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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说:“哪里的话?人家给阔佬包下来的承包费。靓一点的,一月五万元。次一点的,也有四万元。时间不一,有的三个月,有的半年,也有的玩出了感情,跟着人走了的。你没听说过模特队一个非常动人的故事?”
中平一愣愣,口里只说得出“哦嗯”这类的话,好一会才说:“什么故事还非常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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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说:“人家说,你开放的步子大,也不存私心,要是让你当国家主席,你可能把广东**一省一市,也要搞成一国两制的。”
眼睛里却是一片光亮,仿佛像六月天黑夜中的莹火虫。
中平笑了,说:“这是有趣的话题。老实说,我胆大,但确实还没想过我当什么,更没有想到在国内实行什么的。问题是,你能说出这番创意,说明你比我还胆大,要是你当了主席,半个江南都会这样做的。但是,经你这一提醒,这个创在我国局部实行,也不是什么难题,而现在给我的印相,邓公创出了几个新法子,仿佛其它人就提不出了似的?或者没有新法子可提的?你看深圳,经济回落,一般出口下降,好像改革开放的政策、法子都用完了,抠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新招,真是。”
白玫瑰说:“所以你就走在前列了。带头实现了年薪制,年薪的水平连深圳都未达到这一步。”
中平说:“这还是少了,不谈彭定康当个港督年薪二百多万,就连香港一个工人都是千儿万把的。咱们的智商不会比人家低,创造出来的财富只比人家高,为啥就不该拿这点小钱的?”
白玫瑰说:“我有同感,你为啥胆子不再大一点?”
中平说:“我再大有屁用!可说回来,大有大的难处,就宏观而言,国家太大,不能一刀齐。疽这个圈子来说,实在是风险抵压承包不能量化,无形资产也没有量化的比度。刘晓庆一个标题就拍卖了一百零八万,若是你写本与‘红楼梦’一样有价值的水平,也不会有人出这个价来买,因为你的无形资产没她值钱。再就怪中国人穷,一生积蓄,到四零来占股份,也只是亿万分之零点几。我连借带财产抵压,才占10%的股份,而且我在中国算是有钱人一类的。按这样一个速度,咱们真正是在学愚公移山了,我们不行,还有儿孙辈的,就像**最终要实现那一样,改革最终也会成功那样。”
白玫瑰说:“依你之见呢?”
中平说:“暂时还没有。若是有,仍在胆大上下功夫,再在‘一切’方面做文章,使中国爆出个百花争妍的第五季节。”
白玫瑰说:“‘一切’指什么?什么是第五季节?”
中平说:“我们的改革仅仅只是一小半拉,经济。咱们的经济运作方式,正在向国际惯例靠拢。咱们的经济管理、组织,正在采用世界通用的形式。另一大半拉,则是政治与文化,凡是人类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都可以拿来用。自然科学无国界,社会科学也无国界。只要是适应社会化大生产规律的经营方式、组织给形式都可以引进嘛!当经济和政治文化改革两半拉合在一起,才是中国的第五季节。”
白玫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还是留给政治家去评说。……还是谈年薪、谈工资。”
像前面堆着一团蛇,话儿就悄然绕开了。
中平知她忌讳什么,既然不谈就不谈嘛,他随口说:“你刚才说有同感,是嫌你的工资少了?”
白玫瑰说:“我属高薪簇,八千,一般姑娘五千,这只是底薪。”
中平说:“底薪,你们也有提成吗?”
白玫瑰说:“有。每演出一场,可拿个三、五百元。你当老板的,连这都不知,三零还搞得好?”
一句话说中了他的心,却不敢谈下去,他只是附和说:“一月下来,也是一二万,相当付总裁的工资。”
白玫瑰说:“这还是小儿科。我们好多姑娘,一月下来四、五万,跟你一个数量级的。”
中平说:“另外还有提成吗?看来三零的政策真灵话。”
白玫瑰说:“哪里的话?人家给阔佬包下来的承包费。靓一点的,一月五万元。次一点的,也有四万元。时间不一,有的三个月,有的半年,也有的玩出了感情,跟着人走了的。你没听说过模特队一个非常动人的故事?”
中平一愣愣,口里只说得出“哦嗯”这类的话,好一会才说:“什么故事还非常动人?”</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