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后悔药,但是人往往都是活在后悔之中,就跟这老板娘油量小一样,当几十号摊主一哄而上,对她开启了开打模式时,她是彻底地后悔了。
她最后的一句话,就是量大家不敢动她半根寒毛,结果大家拔的就是她的毛,片刻之间老板娘油量小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母鸡一般。
老板娘油量小声嘶力竭地喊叫,在最后时刻她向高帅哥呼救了,估计她也把高帅哥当成救命稻草了,想揪住他这根救命稻草。
“高工啊,本老板娘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愿意对你负责,可是本老板娘现在到了生死关头了,你应该对我负责一次吧,就请你快来救我啊,再不伸出援助之手,本老板娘就会一命呜呼了!”
几十号人围着圈地对老板娘拳打脚踢,就是油量小是铁做的,那也会被大家给揍扁了,那还真会出了人命。
当老板娘油量小又一次喊出“负责”两字时,高帅哥那心烦意乱得想撞豆腐了,人家男人要是面对心爱的姑娘说出这样的话,那姑娘会感动得要死,可是这位老板娘要求高峰对她负责,高帅哥就感觉从未有过的恶心之感。
“奶奶的啊,油老板娘,本帅哥警告过你多次了,不要再说出负责两字,你不知道本帅哥肠胃不好啊,只要一感觉恶心就想呕吐了。”
“哎呀,高工啊,你可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啊,在这生死悠关之时,你还注意这么多干什么,你赶紧救本老板娘的命吧。”
老板娘油量小坚持不住了,她可以求救的人还真只有高峰同志,那位司机油条不但靠不住,他还成为了拔自己眉毛中的一员,对自己下手可狠了呢,他还咬牙切齿地告诉油量小。
“油姐啊,你清楚为什么我油条对你下狠手吗,那是因为我油条考驾驶证的时候,人家只要一千块钱就全部搞定了,你却收了我一千一百块钱,这就是你多收一百块钱的后果。”
油条连后槽牙都咬碎了两粒,狠狠地吐在老板娘油量小的脸上,那可恶之态不必言说了。
“油条啊,本老板娘是多收了你一百块,那是因为你是我同村里的熟人,现在挣钱就是挣的亲戚朋友与熟人的钱呢,这个也不是我油量小一个人这样,所有做生意的人都是这样子的情况,这个不能怪你姐啊,只能怪做生意人的这个怪圈。”
当老板娘油量小求救第二次时,高帅哥还是出手相救了,他的功夫土楼镇的人见识过,可以说是有目共睹。
这小子是一条响当当的硬汉子,那功夫别说三五个人,就是三五十号人都近不了前,何况他们这些摆摊的摊主们,大部分是老弱病残加上中年人,几乎没有跟高帅哥比拼的能力,除了年轻的司机油条能与高帅哥年龄相仿。
当高帅哥大吼一声之时:“乡亲们,你们住手吧,要不然的话,我就要动手了!”
乡亲们立即就真的住手了,他们还与此同时闪开了一块地方,这块地方只有油条与他的老板娘油量小在,大家指着油条对高帅哥说。
“帅哥啊,我们对你的能力程度早有耳闻,也见过你以一挡十的功夫,你那功夫好得估计能跟《天龙八部》里的乔峰相比,我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们就闪出了一块空地。
帅哥啊,我们都上了年纪,那根本失去了与你抗衡的能力,在这里我们也认为只有一个人能跟你抗衡,那就是这位年轻的小伙子油条。”
大家齐刷刷地指向油条同志,油条同志就哭丧着个油条脸了。
“乡亲们,没有你们这样干的啊,你们都说高工跟《天龙八部》里的乔帮主不相上下,那我油条怎么跟他抗衡啊,我油条又不是姑苏慕容复,那还能对付得了几招呢。”
“乔帮主,本油条只是一个柔弱的小男子,那是风吹两面倒的人物,你就别跟我见识了,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咱们矿泉水不犯井水啊。”
这位油条同志态度变得奇快,转脸就对高峰讪笑起来,高峰把眼一瞪骂道。
“油条,你他妈的确是一根墙头草,风吹就两面倒了,你刚才跳车之前不还对大家说,说本帅哥跟油老板娘是一对狗男女,这个话本帅哥却铭记在心,你说你不是姑苏慕容复,本帅哥认为你就是慕容复,你那斗转星移厉害得一比啊,现在就让本帅哥来领教一下你的斗转星移啊。”
高峰却不吃这一套,瞪着眼就朝油条逼过去,油条同志就吓得腿肚子转筋,双腿不停地发颤,吞吞吐吐地说道。
“高帮主,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哪会斗转星移啊,我只会撒腿就跑呢,可是一见到你了连撒腿都不会。
高帮主,刚才我说那话,那也是随口而出,目的就是推卸掉自己的责任,把所有责任都转移到我姐身上。
高帮主,你没见过恶人先告状啊,我油条就属于那先告状的恶人,你明白这个道理就行,我不做恶人谁做恶人啊,这也是善恶的规律,没有恶人哪能体现出你这样的善人啊。”
这位油条同志说理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高峰也没理会他,直接掐着他的两条胳膊倒立着举过头顶。
当高峰将油条同志倒立在自己头顶上时,高峰就想到犯了一个错误,那位油条哥吓得屁滚尿流,那流出来的尿都顺着油条的上衣流下来,直接流到高峰的脖颈上一阵热乎乎的感觉,高峰就感觉这错误犯大了。
“我查,好你个油条啊,人家尿裤子都是顺着裤腿往下流,你为什么与众不同顺着上衣倒流啊?”
