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田桥东张西望,压低嗓子说:“就地取材,这厅里也有个跟老总一个包装的大兵,频频向这边扫描。刘总点个头,我去拉过来。”
中平窃笑,心一动,转过身瞅了康梅一眼,心猿意马状:“不错,北方狼。你有本事叫得动她?”
一身法国香水的女人大方地对中平说:“我姓程,名海兰,望老总多关照的!……姓田的俅本事没有,勾女人功夫是他的强项,九段高手。”
********正文*********
中平进了亚酒大厅,上了二楼,选择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了下来,要了一杯啤酒,边呷着酒,边透过落地玻璃窗,欣赏W城隆冬的街景。毫无生气的残阳裹着呼呼的北风,给W城上空蒙了一层混沌沌的色彩。街上行人难得的稀少,要是平时,无论是风里雨里,街上的人头准像《动物世界》中的企鹅,一个挨着一个晃荡着。年复一年的这一天,无论是雨里雪里,早就开始响彻云霄的爆竹长鸣曲,而今天,几千年来的今天,却没有长呜曲,人为的禁鞭,能战胜几千年的传统,给人却是一阵冷落,一阵清静……
沉思中感到身体有了暖意,一个热乎乎的柔软身子渐渐往他身上贴,起先以为是康梅,往里面挪挪位,目光仍落在窗外的立交桥墩下,一对男女视若无人,嘴咬着嘴正在亲热,有趣是男人在这分上还舍不得离开自行车,一只脚撑着地,另一只脚踩着踏板。
看着外面,感觉热身子在移动,未回头,心里说,你要人吃你的豆腐你就吃,何必一早喜怒无常叫人难捉摸。哪知热身子得寸进尺,竟把脸往他脸贴,两只手还串上了脖子。
他这才回过头,热身子不是康梅,却也是几分熟悉的娇客,没等他醒悟过来,另一边传来肆无忌弹的笑声。
他顺着声从热身子的肩头溜过去,恶作剧的导演竟是张强和田桥,热身子是张强相好的,叫周什么兰的小嫂子,难怪她对他不知羞。
热身子挪开身体,大方地拿起啤酒杯,说:“刘总,几日不见,越发出落得有了形象,难怪听说你要展览女人的。”
中平莫名其妙地摸了摸刚才热着的脸,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还有形象?”
热身子挽起他的胳膊,说:“是呀,现在W城人的女孩,就是喜欢你这面窝头,油光脸,漫不经心的老板相。走,到强强那边去。我们还瞎捣咕,刘总这多日子不露面,是漏了什么馅蹲了号子?”
他任她牵着走,脸上是意外的惊喜,这些哥们混出人头狗面没有?快到他们桌了跟前,见到另一角落里,坐着一副鄙视相的康梅,身上泛着一种只有北方女人才有的犟劲和筋实。
他迟疑了一下,选择了背着她的方向坐下来。
张强和田桥仍是书生般的白皮细肉,文文雅雅,只是田桥身边常跟着的甜甜的小女孩,换成了一位与竹叶一般妖媚的年青女人。这女人没有一身珠光宝气,浓烈的法国香水却刺得他鼻子痒痒的,想打喷嚏却又打不出。
寒暄一阵后,中平含蓄说:“不用道白,你们是发迹了。不仅身上,而且周围都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张强发牢骚:“屁用。钱难得嫌,也没赚到,包装还不能落伍,得天天改天天换。倒是你老板,还是天马行空,独来独往,生活在白开水里。要不要找个临时的熬个时间?”
田桥东张西望,压低嗓子说:“就地取材,这厅里也有个跟老总一个包装的大兵,频频向这边扫描。刘总点个头,我去拉过来。”
中平窃笑,心一动,转过身瞅了康梅一眼,心猿意马状:“不错,北方狼。你有本事叫得动她?”
一身法国香水的女人大方地对中平说:“我姓程,名海兰,望老总多关照的!……姓田的俅本事没有,勾女人功夫是他的强项,九段高手。”
中平这才仔细打量面前的程海兰,不仅有一副盈盈秋水的容貌,婀娜妩媚的体态,而且黑眼珠里闪烁着慧心灵性,温柔不俗,他说:“程小姐不至于是被他……”
海兰莞尔一笑:“时代变了,颠倒了个。”
说话间,田桥已打了回转,一副付懊恼的窘相。
中平明知故问:“怎么啦,碰上软钉子?”
田桥气呼呼说:“时间太紧,干这事要用愠火。你非她不可?喏,那边也有水灵性的,还不是老菜苔。”
中平色迷迷态:“非她莫属,老菜苔,成熟,最合老牛的口味。”
田桥唤来服务员,说:“帮我们转到那张台,账单跟着走。”</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