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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标新一笑:“你倒替他挡面子的。人家连窝里的菜根都啃的,哪有不吃窝边草的?”
芳芳噎住了,恨就恨中平把自己的小姨子都给做了,此刻真是有口难辩,心里恼他却又怨不得人家,这是实情,话把子捏在人家手里,本想给成丽打个抱不平的,反倒赚了一身骚,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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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好意外她的坦率,说:“你为啥要这样?像国外那种纯属性的关系?”
成丽木然地瞅了天花板,苦笑:“不,家穷,我既疏懒好吃,又享图安逸,很需要钱花!”
芳返:“这不就对了吗?这种事,一般来说,是与经济发展,开放程度同步的。而不同的是,在资本主义国度里,人的自由度大些,这种是默许的,甚至是提倡的。社会主义国家,兴的是二个文明一齐抓,是严厉禁止、打击的。”
成丽说:“奇谈怪论。无论哪个国家,都是社会的丑恶现象,人家怎么会提倡?”
芳返:“怎么不是的?!就说红灯区,是政府许可的第三产业,照章纳税。女是一种职业,还要定期检查性病,就像我们的工商检查那样,无证是不能上岗的。”见成丽不言语,又说,“我说这番话,不是支持你去做那种事。每一个国家有每一个国家的文明规范,你不要指责我,我也不能指手划脚支配你。只是想告诚你,你要振奋起来,不要因为摔了一跤,就破罐子破摔。你要爬起来,不能苟且偷生……”
成丽抢过话头,辩道:“我没呀!照样不是在工作,勤勤垦垦的。”
芳芳不以为然,说:“可你的业余生活呢,也要振作呀!该说的,该笑的,该唱的,该爱的,你都要去享受呀,要充满阳光那般灿烂!一天到晚像个太婆的,没半点精神,鬼要你,就连我都嫌弃有多的。”
成丽说:“本来如此。如果‘不多’,就是同性恋了。”
吃吃的笑了,就像是一只快乐的蜜蜂,恢复了刚进屋的神情。
芳芳对着镜子又端详一会,边往外走边说:“等丧事办完了,你搬过来住,反正我大部分时间在澳洲。”
成丽一喜,却说:“这样行吗?”
芳芳拉了她胳膊,说:“怎么不行?这房子是人家送给我的,我当然有权决定!”
顺势推她先离去,拉熄了灯,进了客厅。
客厅里,王标新和靓姐极有耐性,坐在沙发上等候,见芳芳好似出水的睡莲,起身迎上去。
标新白天那副款爷形象,像被水淹没了似的,啤酒瓶底眼镜后面,盛满了承颜候色,他向芳芳介绍了靓姐。
靓姐伸出手,说:“早就听我们家标新念叨过,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刚才还说,这套别墅到底是洋货,精致漂亮,里面的主人准是仙女般的人,这一见面,连仙女都自感寒碜了。”
芳芳听这话听多了,激不起虚荣心般的沾沾自喜,用巴掌挡了挡她的手,说:“不要客气,刚在花园里已拉过手,现在就免了,快请坐。”
成丽第一次见靓姐儿,礼貌地伸手握了握,算是给她解了窘迫,说:“你们是老朋友相聚,又是一年未见面,该有好多话要聊的,我就不当电杆了。”
走出了苑门。
芳芳要他们先坐下,泡好茶才坐下来,说:“不看你老板像换了个人的,德性还是以前的,开玩笑不看一看场合,当了老婆的面还死不正经。”
靓姐却说:“这才好,叫驴子讲嘴劲,好防!闷鸡子啄百米,防不甚防。”
芳芳自顾说下去:“幸亏是这位秘书来了,若是另外二位来,说不准一来就放倒你的。”
王标新涎了笑:“是女秘书吗,有这厉害的?不是我背后议论老板,刚才来的小姐,说是彭蝶用过了,老板啥会要她当秘书?皮肉倒是鲜嫩,白嫩滑腻,但捡别人用过的,心里的感受,总像吃了苍蝇的。倒是你,全身都是闪光点,应该左右老板身边,让老板也跟着你光彩夺目。”
靓姐抢了话头说:“糊涂,老板能替人家买下几百万的别墅,能让人家当听差吗!”
芳芳闭口不谈自己,默认她说的“人家”,说:“成小姐怎么啦?你王老板想必已经吃到了甜葡萄,就嫌人家现在酸了。当初彭蝶把她带到赌场去,你那啤酒瓶底可没少光顾呵!何况,我们老板,与秘书向来规规矩矩,从不动窝边草的。”
王标新一笑:“你倒替他挡面子的。人家连窝里的菜根都啃的,哪有不吃窝边草的?”
芳芳噎住了,恨就恨中平把自己的小姨子都给做了,此刻真是有口难辩,心里恼他却又怨不得人家,这是实情,话把子捏在人家手里,本想给成丽打个抱不平的,反倒赚了一身骚,霉气。
于是她说:“怎么说呢,将军难免前阵亡……倒是你,一年未见,人才两旺,腕是大腕的腕,蜜是顶尖的蜜,蜜腕相傍,郎才女貌,真叫人馋的。”</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