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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有兴趣说:“生气还歌颂我?歌颂我什么?当军委主席了,不能接见他?”
小菲白一眼:“鬼,颂你是不是在外面犯了黄案子,让人捉了进去……”
他一点不恼,嘻嘻笑:“这一提醒,咱还得慢慢培养这方面的出息。”
好几个脆声一同地喊:“敢?!”
成丽这才趁着乱劲,冲着叫声最高的竹叶,悄声问小梅:“狐眼狐骚的是谁?”
小梅轻声说:“跟我一个重量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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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吱声,燃起一去烟,叼在口里让烟熏得眯了眼,一副农民相。
那少妇欣赏这副样儿,眼里尽吐妩媚:“W城街的老板们都要了你先定阄,若再拖下去,让人家说咱们是缩头乌龟。”
他让烟挂在唇上,眯眯眼里的光撞了她的媚:“龟是长命的,我送给你。小梅,三零的宣传资料什么时候能拿到手?”
小梅被点将,脸一阵通红,讷讷说:“没人……让我设计过?”
他命二口烟,没吱声却眯着小菲的眼睛。
小菲穿一身风铃草紫连衣裙,衬得身材极靓,楚楚动人,很大程度上弥补了她长相不足的那点缺陷。
她转过身对小梅说:“这是基础工作,还要人对你吩咐吗?”
样子比小梅还要难受。
中平收回眼光,用力把烟摁碎在烟缸里,轻声说:“小梅,别让我失望!”
小梅咬着唇没吱声,连点二下头,泪水洒在了白洁的餐巾上,立即绘出几个小地图。
中平看着打边炉腾起的水蒸气,似自言自语,说:“初一吃斋初二开年,初三送穷日,初四转回娘家,初七过人日。竹叶,我看选在初八,规模按实际报名人数安排,请柬年前发出。年前年后都是大肉大鱼油气重,我看选一家上层的茶坊,备一份高雅的礼品。”
那少妇脸上眼里都闪光,却问:“我不懂初七是人日。”
他从阴沉中走出来:“猪!顾名思义,人日即是人的生日。这是客家人的习俗,规定此日不得打人骂人的。”
那少妇像喜欢挨骂似的,脸上更生动了:“你这不开口骂了人,为何不打过来的?!”
他耸耸肩:“我不是客家人,今儿个也只是二十七,三呗……”主持装饰的少妇抢着说:“你是猪的猪!”
说得连小梅也“噗哧”一声笑起来。
这个插曲之后,成丽又见小菲像车间主任排活儿的。
小菲说:“明天是谈土地,是我们三零的生命工程,凡没事的都去看一看最好,特别是几个董事。双泉哥的车已从深圳出发,明晚一定可以到W城。因此,晚上全体职工联欢会,地点在公司。每人一个红包,部长级四千,一般职工三千。另外,市计委的何局长,一天来几趟电话,说是听不到你声音,气得在电话里直唱颂歌。”
他极有兴趣说:“生气还歌颂我?歌颂我什么?当军委主席了,不能接见他?”
小菲白一眼:“鬼,颂你是不是在外面犯了黄案子,让人捉了进去……”
他一点不恼,嘻嘻笑:“这一提醒,咱还得慢慢培养这方面的出息。”
好几个脆声一同地喊:“敢?!”
成丽这才趁着乱劲,冲着叫声最高的竹叶,悄声问小梅:“狐眼狐骚的是谁?”
小梅轻声说:“跟我一个重量级的。”
成丽说:“啊!姨妹!”
中平说:“菲菲,何局长的电话,叫房地产部抽一个高工专门对付,来缓兵之计,先看三个菜市场的地盘再规划,主动权不就在我们手里了?一个个笨!”说得在座的面面相觑。
这时,见一个男子端酒上来了,成丽好笑,说服务员怎能会是男人。
小梅低声说是小车司机,就要了自己喜欢喝的饮品。
中平面前竟是一大杯白开水。
哪知场上最漂亮、扮装得最时髦、一直没吭声的康梅却发了话:“不平等的,咱女同胞都是带色的,坐在我对面上的主人位置的,凭啥给一杯矿泉水?”
她的话一说出口,注定她要倒霉。
在场的有三个与他有肌肤之亲,就是一杯毒药,这三人也会以身相救,何况这三人都知道这不是水,而是一种市场最低劣的酒,‘135’呢!
小梅轻轻跟成丽解释。
康梅见一桌人沉默,说:“这屋的主妇,有没有茅台?先给我斟一杯!与刘中平一样的。”名字叫得像咬干豌豆的,崩崩响。
中平见情形不对,忙说:“康小姐是双零公司的付总兼党委书记,是我的搭档,今日刚来报道。为欢迎康小姐光临,咱们以杯中的酒水,各自代表各自的心,敬一杯的。”忙端起杯中的酒就要喝。
康梅不依,忙制止他:“你甭急,茅台酒来了再说。”
装饰房子的少妇站起来说:“我眼下是这个屋里的主妇。康付总,你只接了我的官位,却接不了我另外的位置。茅台若是没有,姓刘的一家可没有面子。问题是拿上来了这酒怎么个喝法?”
康梅说:“我提高音量的目的,是想分辩出这屋里的主妇。原来那年到北京的是你!既然你勇敢出来扛了肩,我佩服就不谈了。”
小车司机拿来了茅台酒,给她斟了一杯酒,她端起来放在中平面前,说:“咱俩一换。你喝我的一杯,我喝你的一杯。”
中平为难道:“我……真喝不惯茅台,你就不能饶了我?”
康梅以为他矫揉作态,拿起他的一杯,说:“咱俩宁可死也要干了这一杯。
喝了二口才知不是白开水,要不喝拿不下面子了,干脆一口作气喝干了。</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