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兰萍佯装啐道:“呸……该轮到给菲菲写了。”
小菲愁目锁眉,一笑置之,说:“是吗?近水楼台先得月,写就写一个吧!”中平写了:是非终归还原,妻妾权当婚外,哭笑都是情感,你我顺齐自然。
小菲接过书瞅了半天,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是知道自己的心意的,可还不嫌少,竟和妖狐般的‘妹妹’苟且般的。既然你要这样,谁还和你顺齐自然?
********正文*********
中平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晃了晃左右上的戒指,自言自语说:“世界上的七种色,一下被我占了三种,我会百倍珍惜的。人家兜我是暴发户,我感觉不出来。这下好,现实与感觉同在了。”
菲菲一下证实了自己的感觉,兄妹俩卖狗皮膏药,竟成了一对……狗男女,她心酸,心也更灰了,起身对兰频:“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兰萍一急,也站起来,拉了她的手,说:“怎么啦?节目还没有完就要走的?出外吃个饭,上个洗手间还掏个小费的。咱仨再不值钱,花了时间要按钟点记的。”
竹叶也附和说:“是呀,当寿星,收礼品,总得有个回扣呵。”
中平听之,忙站起身出去了一会,回来时手上多了三本书,坐下来对三个跪着的女人说:“不承敬意,我在香港六月的收获,可不是什么小费回扣的。”
小菲接过书一看,香港三联书局出牌的,《软饭男人》。
兰萍一看就叫起来:“你不会把我们扯进去当钟点混吧?”
中平说:“多没成俯。书都没有翻,啥知不知你在里面呵?里面的故事是写柬埔寨,哪挨哪呀!”
竹叶凑到他耳边,说:“不会把咱俩的丑事写进去吧?”
中平说:“你是条浮头鱼的,那岂不是喜玛拉雅山倒马桶!”
兰频:“写书的多半都是,将自个儿的一生的事,着意描摹,半是记实,半是写照。”
竹叶说:“是呀!书是面镜子,能照得出自个的影子。”
小菲心里想:写书的是写身边的真事,不是他自己的自己。
中平说:“你们一个个脑筋有问题。哪里来的定律,写书都是应该写他自己的?”
竹叶寻了个笔,放在书上一起推过来,低眉细眼的,说:“替我写几个字,好让我长久有记性的。”
中平笑了,说:“这句话倒是人说的。”在菲页上写了:不是妻却是妻只身不离三,非丈夫是丈夫多心在入禅。
竹叶爱不释手,左看右瞧,幽幽说:“前面一句我懂,写我的。后一句不太懂,啥话呵?”
中平说:“不懂才好,像朦胧诗。”
竹叶说:“朦胧诗?我更不懂。”
中平说:“人还是处在半睡半醒里为最好!”
竹叶说:“这下我懂了!”
兰萍眉笑目笑,说:“一碗水端平。若干年成了名,一字掷千金。”
中平说:“见人屙屎喉咙痒!”就写了:不是妈却是妈有心作叶,是男儿非男儿无力护花。
兰萍细看,歪了头说:“写我写得好坦率,像铜人相没穿衣服的,一丝不挂。这样也好,算是点了我一个句号。人在世上要看穿点,女人嘛,生活里是男人的母亲,休闲是他的女儿,工作里当他的秘书,风浪口上做好港口,爱情上当个人梯……”
中平说:“你越说我就越愧心。女人有了我这样的男人,没福可言,甚至连做人都低了位。”
兰萍兀自一笑,说:“啥意思?就是话里面的‘无力护花’?你这一指点,我才听出炒处就在这个字上,我们把你供作花,你却把我们说成了花。”
中平说:“女人本来就要进入角色早到位的。家具坏了像电工,在外购物像搬运工,干起家务像民工,**时像技工……”
兰萍佯装啐道:“呸……该轮到给菲菲写了。”
小菲愁目锁眉,一笑置之,说:“是吗?近水楼台先得月,写就写一个吧!”中平写了:是非终归还原,妻妾权当婚外,哭笑都是情感,你我顺齐自然。
小菲接过书瞅了半天,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是知道自己的心意的,可还不嫌少,竟和妖狐般的‘妹妹’苟且般的。既然你要这样,谁还和你顺齐自然?正想着,谭嫂端了四碟红黄白绿的盆上来,说是老板的专项项目。细看一瞅,心里叫妈,这鬼人真蛮,处处标新立异。
白的龙虾,黄的三色鱼,这血淋淋的牛肉,绿油油的生菜,真是生吃,跟印地安人磨牙吮血有啥二样?
她说:“小女子是守旧派,只习惯中国传统的蒸、煮、炸、烧,岂敢和吃惯西洋口味的荒涎派系相比!”
算是出了口闷气。
中平没听出话音,赞赏说:“好个荒涎派系的说法!我恰是你的极端,喜欢生吃。尤其像你女孩子,吃了这鲜牛肉,保你脸蛋四季常开。”
小菲说:“这吃法是那些不分居室,不识生熟的蛮人的专利。咱就是成了没人要的,挂满大朵大朵菊花的黄脸婆,纵然也是不挨边的,血淋淋的叫人恶心!”
吁了一口恶气,夹起一块豆腐细嚼慢吞。
中平兴奋了,说:“带血才有刺激。《动物世界》电视里,老虎慢镜头捕捉野牛,嘴角带血,好一个强肉弱食!一阵快意之后,却骂这些笨牛,不齐心,阵势拉起来比长城还要长,反而还被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要小的狮虎,活生生给吞了!”</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