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城脸一红,无奈之下,手被贺庭歌握着引导怎么动作,自己冰凉的手指都被那灼热温暖了几分。
不得不说,小师叔有些方面还是需要学习的,比如现在,虽然很淡定的擦着手上的白浊,但是内心却是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这药到底什么来头。”贺庭歌靠在柱子上调整了一下气息,身上灼热感并没有消退多少,反倒是看着傅清城修长的手指上沾染的东西,喉结动了动,挪开视线。
“唐家堡的‘锦帐春’”傅清城把擦完的手帕往贺庭歌怀里一塞:“现在能走吗?”
“这药得几次?”贺庭歌靠着柱子,声音有些暗哑。
傅清城一顿,眨眨眼,认真道:“一次,一次就好。”
“真的?”贺庭歌捻起傅清城衣袖,在鼻子下嗅了嗅,这人身上都是清凉的味道,闻着舒服。
“......”傅清城知道这药肯定一次解不了,只好道:“那我们先回家,我不喜欢这地方。”
“嗯,我也不喜欢。”贺庭歌闻言唇角一勾,却是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看来人数不在少数。
贺庭歌眉头微皱,便听傅清城一挑眉道:“小王爷,要洗不清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王太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汝嫣,你怎么在这里?王爷呢?”
王汝嫣还沉浸在那突如其来的困惑中,抱着胳膊在夜风里瑟瑟发抖,衣衫也不曾穿好,此时突然见父亲与诸位宾客前来,顿时一阵慌乱,紧着衣衫有些语无伦次:“父亲......我.....”
“你这是怎么了?”王太尉眉头一锁,上前几步握住女儿双肩:“王爷呢?”
“王爷.....”王汝嫣看着院中宾客议论纷纷的脸,又看看自家父亲虽然面上薄怒,但眼神中却是算计成功的神色,双唇微颤,下意识的看了看身后的门。
下一刻里面传来贺庭歌冷淡的声音:“太尉大人这酒席伺候的未免太周到了,连女儿都舍得往本王怀中送,本王真是受宠若惊啊。”
院中众人一听贺庭歌的声音确实从里面传出来,不禁目目相觑,到底这怎么回事,再看看王汝嫣衣衫不整站在门外,心里都有了计较,但都只是在腹中揣测,没有出声议论。
“王爷,您这是何意?”王太尉正色道。
“和你的意啊。”里面贺庭歌的声音有些慵懒,又有些冷漠,王太尉心中一震,依旧面不改色道:“下官想要王爷一个解释,为何身处小女闺中?”
屋中的傅清城瞪了一眼贺庭歌,无声道:“解释啊。”
贺庭歌只是依在他肩窝不出声,闷闷笑了笑,凑在傅清城耳边轻声道:“快快打发了回家,撑不住了。”
傅清城无声叹了口气,出口沉声道:“问你女儿岂不是更清楚?本王乏了,备轿。”声音与贺庭歌无二。
“若是要什么交代,大可去告御状,本王随时恭候。”言罢,在太尉张口之前又道:“你带这么些人来这是要捉奸吗?恩?”话说的不明不白,院中众人闻言,相视一眼,随即都退下。
王太尉自然知道贺庭歌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奈何无法出声反驳,再这么下去,怕是贺庭歌要说出下药的事,先不论听到的人信不信,但总避免不了悠悠众口。思及此,无奈狠狠一拂袖,对下人道:“给王爷备轿!”
直到把人带回王府,傅清城才喘了口气,门外海堂一脸紧张的凑过来:“小师叔,王爷中什么毒了?要不要紧?我这就快马加鞭去找穆岚来得及吗?”
唐玉跟在徐子阳背后也探了一脑袋,好奇的瞅了一眼,然而还没瞅着就被傅清城挡在身前:“唐少主很闲?子阳,懿欢交给你了,这只也带走。”目光往海堂身上一撇,徐子阳怀里是已经睡着的懿欢,闻言看了眼身边的海堂,后者还不死心的想要进去看贺庭歌,只好伸手拉了一把:“小师叔自有办法,你别操心了,王爷不会出事的。”
“哦.....”海堂讪讪收回目光。
“唐少主,拿不出解药你也可以滚了。”傅清城冷眼扫了一眼唐玉,唐玉摸摸鼻头,解药不是没有,可没带身上,现在回唐家堡取,估计回来时贺庭歌已经血管爆裂了,不以为然嘀咕道:“京都这么大,妓院什么的,应该不在少数吧,再说,以他的身份地位,随便好人家的姑娘也排着队等着翻牌子......”没说完的话被傅清城冷冷的眼神瞪回肚子里。
“你说什么?”海堂一皱眉,还没等问出个所以然就被徐子阳拽走。
唐玉只得挑着眉梢道:“后会有期,小师叔。这次算我倒霉。”言罢身形一闪不见了踪迹。
海堂出了门就往左拐回家,却被徐子阳犹豫了一下叫住:“等下,你,和我回徐府吧。”海堂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猛地回头差点撞上门口的石狮。
徐子阳撇撇嘴角道:“懿欢和你亲一些。”他是怕海堂半夜担心贺庭歌又翻墙头去看,天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而此时,傅清城拿着湿毛巾给贺庭歌,却被躺在床上的人一把拉的扑在他身上,灼热的气息扑在脖颈,染红了一片,低沉的声音响在耳际:“清城......”
