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少楷说:“戏子抠富翁,是国外一最,也容易抠到手。只怕他老毛病又犯了,像走资派还在走,我们要提前柬言,有身边的几个就得了,也都能理解。大兰姐的故事,我听了是流下泪的,三姐的电影还没爆光,做姐的都让了位,里面必有原委,小菲妹子,从打算做秘书,她就有心理准备做他的人,还有个扳凳队员芳芳,她的命是他捡的,算在其中。可这算哪门子?不是我吃不上葡萄嫌酸,这个模特儿,人高马大,一把揽在怀里,像是给娃儿的。”
黎频:“不正经!他们下海时我留心过,女人显个,她只是略高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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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辟说:“好呀,原以为只是本人之见,看来好多人都有同感。”
陈书记说:“你们只会寻求刺激,却不知里面的好戏。大江南北,这几年兴拖拉机,是时尚娱乐,是从北京高层兴出来的,又叫‘打棒’。邓公二个爱好,一是抽烟,二是桥牌,如今中央首长们,好多都玩‘拖拉机’,说是扑克里的围棋,要会记会算,稍一失算,全军覆没,不带彩都玩得刺激。”
黎频:“这不是什么新闻了。我爸退到人大常委会,就好像增添了上下级之间的联系,着了魔似的,一有闲空就要打,还硬拉着要我学习,我压根儿就是不挨。这次倒好,过春节可以尽女儿的孝,陪他玩几把了。”
陈书记说:“好呀,要大力推广用它代替麻将,全面戒赌。”
黎频:“想法很好,可能实现不了。十亿人民八亿麻,还有二亿在视察,难。喂,说动就动呀,怎么一个个像钉了钉的,还怔着干嘛?”
少楷这才说:“姑奶奶,一个时辰不到,要打也上不了兴头。何况我们都民主集中过,说好要参观对门黄贝要村。”
丁辟也附和说:“是呀是呀,新老城区都在这里交汇,多有教育意义。”
黎频:“教育个屁!美其名日,想光顾二奶村,学花心的体会,来日好实践。”
丁辟犯傻的:“姑奶奶,不愧是专职党的书记,什么事都作了调查研究。你这一点化,把咱们都悟出来了,还非去不可呢!”
少楷几个兜去,陈书记懵懵懂懂地问:“什么大奶二奶的,人家让你们瞧?”
少楷就添油加醋把香港周刊所说的二奶村渲染一遍,三个书记兜要去看,我们乡下只有烈士村,万元户村。这鬼地方真鬼,当人家小老婆不是荣光的事,啥还有脸自动住在一起的?
黎萍却神兮兮地说:“你们要去,还不如站在三零大厦的房间里往外瞅,像看电视连续剧的。咳咳,你们猜这几天我看到啥啦?”
几个欲要走的人都转过身,说看到二奶啦?
她瞅了瞅四周,压着嗓门:“三零模特队的几个美人,都住里面呢!”
这倒是新闻!见他们几分疑惑,特用手指了指一排排斩新的欧陆风格的多层楼。
远瞅过去,昼如白天,栋栋都是一个模子,粉墙朱户,层接叠榭,仅外表就叫人感觉得出,天地人和居家本色。
丁辟收回目光,小声问:“你是说今晚和正主子游泳的头块牌,也被人包了?”
黎萍伸出左手小指,极认真地:“骗你是这个。是不是给人包了,我不敢肯定,但的确是住在里面。刚才自己驾的车,红跑车,挂的是武警牌,就是从那条路拐进去的,后面一辆是面包车,挂军牌,是三零的车,也跟着进的。我当时还想,站岗的警察就像没长眼的,睁着大眼睛任让她们逆行道拐弯进去。”
丁辟这才信了,说:“还是你们女人眼贼心细。老板知道…她被包了?”
黎频:“老板看样子还是第一次接触,游泳那会是一个人上的岸。嗨!他……风流病又要犯了,只要眼前一花,骨头吨软了的,啥还管人家是不是被包了?”
少楷说:“戏子抠富翁,是国外一最,也容易抠到手。只怕他老毛病又犯了,像走资派还在走,我们要提前柬言,有身边的几个就得了,也都能理解。大兰姐的故事,我听了是流下泪的,三姐的电影还没爆光,做姐的都让了位,里面必有原委,小菲妹子,从打算做秘书,她就有心理准备做他的人,还有个扳凳队员芳芳,她的命是他捡的,算在其中。可这算哪门子?不是我吃不上葡萄嫌酸,这个模特儿,人高马大,一把揽在怀里,像是给娃儿的。”
黎频:“不正经!他们下海时我留心过,女人显个,她只是略高一点点。”
少楷说:“就算这点忽略不讲,但被人包了用过的,还有啥味吗?”
第九部经理说:“你再喊,老板在楼上都听得着了。很多事说不准,住进这村的不一定都是给人包了的。你白天没看见,蹲在外面卖菜的嫂儿姐儿,也让人给包了吗?还是争取时间,快去看个明白。”
丁辟说:“光说没用,眼见为真!”
就率先挪步了。</li>红杏八部:《倚墙候红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