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反正麻烦的事不止这一件两件。”黑猫摇头晃脑的不想继续理会这已经给陈大伟惹出的麻烦,又再次把跟白灵和八日梦继续通话。
“既然知道那个人的来历,白灵主人也时候可以告诉下我,神选之子的仪式究竟是怎么回事吧?其他人可能是不知道,但当初可是你阻止了小七到地球去的,虽然平时你不说我没怎么想过问,但是k-9到这里已经有大半年时间,如果目的还没明确,我怕他坚持不下去,所以,可以告诉我吗?至少我能衡量着该不该跟k-9说下。”
“还不到时间,至少还需要半年的时间,他才能触摸到他想要的答案,虽然到时候的答案会让人残酷到崩溃,但总比现在我在这随便几句还没成为事实的预言让他白白浪费这半年的光阴吧!我知道你担心你的主人,但是k-9要承担的命运远比我们想象的重很多,不要继续说了,信我的话,半年后自由分晓,到时候任由他自己选择,是放弃还是坚持,都让他自己来决定。”白灵说完,在那遥远的另一边松了一大口气,并且将其通讯器关闭掉,另一边的黑猫听到挂断的声音,以及八日梦也说了句“再见”,总觉得日后的事情要比明天陈大伟要面对的麻烦还要复杂上百倍,只是它无可否认的冲着床边这个倒霉的主人,自言自语的说道:“虽然不知道神选之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但是你的话,一定会选择坚持下去的。至少,女主人跟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就如同当年,你奋不顾身的守护着我们一样。快点达到水镜大人所预想的成长高度,快点回到女主人身边。”
它是自言自语着,昏迷中的陈大伟却不知为何,眼角渗出了几点晶莹的眼泪来,黑猫见着,只是露出稍微安慰的笑脸,对他的期待已经出乎自己所想,虽然总有股再快点,再快点的冲动想法,但他到目前不是已经很努力的活到现在吗?
这时很突然的,黑猫没放好的爱疯手机,响起来电通话的铃声,它看了一下屏幕,上面只是显示着让它怎么都想不到明白的字——k-2,谜一样人物,就连永生之中除了水镜之外就完全没有人知道的存在,可是,对方现在就给自己打着电话,但不管这人究竟是谁,为何给现在的自己电话,甚至之后的内容会是什么,它都没有理由拒绝接听。
”喂,你好……“
第二天一早,昏沉的感觉依旧残留在陈大伟整个脑袋上,与之前每天都精神饱满的状态相比,现今的自己就如同发臭的咸鱼,没精神的状态像是会渲染到其他人一样,让人产生厌恶。只是奇怪的,眼前一片,貌似被一张巨大的黏膜挡住一样,虽然有多少光点,但却是模糊着一大片。
对,差点忘记自己被鸠羽之毒致瞎一段时间,他伸手摸了下眼睛,那白纱布不知道被谁摘下,手是能大概看到一个轮廓,但看久了之后感觉回馈到意识里的只有更加的混乱。只好重新闭上眼,先好好让自己的意识整理一片再说,因为自己经常消耗精神力,对于这点,好再是有天目传授的清心明神咒在,也是因为这样,昨晚虽然看到的戒言的死让他不寒而粟的感觉,但同时让自己想要打破这份感觉的冲动。
“陈大伟!你怎么在自己房间里?没被天守山的武僧抓住了?可恶,昨晚要是再来你房间查看一下就好。”是叶青的声音,她话说完就,陈大伟就见着这么一个模糊至极的身影跑着过来,并且一把就把他拉了起来。
“怎么回事?”
“不是说上天守山找白云烟吗?上到山上没被发现?”回答陈大伟问题的,是叶青急躁十足的发问,可是该怎么说呢?说是自己给鸦羽和她身后的女王大人缠上了,看中了自己使出来的御剑技?这事要是让她知道还不是白担心的,虽然说只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打赌,但怎么说都是自己对付凌风云的另一层把握,关乎这个赌约的内容是说不得的,但昨晚的自己要怎么说呢?
“我昨晚刚出门就遇袭了,给一个戴着跟我一样是牛头面具的杀手追击到城外,不过最后还是把那人解决了。”他只能将这事说出来,叶青瞪大了双眼,一副惊喜异常的样子,可惜陈大伟见不到。
“刺客在哪?你把人抓了还是杀了?”
