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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说:“那人就是你!”
中平听清楚了,手一松,头淹在水里呛了二口海水,慌忙抓住船沿,抹去脸上的水,好久还在喘息,说:“好咸。……不要开这种玩笑,你是三零的人,多少该知道我的二、三事,有多少?”
白玫瑰一动不动,也没伸出手拉他一把,只是静静在观赏,像猫看被玩得七死八活的耗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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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说:“有个叫黄玫瑰的姑娘,模样跟我差不离,叫一个香港公务员包下了,几来几往就有了感情,肚子也大了,来不及去办结婚证。男的替她办了个旅游护照,穿了件宽衣服,居然混过了二个海关,在香港住下了。昨天她朋友给我一个电话,运气不好,到了临产期还不生,也露了陷。罚了四千元,现在还在医院监管,据说还要做牢。”
中平说:“为爱情铤而走险,是够动人。为孩子保住一个香港居民,可悲可泣,跟我用六十万买三个单程指标一样。”
按香港法律,无论是偷渡还是非法移民的女人,凡在港生下的小孩,均属香港身份。
白玫瑰说:“你的单程是买的?”
中平说:“不是。指我爱人和小孩的。”
白玫瑰说:“第几个夫人?”
中平一听就有点恼儿,眼珠一转,还牙道:“你……你的身价呢?”
白玫瑰心里骂他老滑头,口里却撩惹他:“你看呢?”
中平在一本文学杂志看过,一个深圳的富翁,用钱先后包过六个女人,时间不一,第七个女人是每月五万元,只包三个月,文学毕竟是文学,真实的只是听她刚才说了才知道。
他就说:“我也是第一次听这新鲜玩意,怎么能估得出?何况,天这么黑,除了你的眼光有点亮外,其它的,你是啥品相,气质能打多少分,都是朦胧感。下乡那阵看人买牛,还要用手摸呢!”
后半句很尖醋,也很挑逗。
她忍住了他的刻薄,希望按自己的思路渐导,就说:“我信你的话。我自己估计,每月八万元!”
中平说:“我也信你的话,要纠正的是,还要看承包人的条件。若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可能出价八十万。”
白玫瑰说:“这话不假。可惜我还没被人包过。”
中平说:“是人家嫌价高了,还是你不给人打折?”
白玫瑰说:“都不是。我在等一个人,一分钱不准备要。”
中平说:“我懂了,你在寻找爱情,耐心地等待你心中的白马王子。注意,深圳这地方,大都像黄玫瑰那样,先有钱,再才有爱情。这和李双双先结婚再有爱情的性质有点区别啊!”
白玫瑰说:“我有同感。我等的这人,有一半是冲着他的钱来的。”
中平说:“看来,你还是挺诚实,表里不能如一。”
白玫瑰说:“怎么不问我在等谁?”
中平说:“这是**。不该问就不问,你即使说了,我也不认识,不等于白问了吗?!”
白玫瑰说:“看你也是挺诚实的。这人你认识,假如我说给你听呢?”
中平说:“性质就不一样了。我总不能把耳朵埋在海水里?!”
白玫瑰说:“那人就是你!”
中平听清楚了,手一松,头淹在水里呛了二口海水,慌忙抓住船沿,抹去脸上的水,好久还在喘息,说:“好咸。……不要开这种玩笑,你是三零的人,多少该知道我的二、三事,有多少?”
白玫瑰一动不动,也没伸出手拉他一把,只是静静在观赏,像猫看被玩得七死八活的耗子一样:“正因为知道,我才存了希望,极有耐心等了你八、九个月。咳,还是回到话题上来,虽说除我及少数人,模特队的姑娘每月都有四、五万元的收入,若要与日光夜总会的妈眯一比,则是小巫比大巫。”
中平一惊,问:“妈眯,就是拉皮条的?比你……不,比她们还要拿得多?”
白玫瑰说:“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在夜总会,妈眯大小还算是一种职业,一月下来,多的一月十万出头。”
中平说:“这里面有什么决窍,就是陪人睡觉也拿不了这多钱?严格讲,你这队长,应该算得上妈眯这个角色?”
白玫瑰说:“胡扯!一个妈眯手头上要有极多极漂亮的女孩子,也要有一批很有钱的基本男客户。我认识的男人,除你很有钱,大多是政要。手下的女孩子,都是她们自己找的,我怎么会成为她们的妈眯?我也不会只有那种层次?就说日光夜总会,有九十间包房,平均每间房只要三个坐台小姐,每个姑娘那里抽头五十元,一晚上四千五就到手。你说这种无烟工业的老板谁不去做?!”</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