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土楼镇书记有一个雷人的名字,名叫白交易,他还弄了一首诗与唐朝大诗人白居易齐名,当场把老板娘油量小给雷翻了。
“喂,白交易,你爸爸与你妈妈是不是通过交易而结婚的啊,说不定你妈妈就是拐卖来的妇女,或者你是被拐卖来的儿童,你父亲不是你亲生父亲,你父亲认为你最后要去认贼作父,觉得你生下来就是一场竹蓝打水一场空的交易,所以给你取名白交易啊?”
老板娘油量小很快就给新来的书记白交易分析了,她这个分析也很是雷人,推断得有些过分。
不过,新来的书记白交易并未觉得过分,也没有尴尬的情绪,他那张电脑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好象那动画片《海绵宝宝》里的海绵宝宝笑一样,十分地机械。
“哈哈,小大姐啊,你这分析有三分道理,但是却没分析出真正的原因。
本来父亲跟我取名叫的是白居易的名字,父亲的愿望可想而知,就是想我像唐朝的诗圣一样做一个有文化的人。
可是,事与愿违我从小学开始语文成绩就差得一比,从未考过六十分,父亲总说我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
他一点也没说错,我们那语文老师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人,她是三天两头请假,替她代课的老师就是我们的数学老师。
一直到后来,我参加了工作以后,又干着与讨人白居易截然不同的工作,跟写诗差着十万八千里。
而且,在我所干的这项工作中,又是天天与交易打交道,天天管理着上亿的交易,可是到后来都赔得裤衩都没有,赔得裤衩都没有的,并非是我自己一个人,还有那些投资户。
小大姐啊,这里有词一首,可以概括我这十年来的工作,也能从中觉察出我这白交易名字的由来,我现在就给你念念。
十年炒股两茫茫,先亏车,后赔房;千股跌停,无处话凄凉!纵有涨停应不识,人跌傻,本赔光。
牛市幽梦难还乡,睡不着,吃不香。望盘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熔断夜,大熊岗!
小大姐,你是一个聪明人,本书记简单念出这几句诗,你就应该明白我的名字来历了,本人以前是在证券公司当管理层,带领大家炒股,结果到后来全都白交易了,家里什么都赔光了,跳楼的人都不在少数。”
“我查啊,原来是这么个由来啊,那你就弃券从政了啊,你搞证券的时候都带着把大家赔光了裤衩,你现在从政当书记,那你不会把全镇的人都带到阴沟里去啊。
白交易啊,像你这样的天生就是赔的人,你就不应该从政,你就应该趁早去跳楼,别把大家伙也害惨了。”
新来的白书记解释完自己姓名的由来,他先前也不是白交易这名字,父亲还对他寄于了厚望,希望他跟古代的诗圣一样有名气,取名为白居易呢,结果适得其反,这货根本没有那个文学细胞。
站在面前的这位新来书记,怪不得长着一张电脑脸呢,原来他天天面对着股市,还是证券公司的管理者,结果把股炒得一塌糊涂,什么都赔光了,他就改了原来的名字,叫了现在这白交易的名字了。
老板娘油量小快人快语,对新来的这位白书记是毫不尊重,直接就糗了他,不管油量小怎么糗他自己,白交易同志仍然是四平八稳不温不火地说话。
“小大姐啊,你这样推断是没有理由的呢,本人在证券公司管理工作使大家白交易了,那可不是本人的原因,那是一个大环境,本人就是有天大的本领,那也无力反天啊。
小大姐啊,就像有人说的一样,你给我一根足够长的杠杆,我就能把地球给撬起来一样,这就是一句大费话,关键这足够长的杠杆你根本就给不了啊,当然本人没有反驳人家的意思,人家说得有道理,只要杠杆足够长,那就是能把地球撬起来。
小大姐啊,本白交易同志是从事证券交易以来,并不是一直没有成绩呢,以前的成绩也杠杠的啊,套取了不少的钱啊,虽然别人亏得跳楼了,那本人也是赚得钵满盆满,只不过近段时间不景气而已。
小大姐啊,你也不明白一个规律啊,往往是搞经济的人最容易从政,反而非常有优势的,会把经济搞上去啊。”
“白交易,你说的没有错,搞经济的人从政不在少数,他们从政以后也会把经济搞活了,可是那只是别人啊,而不是你白交易,你在搞证券的时候都搞得一塌糊涂,你从政以后不也是一塌糊涂啊。
白交易,本老板娘也不跟你屁话很多,本老板娘面前就遇到一个经济问题,本老板娘撞坏了所有集市的摊位,这几十号摊主都要我赔钱,你只要把这事给我摆平了,那本老板娘就认为你有从政的潜力。”
老板娘油量小不相信白交易的从政能力,既然他都把证券搞得一塌糊涂,那从政以后也会乱成一窝粥。
“哈哈,小大姐啊,股市讲究投资有风险入市须谨慎,目前你的情况也是一样,在你撞入集市以前,你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撞摊位容易赔摊位难啊,也就是胡乱开车有风险,撞摊位之前须谨慎,既然你没有谨慎行事,那你就必须承担赔偿的后果。”
“啊呸,白交易啊,谨慎你爸的个蛋子,本老板娘要是谨慎了,那还找你摆平过球蛋啊,你别给我费话啰嗦,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你给我滚出土楼镇去,让你奶奶的炒股都炒糊了,你还从政个屁啊,让你当土楼镇的书记兼镇长,还不如让朱攀登当镇长兼书记呢,至少这货能收礼办点人事。”
书记白交易的话还没说完,老板娘油量小就恼怒了,指着他的方鼻子骂起来,说他还不如朱攀登代理镇长呢。
“哈哈,小大姐啊,我当书记兼镇长,那是为大多数人办事呢,而不是象朱攀登这样的人只是为小数人办事,像你这样送礼的少数人办事啊,现在是大多数人受到了伤害,那你这少数人就得赔偿大多数人的伤害。
乡亲们,你们说一说本书记说得对不对啊,如果你们感觉对的话就给我鼓鼓掌掌,如果你们感觉有道理的话,你们就给我跺跺脚!”