“等下叶青,昨晚我走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有见到黑猫吗?我拜托它上去找白云烟今早就没见到它。”陈大伟也着急着想理清这里面发生的事,叶青见这情况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大概扫了一眼整个房间,发现床头边居然留了张纸条,压在牛头面具下面。
叶青将面具递给了他让其戴上,并将面具下的纸条迅速扫了一次,随后脸色不太好的将纸条递给了陈大伟。
“不好意思,急事被召唤,白云烟丫头的事情已经办妥,但是今天的比赛恐怕不能帮忙,如果比赛输了,请勿在意!而且能否参加也是未知之事,请主人勿念!”
“天愚死了。”就在陈大伟还一头雾水的情况下,叶青突然开口说出这个就他不知道的事情,他仿佛就像没听清楚一样,反问道:“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天愚死了,而且就是给同样戴着牛头面具,也就是你昨晚交手的刺客杀死的!现在刺客人在哪?”叶青语气略带怒火,这不能怪她现在这个样子,事情已经拖了一个晚上,如果是昨晚陈大伟被抓过去,如果上面的人还存在理性可以讲些道理还好,问题是现在的他压根不知道昨晚之后所发生的事,被定性为畏罪潜逃的印象肯定将他所有的说服力大打折扣,除非是这刺客的出现,也就是因此,叶青十分在意这一点。
可是事实上,天愚的死给陈大伟的打击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昨晚所发生的事,即使自己说出来,也不晓得会有多少人相信,至少换个立场上,说是戒言被操控杀了天愚这事,要比起凶手是自己更为离谱,可是,就这么还会照顾过自己的人,这死亡的信息也来得太突然了,就好像他的死,就是因为他曾经照顾过自己一样。
“没用的,那个面具不是魇面具,我将面具摘下来之后,面具就散成烟灰了,而且里面的人我猜你也想不到的,会是戒言,但他是死的。据说是被一种死之力控制尸首。我说你觉不觉得我说的话很离谱呢?如果这是站在一个陌生人的角度上来看待这事的话。”陈大伟说着,就小心的解开衣服,身上绷带紧缠着,那应该是被鸦羽应急处理过,但他还是指着胸前缠着绷带的的伤口向她她说道:“这是昨晚留下来的伤,如果不是最后关头拼着命将对方面具摘下来的话,恐怕我要惨遭毒手,回不来跟你说这些。”
叶青听着就感觉头大,不是说她不信陈大伟所说的话,反而就是因为毫不保留的信任他,才让现在的她倍感麻烦,何况现在陈大伟身边最强实力保障的黑猫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要说这边昨晚自己被叶长歌抓去交代自己这些时间所发生的事,对于神武叶家虽然是有了新的认识,但也不至于能霸道到在这边西月落州天山聚会这里闹事。一想到这个男人的不幸,也只能摇头叹息着道:“你这个白痴来着,昨晚明明有黑猫在你身边你还让它自己上天守山,让自己对付别人,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现在能不能平安无事先不说,说不说得清楚这才是最重要的。”
陈大伟只能在一边说着“抱歉”和“我也不知道他那么厉害”的借口之外,他真说不出真相出来。不过随后两人商量了一下,陈大伟无奈的向着叶青说道:“先是不能说出戒言是凶手,如果说了这事只会引人争议,弄不好就是两条人命都是我承担了,最不明确的就是将我所知的凶手公布出来,所以不说的话,我也用不着像个撒谎者一样胡言乱语,反而是像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一样,让那些明眼就看出是阴谋的人来支持我,话虽然是这么说,今天这事肯定麻烦。再者,今场比赛是对上白云龙,这个我说的话胜算真的很低,不过我不能输。”
“那该怎么办呢?”叶青又向着他问道,陈大伟细想了一下啊也觉得接下来要面对的困难要比之前的艰辛,可是,这摆明就是针对自己的阴谋,要说应付真的只能见步行步,摇摇头之后,似乎松了口气,难得认真的直接说道:“既然必须胜利,也没必要顾及太多,虽然我的战斗力略有所不及,又不能戴上面具,但是要胜利的话,还是可以的。不过到时叶青可要麻烦你将我带回来了。对了,樱满月呢?”
问题还没得到答案,一大早,就一大群武僧又打着抓凶手的名号,直接闯了进来,昨晚这边是巡查过一次,也在外追缉了好几次,但是明显就不可能有所收获,正是如此,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来通报,天守山上的武僧就十来二十人一群汹涌过来,个个脸上都带着仍未消散的怒气,该来的,始终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