不容易找到严宏的办公室。
严宏正和人在闲谈,在W城曾与兰萍见过面,忙站起来,高兴地:“陈经理,啥时到的?”
兰萍矜持说:“刚刚到,还喘气着呢!”
严宏埋怨说:“来前啥不打个招呼,让我们尽份地主之谊。现住下来了?”
兰频:“你甭操心,我在刘总的宿舍先凑合一夜,”
严宏眼睛一亮,说:“他从香港回来了?”
兰频:“不知道。我有他宿舍的钥匙。”
严宏几分失望,忙实话实说:“他那房间是有名的狗窝,这漂亮的小姐啥住的惯呵?我叫办公室给你订酒店房间……”
兰萍急忙说:“严总甭费心,金窝、银窝、不如他的狗窝。”
前客见后客与严宏谈的很投机,只好先告辞走了。
严宏送走客人,边客气的为她泡茶,边指着烟酒,说:“你们W城是火炉,培养出来的人都很热情、讲礼行,我受之有愧。”
兰片性说:“生意人初次见面,都兴这个讲究,你客气反倒落套了。没有严总的支持,W城双零公司还不知在哪个方向呢!”
严宏坦诚说:“你这是折煞我也。不错,当初我应中平的请求,埋下了W城双零这颗处子,并没指望能出土,不想它的生命好旺盛,短短几个月,开花结了果,连上将都被感化了。”
听得兰萍好受用,嘴里只会说,是吗是吗。
接下,严宏对她介绍W城双零公司成立的始末,好生一番失意,说:“深圳公司命薄福薄,失去一位好的生意人才。这次要不是他伸手拉我一把,我可要遭罪了,说不定还在水生火热中,度日如年呢!马来西亚的袁总今日来传真,说开证行已付款,预备还要五万打子弹,我四处如寻牛的找他,惊这桩事。”
兰其说不知道这批子弹的内幕,一直对结汇悬了心,听严总一说,放下心,满面笑容说:“为庆祝这笔大生意最终的胜利,我请客。”
严宏哈哈大笑:“喧宾夺主是不?唉,你要是前段时间来,我还真请不起呢!”
兰萍心中有了数,知北京还有个上将替中平抵腰,自己也不必为他做敏感生意提心吊胆了——实在是官场太虚太狂,兜圈子硬难防。</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