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脸都没洗,武浩然就往外走,打算去邻村找杨兰,他父亲一看见他又要离开,对武浩然咆哮的大骂道“你个狗日的龟儿子,打了多少电话给你说要征占,要征占,才回来脚都没站热,**的又要出去鬼混,你就不能理点事吗,老子已经六十了,没多少时间可活的了,你再不理点事,还整天吊儿郎当,东游西逛的,老子看你以后怎么活,去喝西北风啊。”
武浩然不耐烦的说“你就安静点好不好,我怎么鬼混了,我这是有正事要办。”
自从武浩然的母亲病逝后,武浩然同他父亲基本上没有什么交流,一见面不是吵,就是被海骂一通。而且在他父亲的潜意识里,武浩然的老妈就是被武浩然这个不争气的不孝子给气死的。
“看你那熊样,你他娘的能有什么正事要办?”
“我在找女人,隔壁村有个带二孩子的离异女人,今天叫我过去会会,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去看看她能不能改扎同我生一个,你也不希望咱老武家从我起就断子绝孙吧。你说能有什么事比我这要紧,其他的事我回来再说。”
他父亲听了后一愣神说“是吗。”随后就不再说话转身走开了。
十多分钟后,武浩然来到了杨兰家,院子里静悄悄的,杨兰在院子的一角低着头在洗衣服,大武同小武在院子里玩泥巴,玩得不亦乐乎,武浩然到来,一下站了起来充满敌意的瞪着武浩然,武浩然微笑着从衣兜里拿出给他们俩买的两袋糖果说“来,叔叔给你们糖吃。”
小武添了添嘴,大武则说“少来,想用糖衣炮弹来收买我们啊,哼。”
武浩然有些郁闷,这年头的孩子怎么都这么早熟聪明,难道是吃了转基因?想自己小的时候,那些伙伴们,别说是一袋糖了,就是只给一颗,要借个脑袋去用用,也会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这时,杨兰的声音在武浩然耳边温柔的响起“大武小武,叔叔给你们糖就拿着。”
随后向武浩然微微一笑叹息说“这俩孩子,真没办法。”
“他们还是廷可爱的。”武浩然傻笑道
“呵呵,让你费心了。”她轻轻一笑说“你怎么来得这样早。昨天晚上就回来的?”
武浩然点了点头。
她说“你吃过饭没?”
武浩然脸都没有洗,不好意思说,为了能让杨兰加深印象就说“吃过了,为了能早点见到你,我起得很早。”
“那我们就到我房间里说说话吧。”
“你爸妈呢。”
“他们早早起来就干活去了。”
杨兰房间整理得很干净,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勤劳的人,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清香,一张双人床差不多占了房间的一半空间,墙壁边上放有一个七八十块钱的帆布小衣柜,一张陈旧的椅子,还有一张半新半旧的桌子,桌子上铺着一张洗得泛白的四方布,布上放着一面小圆镜子,一把梳子,一瓶海飞丝洗发液,一盒三块钱的雀牌雪花膏。这是武浩然第二次进入杨兰房间,武浩然径直的就坐在椅子上,杨兰来到床边坐下,就开始说他们有意商量的事情,还算顺利,最后一致说好,等武浩然家被征占了,就结婚,然后拿十来万到省城杨兰打工的地方去开个小吃店,剩余的留给武浩然的父亲养老。
得到这样的结果,武浩然心情大好,这几天的眼皮跳果然是在跳喜,看着杨秀丽的面容上透着几丝疲惫的沧桑,武浩然心里一阵触动,走过去轻轻的在杨兰的身边走坐下来,抓住她的手,三十年来没牵过女人的手的武浩然,浑身不由一僵,口里喘着粗气,心脏呯呯的跳个不停,杨兰对武浩然微微一笑,脸上泛起了一点粉红的涟漪,那一刻武浩然有一种想抱着她在她的脸啃上一口的冲动。
武浩然控制住身体里的躁动,平静下来后,他在杨兰的耳边小声的说“我们都这样了,我可不可以摸摸你。”
杨兰又是痴痴的一笑,脸上更加红润了。见此,武浩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下子把她压在床上,胡乱的吻着她的嘴,一只手在她的胸前乱摸。接下来,见杨兰没有反抗,武浩然就像一只**太久的饿虎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把杨兰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果然,如同许多人说的一样,武浩然做了一次快枪手。
完事后,武浩然抬起头看着杨兰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她抿着嘴说“看把你猴急得。”
武浩然一阵无奈的傻笑。
过一小会儿,武浩然的身体不由又躁动了起来,武浩然忍不住的对她说“再来一次吧。”
“算了吧”她说“明天我去你家见了你父亲后再来,今天就算了,我爸妈快回来了,他们看见了不好。”
“你什么时候回去。”
“本来只请了三天假的,你昨天有事来不了,我又打电话去多请了一天,明天去了你家后,后天就走。”杨兰有些疲惫的说“小武上幼儿园又要交钱了,不去做事,那里有钱。”
“嗯”武浩然沉静的应了她一声。
不能同杨兰再做一次,虽然有些郁闷,但经此人生第一役,武浩然也是十分的神清气爽。
出了房间后,杨兰整了点饭给武浩然吃,吃了后武浩然同她在院子里洗了好一会儿衣服就离开了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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