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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频:“人家要你来,说你有股市的意识流,让你大显身手的。”
兰叶说:“他是这样认为的?啥不在香港透个气呵。”
兰频:“你的心是针窟窿,连个屁都不给他的,叫他啥有勇气的。言归正卷,心里的怨恨化解了,好好掂量这股份的分派法。”
兰叶说:“按三股派,老三占二股,我占一股,问题是我占的是光明正大的,而她不明不白占大头,外人啥看?老大梅叶都是同一情况,又啥想?而且老大骨子里是重钱的,若摆不平会不会由妒变恨,捅得满天风雨?”
********正文*********
就在竹叶暗自起祈时,兰叶听了兰萍一番话,心里自然不会反对给与竹叶的股份,嘴里说:“是呀!你虽说没名份,但社会和一家人知你们的根底,承认了接纳了也就自自然然的。问题是这贱……人,不能狗屎不臭挑起来臭?伦理、道德……”
兰频:“去你的伦理道德吧!这些东西多是由迷信宠出来,诱人为恶的书报喊出来的。不看你道貌岸然,却也是口与心相违。你既不认老三,她生下的孽种也不要管了!”
兰叶说:“我说了不认这对男女的,只是恨他贪财好色,连窝里的草都敢动,兔子都不如的。”
兰频:“你该不是指桑骂槐吧?你同他困了十年,身上哪点还不清楚的!老三是你同胞姐妹,她是贪财的人?我有钱是在我妈死前才告诉他的,他决不会有先知先觉,想法子先得人再得钱?我和他实际生活了三年,得出一个结论:贪应贪之财,不为贪财。好应好之色,不为好色。所谓应贪之财,是遗产和薪俸,这二项任何人也不会廉让的。所谓应好之色,是指自己的老婆和情人。除这二者外,无论如何都不轻举妄动的。他动了我们三个是玩感情,从不兴吃鸡鸭的。”
竹叶一直不敢言语,见话题始终不离中平,只得说:“兰姐言之有理。他压根儿是瞧不起我的,是我在泽典打了我,陷在空虚寂寞中恋他,后看出兰姐和他有一手,心里头生醋,正好那天误吃了,先得到了他,酿成了事实,要骂就骂我吧!”
她就把如何得到他细说了一遍,特别是她一句“他弄了我的身子,心里想的是你,口里一个劲喊老二老二”,把兰叶的五脏捅得血淋淋的。
她忙说:“他这样说了的?”
竹叶说:“趴在我身上,喊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你以为是荣光的事儿,值得去宣染吗?何况我没他本事大,关在屋里可以瞎编书。”
兰叶说:“你在吃醋?换了你,还不拿刀砍我的。有时我也在琢磨,人家男人好色,总去打野鸡图十七、八岁的鲜嫩,或者找背静处当包二奶养的,看起来是给女的享受:有钱有吃喝。实质是玩物。而他,对他的女人,如象棋里的车马炮,是啥角色,占啥位置,当啥使用,都安排的恰如其分。女人呢,把身子都交给了他,还不替他卖命,鞍前马后的。不论他的心机,还是动机,却也是对女人的质变,是个飞跃!以前,我和他为家务和孩子的学习,没少吵过闹过,总是离不锅台和儿子。我到香港了半年,条件好了,倒真把我解放了,但只是身子解放了,却没得到一个像你们这样的质变。”
兰频:“人家要你来,说你有股市的意识流,让你大显身手的。”
兰叶说:“他是这样认为的?啥不在香港透个气呵。”
兰频:“你的心是针窟窿,连个屁都不给他的,叫他啥有勇气的。言归正卷,心里的怨恨化解了,好好掂量这股份的分派法。”
兰叶说:“按三股派,老三占二股,我占一股,问题是我占的是光明正大的,而她不明不白占大头,外人啥看?老大梅叶都是同一情况,又啥想?而且老大骨子里是重钱的,若摆不平会不会由妒变恨,捅得满天风雨?”
兰频:“我看首要的是给这对儿女的权力。哎,老三,你给他们起名没?叫起来好呦口的。”
竹叶泪水汪汪,说:“还没!请你们一同起吧!妈是这样说,血肉是刘家的,姓张家姓,人由菊叶去抚养。”
兰频:“中!娃的名字,不过是一个人区别于众的记号,固然可以称猪叫狗的,也与他们没多大的联系。既是一个名字,总得使人听了见了,不致生鸡皮疙瘩,或奇异的联想为是。我看,男孩先出生,干脆名杉,即张杉。女的为霖,即张霖。”
兰叶说:“好个杉和霖的。把一大家人不知不觉连起来了。既然名字定下来了,他们的正当名份的权力交给我来办,保险在法律上站得住脚!股份,三一三十一。都是他的血肉,不能有亲有疏的。”
兰萍伏在桌上计算一番,写在纸上让她们瞅了,说:“就按这个数派,老三比老二的多,对外说全是中平的,中平多老二的是顺齐自然的,他写个委托书,说是在越南的投资,梅叶也嘀咕不出啥的。”
竹叶已是老泪横秋,说:“我代张杉和张霖谢二位大妈的。反正我已是活不多久的人了,二个心肝都得由你们来疼来爱的。”
兰叶正欲骂她没出息只会嚎的,突听说她活不长了,忙问:“给你面子你还要去死?还想要里子不?”
兰萍忙说:“老二不要误会了。今一大早,我们三人都上医院,替老三会了诊。结果要等三天后才去拿,啥会活不九(久)活不十的!”</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