这白交易还要掌声与跺脚声了,那几十号摊主还真配合他,热烈地鼓掌与跺脚,并且伴随着欢呼之声。
“白书记,你讲的太对了,土楼镇上总有少数人飞扬跋扈,就像这位油量小老板娘一样,她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还仗着自己背靠着大树,那就在镇上横冲直撞呢,就像撞我们的摊位一样狂妄。
白书记啊,为什么这老板娘如此狂妄,说到底了那就是有镇政府充当她的保护伞啊,有那朱攀登的代理镇长当她的杨树,她靠着这棵歪脖子杨树,她在镇上就横行霸道了。
白书记,你当了书记以后,你应该为大多数人谋福址,你就应该杀杀这少数人的威风,你应该先杀杀这油量小老板娘,这也叫杀鸡给猴子看啊。”
白交易的一席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成,大家伙也当场呼吁好好治理一下土楼镇的歪风邪气,最好就是从这油量小老板娘开始,来一个杀鸡给猴看。”
“我查,本老板娘油量小就不信这个邪了,你们还要杀鸡给猴看,本老板娘就是一只大母鸡了,你们来杀一个看看啊,你白交易来杀一个看看啊,本老板娘量你们这些猴也不敢看。”
这几十号摊主群情激奋,强烈要求新来的白书记治理老板娘油量小,来一次杀鸡献猴,老板娘油量小却不以为然,她还气焰嚣张地蹦起来告诉大家,谁也没这个本事杀她这一只大母鸡。
“哼,小大姐啊,你既然想以身试法,你既然想做出头鸟,那本书记就给你这个机会,杀你这只老母鸡也用不着本书记亲自动手,我相信这些被撞了摊位的乡亲们,早就迫不及待想杀你了。
乡亲们,你们是不是等不及了,那本书记就给你们这个机会,你们都群起攻之吧,只要她不承认赔偿你们两倍的损失,你们就照死里去扁她,你们也就放心地扁她这货,本书记在你们扁她时就转过身去,就当没看见一样,谁让她狂妄之极啊。”
新书记白交易说话不愠不火,可是却极具煽动力,他的话就像点燃导火线一样,那导火线瞬间就被点燃了,很快就把这几十号人给引燃了。
本来大家伙就摩拳擦掌了,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要发泄,有的人估计都憋了好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呢,对这位油量小的老板娘恨之入骨了,恨不得冲上去像狗一样地咬她大腿。
白交易的一句话,乡亲们就疯狂了,像采蜜之前的蜜蜂出巢一样,一窝峰朝老板娘油量小冲过来。
老板娘油量小一看这阵势,她还一点也不胆怯呢,四平八稳地站在原地,把凶部挺得高高的,好象要跟人家比凶一样。
“哼,本老板娘,就瞧不惯你们这阵势,本老板娘就不怕你们这球德性,你们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你们从来都是懦夫与懦妇,我就量你们不敢动本老板娘半根寒毛!”
老板娘油量小稳如泰山一般,她的气场的确是强大一比,可是她的气场当大家伙拳脚相加时,她就彻底地知道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了。
“哼,油量小啊,我们是不会动你寒毛的呢,我们是要拔你头发,还有那眉毛与腿毛的呢,还有你那浓浓的腋毛啊,我们也让你知道知道一下,雷声大雨点也大的滋味了。”
几十号人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扁起了老板娘油量小,也正如乡亲们说的那样,大家还真拔毛了,拔了油量小的头发,还有眉毛以及腋毛与腿毛了,真像杀鸡一般拔光毛呢。
“高工啊,本老板娘一直对你负责,现在我遇到困难了,你应该对本老板娘负责啊!”
老板娘油量小被几十号人痛殴,她只能声嘶力竭地喊叫,她求救的第一个人就是高峰这位帅哥,希望高峰对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