“高帮主啊,你把本油条倒坚在头顶上面,那能顺着裤腿往下流啊,我可没那本事,这也叫着聪明反被聪明误,看上去很聪明的人,经常会犯低级的错误。”
脖颈上被流了一摊尿迹,高峰也很火,将那油条像摔死狗一样在地上摔打了八次,才解气地将他扔到一边。
“高帮主,本老板娘就知道你会出手相救,本老板娘就知道你会对我负责的呢,本老板娘也再一次郑重地告诉你,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油量小,本帅哥再一次郑重地警告你,你再说一次一定会对我负责,那本帅哥就将你掐死在这里。”
老板娘油量小也跟着油条叫高峰为高帮主了,她还又一次情深意切地告诉高峰,她一定会对他负责到底,高峰同志就彻底暴怒了,一手掐住油量小的脖子大骂起来。
“哎呀,高工,本老板娘怎么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啊,这难道就是特别紧张的时候,会出现这样的感觉吗?”
这位油量小老板娘真是一个奇葩,她被高峰的大手掐住了脖颈,哪能不是窒息的感觉,高峰再用点力,她就会上气不接下气,跟这世界故得拜呢。
“帅哥啊,老板娘油量小撞了我们,你为什么还要帮她啊,难道你正如油条所说的那样,你跟这油量小老板娘有那么一层关系吗?”
大家对高峰救下油量小不解,就当面质问起高峰来,高峰摆摆手。
“乡亲们,油量小撞坏了你们的摊位,你们找她要赔偿,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来这是一个名正言顺的事情,可是通过你们这样一闹,你们反而又失理了。
难道你们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啊,不是本帅哥出手及时的话,估计你们就会打死人了。
乡亲们,你们还不清楚吗,一条人命的赔偿费用接近一百万了,如果油量小老板娘被你们打死了,那你们就得赔付一百万。
乡亲们,假如你们没打死老板娘油量小,而是把她打成了植物人,那你们赔付的结果那更是无法估计,也许还会超过一百万多。
乡亲们,老板娘油量小撞坏你们的摊位,我目测了一下,估计也就不到三万多块钱,本来她可以赔你们三万,结果你们又把她打坏了,你们又要拿出一百万来赔偿,平均摊到你们个人头上,估计已经接近三万了。
乡亲们,你们都是天天做生意的人,你们都是天天算账的人,难道这个账不会算啊,这不是得不偿失啊。”
高峰跟大家一分析,大家就恍然大悟了,纷纷地拍着大腿叫。
“是啊,帅哥,不是你这样说,我们根本没算这个账了,这还是一笔亏本生意啊。”
“帅哥啊,让我们打油量小的人是白书记呢,他算不算幕后指使人啊,我们应该找他评评理。”
大家也想起来了,杀鸡给猴看的主意就是新来的书记,白交易的主意呢,他应该算是幕后指使人了。
“乡亲们,这是当然的啊,他白书记身为国家干部,一全镇上的父母官,他怎么能知法犯法,指使大家打老板娘油量小啊,我们当然要找他评评理。”
高峰与大家都认为要找白交易评理,大家却发现白交易一直背对着大家,这个家伙也实现了刚才的承诺,只要大家打老板娘油量小时,他就转过背去当没看见一样。
“白书记,你可以转过脸来了,战斗已经结束了。”
当大家叫他时,白交易才转过脸来。
“哦,这么快就结束了,本书记以为还得四十五分钟的时间,你们现在不是中场休息吧?”
这位白书记还以为大家是在踢足球呢,这还有上下半场,还来一个中场休息。
“白书记,你别装蒜了,什么中场休息啊,再打四十五分钟,那油量小早没命了,你难道真是让我们打死她吗?”
“乡亲们,怎么可能啊,我可是镇书记啊,怎么可能希望出人命啊,我只是要替你们解决问题,你们不是被油老板娘撞坏了摊位,现在你们又把人家给打伤了,毛也被拔光了。
乡亲们啊,所以这问题就得到解决了,你们也受到了损失,现在她也受了伤,那你们相互之间的损失就可以一笔勾销了,你们说这个一箭双雕的办法高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