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嚣张的话引起了另一青年的附合,他也从沙发上歪歪倒倒的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凌寒道:“小子,还不给老子滚出去,要是得罪了曾少恐怕就不那么容易离开了。趁现在曾少还没有发火,你趁早滚蛋还来得及。”在他看来,这曾超群就是他们的天,谁要是惹恼了曾少,将会吃不了兜着走。哪怕你干再大的事,只要不触及曾少的底线,就不足挂齿。但是你得罪了曾少,哪怕是芝麻大的事,都要让你不死都要脱身皮。
凌寒并没理会这两个狗仗人势的家伙,一看就是色厉内荏的曾少的跟屁虫,这些人在凌寒眼里连屁都不是,凌寒怎能怵他呀?所以,他直接把他们忽视掉了。他冲在场的人问道:“你们当中谁是刘蓓呀?”他的声音不大,却有不可违逆的意志在内,让在场的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有人在问:这他妈的是谁呀?怎么有这么大的煞气?千万不要沾染上他,这分明是要伤筋动骨的事,何苦来哉!
凌寒进了包厢就对大厅里的几个女孩子进行了观察,这几个女孩子个个都是姿色不错的年轻漂亮的主,虽然她们风格气质大相迥异,但她们都是身材高挑,脸蛋艳丽的青春女孩,他闹不清谁是刘蓓,只得开口问道:“你们当中谁是刘蓓?”
这时坐在大厅沙发上最中间的一个身材最修长的女孩,一脸诧异的问凌寒道:“请问你是什么人?你找刘蓓干什么?”这闯到包厢的男子她也不认识,他为什么要来找自己,所以,她才感到奇怪,主动的问这位男青年找自己有什么事。
她边问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奇怪的望着凌寒,凌寒见她主动发问,并且站了起来,猜想她十有**就是刘姨的女儿刘蓓,但他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再次问了她一句:“哦,你就是刘蓓?你就是中州大学的刘蓓?”他还担心有和这刘蓓同名同姓的女孩子,以免再闹乌龙,特意问了她是不是中州大学的学生。
要说在凌寒看来这女孩子就是刘蓓,一定不会弄错的,因为她的气质和相貌明显要高于其他几位女孩子。这女孩儿长着一张清秀的瓜子锥形脸,两片火红的樱唇,一双沁人心脾的眼神。还有她的身材,她的腰,修长而白皙,她的上围,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曲线救国”,就这等曲线,别说救国了,便是拯救地球也是大有可为的。这纯粹就是一祸国殃民的美人胚子。
还有从她的穿着也容易看出不同来,刘蓓的穿着跟其他女孩子不同,她虽然穿得十分朴素,她身上只不过穿了一件淡青色的连衣裙,脚上套一双运动球鞋,但就这搭配就显得十分合理,简直可以说是巧夺天工,搭配得十分自然协调,且穿着十分保守,不像其他几位女孩穿得那样暴露,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这就是天上的嫦娥那样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女子,才会给人很特别的感觉。她不施粉黛就显得这样迷人,这般富有韵味,要说有香味,那也是少女的体香,根本没喷洒什么香水,这就是一种天然的美,犹如一泓清泉顿时会忘却人间一切烦恼。
看来对方确实是来找自己的,但又从来没见过他,这让刘蓓很纳闷,所以,她不相信的问道:“我就是刘蓓,请问你是谁?你找我干什么?”
凌寒确认眼前这美得出奇的女孩就是刘蓓后,心里踏实了许多,看来今晚刘姨托付的事一定能办成了。他又亮出他那招牌笑容,对刘蓓报以一笑,说道:“你不要管我是谁,你只需知道是你妈刘姨让我来找你的就行,你现在就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吧。是回家还是回校都行,但必须离开这里。”他伸出手去,把那女孩的小手攥在手里,往外就走,根本不和在场的人打声招呼,他是打定主意要闯这龙潭虎穴了。
这时,包厢里的人才意识到不对劲,这家伙明显是来找茬的,来踢场子的,包厢里几个被凌寒刚才一幕给弄傻的青年男子纷纷站了起来,把凌寒团团围了起来。
“小子,你够有种,胆敢跑到这梦幻人家来撒野,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怂货还敢来曾少的店里尥蹄子,真不知死活。”其中一个男子叫得最欢,他就差点把手指头戮到凌寒的鼻子上了。
另外的男生也一旁推波助澜的起哄,大有把凌寒打翻在地,并且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刚才第一个发难的长发男子这时站了出来,恶狠狠的吼道:“小子,你这次死定了,你得罪了曾少会有好果子吃吗?你还不把刘蓓乖乖的放下,还想讨打不成?”
