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我想知道关于他的……
(1996年7月14日)
分组讨论的效果并不好,所以这一天又开大会。
下午开会竟无意中发现他就坐在我的身边,他看我的笔记,看我在本子上记的那些选题和想法,看的很认真,说非常好。
外面不时有隐隐的哭声,他们说是尼姑庵里在做法事。
午休时,大家又想玩“逛窑子”,五缺一,有人提议叫商痕吧。
我没吱声,倒有点盼他来。
他来了,坐我对面,我的手气特别好,也不再不理他。
后来编辑芭子来了,逼着商痕给她的一篇稿子想个标题,他干活倒很认真,想了一个后悄悄告诉芭紫,不肯说出来让我听,让我有点恼。
不知为何,我总想知道他给芭紫想的标题是什么?
晚上,我和芭紫、大江、祝勇还有他一起去散步。
路上跟芭紫闲聊,对她印象非常好,那么洞悉一切的淡漠,很像我小说里的梅龄,不过比梅龄更有心计些。让他们请客,他倒很大方,买了西瓜,还买了李子,拿到他的房间里去吃,竟在他的枕边发现我的信。那是曾经的我,写给曾经的他。现在,他还在看它们。而我却似乎不敢面对。
离去时,我故做轻松、拐弯抹角地问芭紫商痕中午给她想好的标题。
那个标题是:以暴制暴智对色狼。
即将刊登在第十期《LOVE》杂志的“醒世法苑-愚昧与罪恶”栏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