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贯疾开了一扇门,我门也打开了一扇门,若是说概率我们这一扇生的概率仅仅只有十分之一,这种上古年间的秘锁,想要摸循规律尤其是我们能够知晓的。
即便是再开一次,同样生的概率也不过十分之一,如果再来一扇,已经被打开的门就会自动关闭,在想打开,即便不是生门,也不那么容易了。况且谁又能保证,眼前这扇打开的又不是生门了。
众人面对生与死的抉择,显得有些犹豫,都把目光投向了我,我扶了扶有些胀疼的脑袋,想了一下:“走吧,既然我们谁也不知道这扇门是死是活,总得去尝试一下,谁也不敢保证接下来再开的门就一定是生门。”
胖子自然是听我的,当即就提起装备准备出发,emma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听我这么说,自然也只得跟着。先前就说好了,安长维在这里等我们,一旦我们有什么意外,那贯疾从里面出来了,他伺机而动,随时给他致命一击,因为就算我们三个都遭了他的毒手,他也绝讨不到什么好处。
这种安排对安长维来说,应该是最好不过了,可原本还在犹豫不决的他,此刻却下定了决心要跟着我们一块儿进去,无论胖子如何出言恐吓,他就像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对他这番转变,我们确实有些始料未及,emma没有吱声,只是在我手上点了几下,我随即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心想这老东西真够狡猾的,虽然知道那贯疾进了石门,而我们打开的这一扇又未必是生门,可也好过在这里等着那贯疾,毕竟现在再在这儿等着,到时候那贯疾要真出来,就绝不是我们之前所说的有伤在身了,不同的门进去,能碰上的概率也都是极低的。
既然他下了决心,我们也不便在阻拦,便点头同意了让他跟着一块儿。
众人走进这扇漆黑的石门中,我让胖子在后面断后,emma紧跟在我的后面,毕竟她是听风者,一旦前面有丝毫动静,他也能及时拉住我们继续前行,安长维对我的安排自然是很放心,毕竟他是夹在中间,前后都有人,就算是真有什么意外,对他来说也是安全的。
漆黑的山洞中,四个人走进去没几步,身后的石门就自动关上了,我打着手电在周围看了看,想找到我们究竟触动了什么机关,又或者我们要出去该怎么办,结果自然是什么也没找到。
我抬手看了看电子手表,已经走了半个钟头,通道似乎还没见到头,又让emma休息了一会儿,仔细的听了听,前面有没有什么动静,emma说前面没有任何反应,似乎一点风声都没有。
我叹了一口气:“估计是距离太远了,照我们这速度,也该差不多了。”
胖子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水,摸了一把嘴角的水说:“我怎么不这么看呢,真要像你说的,就咱们这速度,都该走穿两座山了。”
我皱着眉头看了胖子一眼,这家伙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学乖点儿,能和我一条心,别整天开口就来拆我的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骂道:“你能不能闭上你的乌鸦嘴,小心被水噎死。”
胖子一脸不解的看了看手里的水壶,说道:“你倒是让水噎死给我看看。”
我懒得再跟胖子胡说八道,眼前这情况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手电筒照过去根本就看不到头,唯一能指望上的emma的耳朵,此刻也指望不上了。四个人心里都清楚,若是不能尽早想到办法,仅凭着我们四个人八条腿,累都得累死在这山洞里。
emma说:“先往前有着试试,兴许是因为深处被密封的过于严实,不透丝毫风也犹未可知。”
胖子自觉欠了emma的恩情,不好意思再去和她斗嘴,刚准备开口,又自觉的把话咽回了肚子里,不过想要他不说话,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又立马改口:“这个段司令说的是,咱们还是先走走看,说不定真能找到些什么呢。”
说话间众人已经休息妥当了,胖子拖着满心不情愿的安长维跟在了我们后面。
安长维本就身娇体弱,除了在家里老人嘴里听说过摸金校尉的故事,自己哪里亲身体验过这般,被胖子从地上一拽起来,本就突然,一下子脑子一片空白,大脑瞬间就缺氧了,加上他的行李装备又多又沉,脚下一个不稳,踉跄的往后退了七八步,撞在了墙上,这才稳住了身形。
