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故事依然是《红纸伞》故事的继续。
只是我们的三个主人公秋晓、钟望尘和古居在这之前都已经死了。
以后的故事属于他们的孩子。
更现代,更精彩!
它将展现商痕和他所经历的爱情波折,以及他的弟弟商彤。
还有另一个人——钟情,你肯定想不到她是谁?
商痕以前的故事咱们已经通过他的小说《隔着一世看你》、《奶妈家我所看到的痛》、《父亲和他情人的樱桃谷》以及《重返樱桃谷》等,有了很深的了解。
若想继续了解商彤,还需借助于1995年的《LOVE》杂志。
因为商彤以后的故事大多是在那阵子,在他做《LOVE》记者时发生的。
比如在1995年《LOVE》第十期上,除了有《绿色行动:回归大森林》之外,还有另一个新设栏目《白马黑马》。
既是非同一般的第十期,又是新鲜出炉的栏目,也应该和“绿色行动”特别企划的宗旨一样,是为了适应特定情形下特定读者的需求,只是前者旨在体现这本杂志博大的参与性,后者是为了体现另一面:流动的青春性。
主编的栏目构想是这样的:“白马、黑马王子”是指伴随着〈女友〉成长的一批偶像作者,他们撰写的青春美文为《LOVE》带来大量的青少年读者。但随着〈女友〉的成长,这类文章有时又显得稚嫩,矫情,遭到一些成熟读者的贬斥,终被取消。与此同时,又听到一群读者的呼吁,呼唤。为了两全,特设置“白马黑马”专栏,选定两位文采各异、文风接近的“情哥”,以各自的风格表现自己,再配以编辑制作,并设专职“驯马师“一名撰写“马经”,且随刊印发选马票,读者可凭自己的心性与喜欢程度,填写马票以定好恶。成熟读者就全当是游戏,既不参与,也不排斥。
对于商痕而言,初入文坛就在严肃面孔的《十月》上发表七篇一组的小说《商州色》,散文处*女作《母亲的红璎珞》在《LOVE》上发表后立马即被挑剔的《读者》和各类文摘类杂志转摘,惟一的一篇小小说《锦书》刚在《十月》上露脸,就被郑州的《小小说选刊》盯住了,不仅登载在头篇头题的“时代窗口”栏目,还获了他们的年度佳作奖,并被收集在新编发的《纯情小小说鉴赏》一书,又是头题,又是开篇的好不风光。商痕的文风成熟老到,不仅对于风花雪月的青春美文毫无兴趣,更时有厌倦嫌弃鄙夷之色。但就编辑部当时仅有的三名男记者而言,王憨是“白马黑马”的栏目的责任编辑并兼有“驯马师”的重担,大江又整天忙着娱乐栏目的改版和对国内体育明星做追踪采访,除了商痕谁也够不着当“情哥”。商痕只好拿出压箱底的一篇稿子上缴充数,倒还轻易就过了“驯马师”和主编严防把守的关卡,只好假戏真做,不尴不尬地扮演白马。
商痕在交稿子时曾对主编声明:“这是我做梦时写的,是写给无缘相见不知名姓的梦中情人的,如果有谁不幸读懂了它,就只能是我在红尘中惟一的知己或者……或者……”商痕在此特别噎了一下:“是我的双胞胎兄弟。”
后来的结果让商痕和主编都大吃一惊。
杂志一出刊就有一个名叫钟情的大连女孩打来电话,她告诉他,她知道他在说什么,她认识他,她知道他是谁,她知道他长什么样,她一定要找到他。
更奇怪的是,因为这些文章,商痕还真有了他弟弟商彤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