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中平一脸秀才遇到兵的神态,说:“千万不要的,哪职业是……陪人睡觉的,你不要害了她。”
女人说:“越说越玄。人家是无产阶级的高干,还真要女人……这样的?”
中平说:“不是的,深圳的*都是白天睡觉,晚上拉人上床。”
女人说:“啊……是这样的。拿菜扳剁的,骚**的,差点坑了我娃的……好吧!我女儿就到你那儿去。”
********正文*********
中平“嘿嘿”几声,说:“我已叫康梅安抚他们去了。”
兰频:“安抚他们,还有人要见你的,说,你是个啥×官的,还抠得狠,不让见人的。”
中平说:“是哪个这般放肆?”
兰频:“谁?那个偷偷爱过你的妇女队长,这会儿回娘家来了,硬是拉着我的手,说是死了也有话对你说的。”说罢往外走,没走二步又折回来,塞给他一个红包说:“等会她有个女儿也要来的,给这个红包,算是还了人家的一份情。”
不一会,中平远远看见一个五旬的大娘,像挑了一担麦子的,一大步一大步走过来,冬服里的二只奶不是在胸襟跳动,却是在腹部间蠕动。
旁边一个长得亭亭玉立的姑娘,脸儿似曾相识,却没有一脸树皮般的皱,细皮白肉,是城里也难得见到的美女子。
那女人用手在自个的衣服上擦了擦,赶紧握着中平的手,喜滋滋说:“哎呦,好多年不见,抱倒妈日的,就胖了一点,还是那伙灾相,只是脸泛着光,冒出了油。不像我们,脸成了槐树皮,粗糙的像锯齿。”
他只好用另一只手拿出红包,递给她旁边的姑娘,却对女人说:“这是你女儿吧!都二十多岁了。”
女人说:“她最小,老三,都十七了,只长个头的。香香,快叫叔的,他差一点是你爸的。”
叫香香的姑娘甜甜地叫了声叔叔,好奇地掏出红包里的钱一看,说:“妈,这不是中国钱,写着一百元的。”
女人说:“一百元不少的。你家家婆才给你二十元的。这是啥钱,能不能用?”
兰频:“这是美金,一元换十元的,全球通用。”
女人一脸惊喜,说:“哎呀,这值一千元的,你不说我还当零碎钱找给人的。你不说,我还当美金就像金项链一样,是黄金做的呢!香香,你收好,开年到深圳去用。”
中平说:“你姑娘在深圳工作吗?”
女人说:“还没呢!一开年才去。”
中平摇了摇头,说:“这好的女孩子,最好不要到深圳。”
女人说:“你就不懂了,你在香港,就不知深圳的情况。那地方的钱像纸,我邻居的二姐妹只去了半年,一口气寄回家五万元。我说这狗日的是屙尿捡钱,那玩意沾光,干什么这来菜的?人家说,这工作轻松,跟的工作时间一样的,白天睡觉,夜晚上班,日他奶的,这还得了?跟一般的工作,难怪赚钱的!这不,我打算把姑娘交给她们,带到深圳。”
中平一急,挣脱手,又不能明说,只好暗示说:“我在深圳工作过,我知道那里的行情。那城市文明,很现代的。但坏人也不少,脏事也很多,千万别叫姑娘去!”
女人说:“深圳不属中央领导啦,还能反上天?香港是资本主义,咱**不照样接收过来,没说它脏就不要了的。”
中平说:“这是哪里跟哪里?听说我的,你女儿想做工,我破一个例,叫她到我工厂里去工作。将来有出息,还可以当个头头的。”
女人说:“你那三百元,猴年马月才能当个万元户的?人家娃们还没我女儿长得好看,都能捡个金山的,我就不能捡个银山?”
中平一脸秀才遇到兵的神态,说:“千万不要的,哪职业是……陪人睡觉的,你不要害了她。”
女人说:“越说越玄。人家是无产阶级的高干,还真要女人……这样的?”
中平说:“不是的,深圳的*都是白天睡觉,晚上拉人上床。”
女人说:“啊……是这样的。拿菜扳剁的,骚**的,差点坑了我娃的……好吧!我女儿就到你那儿去。”
中平说:“这事已捅破纸,你回去也不要四处讲人家怎么样,免得将来你们不得安宁。”
女人说:“我不是红薯没耳朵,苕得不听见。咱孤儿寡母,知道日子过得辛难。”</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