傅清城正拧着眉头看着眼前压抑着**的男人:“去洗澡。”
贺庭歌低眉嗅了嗅身上,确实有一股从太尉府带出来的香味,随即拧了拧眉头,三两下把衣服都脱了:“这下可以了。”
还不待傅清城把扶在额角的手拿下来,便觉得腰间一紧下,下一刻微凉的唇便被贺庭歌略带酒气的热唇吻住。
傅清城下意识的挣了挣,奈何贺庭歌即便经脉酸软,但力气却是不减,得知他忍得久了,便放弃挣扎,手顺势放在贺庭歌胸前,试探着回应他的吻。
“嗯......”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吻,剥夺了傅清城肺里所有的呼吸,不知不觉间一声黏腻的**从齿缝间吐出。而这一声却无疑在贺庭歌一点即着的身上加了一把火。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原本趴在贺庭歌身上的傅清城瞬间被压在身下,火热的手掌顺着衣襟滑入,手掌中冰凉的触感,刺激着贺庭歌身上每一个细胞。
“等等。”傅清城喘了几口气,回神止住贺庭歌撕扯他衣物的手:“等一下。”
贺庭歌吻着他颈见的细肉,闻言轻哼了一声,倒是下意识的止住手中动作。
傅清城从被贺庭歌扯开的腰带中摸出一瓶药膏,喘了口气轻声道:“别忘了。”
贺庭歌愣了愣,随即笑开,将小瓶子拿过来放在床头,低头吻傅清城的唇瓣,安抚他还紧绷的身体,呢喃道:“不会像上次那样了。”
傅清城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放松身体,低声道:“把灯熄了。”
话音刚落,屋内的灯火便悄声而熄,唯有月光从窗中透进来,隐隐约约罩在屋中两个缠绵的身影上。
低沉的喘息夹杂着隐忍的**,回荡在充满**的房中。
贺庭歌低头轻咬傅清城的唇,让他放松,傅清城始终一声不吭,所有不适感和疼痛都紧紧堵在喉口,不肯出声。
贺庭歌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傅清城不愿意在人面前透露半点脆弱,即便是自己,他都不曾把隐藏在心底的不安说出来。
伸手拂上傅清城略带薄汗的侧脸,贺庭歌觉得体内的**渐渐蚕食着理智,可是,那仅有的一丝理智,却是不愿意去伤害这个人。
“清城.....”轻声的呼唤,炙热的气息就吐在傅清城脖颈间。
“恩。”傅清城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你一定知道,我爱你。”低低的轻语从傅清城左耳间钻进去,直至流进心脏,一阵酸麻感瞬间从胸口扩散到全身,他看着眼前人在月色下勾勒出得轮廓,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轮廓,眼睛有些酸疼,一时忘记的回应,他说:我爱你......
虽然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是男女情爱,可是,那种想要一生陪伴的情感却是唯有这一个字可以表达。不,或许还不够......
三个字像是魔音一般入侵到脑海,心里的酸涩却是像海水一般淹没了所有,他沉沉一闭眼,只有你,只有他的枫羲才知道他有多不安。
这样的一个人,让他傅清城有什么理由说服自己放弃?
贺庭歌,你也一定知道,傅清城只有你了.......
手臂一用力将人拉向自己,狠狠吻住那人的唇。
月光下,一滴晶莹的液体从眼角滑入发鬓,消失不见。
同时,贺庭歌深入进傅清城体内某一处,引得傅清城浑身一颤,下意识的紧紧抓住贺庭歌肩膀,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从口齿间流露出来。
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哎,书呆。”海堂临进门前还是很不放心的问了徐子阳一句:“王爷到底中什么毒了?为什么小师叔要把我们都支走?”
徐子阳左右看了看,盯着墙上某处裂纹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没大碍,早些睡吧,有小师叔在,咳嗯.....应该没事的。”
海堂讪讪点了点头,终究放弃再问,肩膀上还趴着懿欢,睡的正香,便抱着小团子进了厢房。
【今晚有事,先更这么多,明天补上。欢迎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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