看着七八步开外安长维手中有些模糊的手电筒,我心中觉得奇怪,看了一眼身旁的emma,她也同样一脸的不解。
胖子快步朝着安长维跑过去,急忙把他扶了起来,连声道歉,胖子说话的声音听在我的耳朵里显得格外的小,甚至有些模糊不清。他身上手电筒发出的光线,也同样变得有着模糊不清。
我和emma急忙快步走上前去,胖子个安长维二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我们发现的问题,两个人一个在不停的抱歉,一个连连咧嘴叫苦。
emma忙上钱去看他的伤势,安长维的屁股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流了一些血,并不算太严重。emma急忙去给他处理伤口,胖子一脸坏笑的看着安长维的屁股。
我问他笑什么。他说安长维这屁股居然能被石头戳个洞,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个大老爷。我说你怎么知道他是被石头给扎的,他包里那么多东西,怎么就不能是被自己包里掉出来的东西扎的。
胖子一摆手:“你们没来的时候,他屁股上就扎了一块石头,我给他拔掉的,要不信你可以去看看,我就扔在那儿。”
胖子伸着手向安长维身后指了指,我手里的电筒往前一照,地上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一路上到处都是平整的石块路面,哪里会有胖子所说的尖锐石块,我自然是不相信的。胖子见我一脸不信,非要拉着我去找石头。
emma正忙着帮安长维处理伤口,也没空理会我们,自然也不知道胖子在这儿跟我胡说八道。胖子把我拉倒安长维撞到的墙角下。
安长维脚下不稳撞到了墙上,胖子扶起了他走离了墙面一米多远,即便是这么点距离,手电光照过去,依旧看不到地面,最多也就能照出半米远,半米开外的光线好像被那黑暗给彻底吞噬了一般。
心中觉得奇怪,便举着手电向上看了看,就连墙面和洞顶的转角也看不见,若不是因为墙面太高,就是在这洞中着实有着什么诡异。胖子此时已经走到了墙角,打着手电俯身在地上翻找着什么,转身对我挥挥手,示意我上前去看。
胖子脸色凝重的看着我,附耳道:“这地方怕是很难出去,你看这里,还有死人骨头。戳安老头屁股的就是这东西,还带着血呢。”
我俯身过去瞧了瞧,可不是嘛,那骨头不知经历了多少年月,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烂的差不多了,胸口的肋骨也断了好几根,在旁边还有一根比较短小的,带着血丝的肋骨,就是胖子所说从安长维屁股上拔下来的。
手电筒在这里的照明距离变得十分有限,不远处也还有一具相同的骸骨,衣着相对来说要完好许多,隐约的还能辨认出年代。衣着款式最远也是民国,一旁还放着一把已经生锈了的德国毛瑟驳壳枪。枪并没有拿在手上,我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同样在身旁放着一把转轮手枪,也没有拔出腰间。
胖子有时候虽说浑话比较多,关键时刻敏锐的观察能力还是很不错的,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在给安长维打理伤口的emma,悄声说:“没有枪战,这俩人要不是中了什么机关暗器,就是被什么毒蛇猛兽给毒死了,再要不就是活活饿死的。”
我点点头,饿死倒是不可能,如果手里有枪,真要饿到不行了,还不如自己给自己来一枪更加果断,何必要遭那罪。若是机关暗器,这两人身上也该有些伤,骸骨也不至于保存得这样完好。当然这是从第二个人身上才看出来的,毕竟第一个骸骨已经被安长维一屁股坐了个稀烂。
此时emma也已经给安长维简单的处理好了伤口,见我们俩打着手电蹲在地上,便冲着我们喊了一声。我冲她挥了挥手也叫她来看看情况,并把我和胖子两人的猜测告诉了她。
emma是个考古专家,不论是古物还是古尸的年代都能看得出一二分真实,这时候看着地上的尸骸,听了我二人的分析,面色凝重起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胖子性子急,等了好半天也没见她说句话,忙问道:”我说段司令,您倒是给个话,有什么见解说出来咱们也好分析分析,总好过你一个人憋在肚子里瞎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