凌寒全然没把他们的恫吓放在眼里,他仍往包厢外走去,那长发青年见这小子根本不卖他的帐,顿时怒火中烧,他猛地抬起一只腿,把住包厢的玻璃大门,不让凌寒离开。他挑衅的用冷笑的目光望着凌寒,意思是你小子别得瑟,今天不经过本少爷的同意,你就休想离开这儿。
凌寒对他的挑衅根本不在意,直接给忽视掉了,他好整以暇的停了下来,转过头去,问身边的刘蓓道:“哎,你今天本不是主动来这里,是他们胁迫你来这乌七八糟的地方的,是不是这样的?”
那刘蓓点了点头,她眼神里有一丝恐慌,但更多的是一种镇静。她对这第一次见面的男孩子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信任。对,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信任,这也许是女孩子的直觉,虽然从年龄上看这男孩还要比自己小上那么一两岁,但她就没来由的相信他,对他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这都连她自己也感到奇怪,她是从来不相信任何一个男孩子的,今天却莫名其妙的相信这才刚刚认识的男孩。
她也没闹明白相信他什么,就因为刚才他说了一句“是你妈刘姨让我来找你的”,这就让她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说来都令人发笑,这真是要相信从是不讲理由的,现在刘蓓就是这样的心理。
凌寒再次对身边的女孩说道:“现在我们根本不能呆在这里,要想从这里出去,免不了要发生械斗,眼下即将发生的事根本不可能温柔起来,一定会很血腥的。你如果受不了,你就不要回头,等我把这里的麻烦解决了,我就会把你从这儿带离开的,你要相信我。”
刘蓓冲他甜甜的一笑,我的个妈呀,这笑太勾人,让凌寒心智都为之一动。她有点不明白这帅小伙为什么会对她说这样的话,她现在是对他完全信任,达到盲目信任的程度,在她看来,只要他决定要去做的事一定是有道理的。她虽然不明白他所说的话,但她还是冲他甜甜的一笑,这让凌寒更加来劲。
凌寒走到那一直端坐不动的青年男子面前,问道:“喂,看来你就是那曾超群了,也只有你才这么大条,你以为就凭他们几个,就能拦住我,你是不是对他们太高看了呀?”凌寒还是挂着那招牌式的微笑,如果有了解凌寒性格的人在面前,就知道曾超群有难了。
那曾超群在中州也是一个有名的主,他仗着他父亲的地位,在中州横行霸道惯了,他哪会把这名不见经传的男子放在眼里呀?以前都是他和他的手下打得别人遍地找牙,是他对别人逞强施威。所以,他马上就会受到严厉的处罚却不自知,脸上还挂着冷笑。
他见凌寒问自己,却毫不在乎的回答道:“小子,我是曾超群又怎么样?你小子不去打听打听,敢在老子的地盘上生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我分分钟就把你废了,你狗日的太分妈的嚣张了……”
“哎哟――你、你――”
曾超群突然觉得全身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剧痛,他的脸庞已经痛得扭曲变了形。他哪还顾得上逞口舌之利,满脸的错愕和震惊,没想道这家伙说翻脸就翻脸,直接抓住自己伸出的手腕,像扭麻花那样,把他的手臂扭到了身后。凌寒寒着脸,那眼睛里喷着火,直把曾超群吓得半死。
“哎哟――哎哟――”曾超群的脸上早已是大颗大颗的汗珠,他痛得呲牙裂嘴的。
这时,凌寒顺手操起放在茶几的茶杯,连汤带水的扣在曾超群头上,顿时,把曾超群弄得像被痛打的猪头一样,那茶水早已把曾超群弄得满身都是,这还不算,那茶杯早已把他额头砸了一条大口子,那鲜血从额角顺着脸庞往下流……
凌寒的突然动作,事出大家的意料,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有所反应,大家都懵在原地,一动也没动。
凌寒可没跟曾超群客气,他顺手又狠狠的抽了曾超群几耳光,把曾超群的门牙都打掉了两颗,他那本还白嫩的脸蛋顿时就肿了起来,嘴角的那鲜血也直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