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弄得死你……”曾超群由于门牙掉了两颗,说话都关不住风,说话说得语无伦次。他这时也是怒从胆边生,冲他的跟班们吼道:“你们都是一群猪猡,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一个二个都像傻逼似的,傻站在那里,都给老子上,把他手脚都跟老子打断,让他爬着滚出这包厢去。”
在他的淫威下,这包厢里的几个男子都开始抄家伙,气势汹汹的向凌寒扑来,大有把凌寒往死里弄的气势。
“嘭――”“怦――”
顿时传来几声闷哼,那几个家伙怎样扑向凌寒的,一个回合就怎样倒飞了回去。这真的是太快了,电光石火之间,就搞定了,所有的人都没看清楚,每个人都遭到了重创,不是被狠狠的挨了一倒拐,就是被狠狠踹了一脚,他们犹如断线的风筝,四散开来,劈里哗啦的重重的掉在地上,,个个都痛苦的呻吟着,看情形受伤不轻,因为没有一个人能爬起来的。
“你就是中州城的曾少?怎么这么不经打呀?这未免名不副实呀。”凌寒根本没把那几个家伙放在心上,直接踹飞算事,他仍揪住曾超群不放,他一脸的寒气,望着曾超群。这曾超群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他现在觉得腿肚子在打颤,连牙关都在“咯――咯――”地直打架,他觉得自己有了很强的尿意。
曾超群一脸的恐惧,想往后退,奈何他背后就是沙发,他已经退到沙发角落了,根本没地儿可退了。他更加紧张,他现在在心里对凌寒下了个结论,这哪是笑罗汉,纯粹是一煞神,是来索命的催命判官,他觉得凌寒身上带着一股肃杀之气,不自然的想要离开他掌控的范围之内。
他一脸惊惶的对着凌寒哆嗦的问道:“你,你究竟是干什么的?”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眼前这一脸笑眯眯的貌似人畜无害的笑容,这则给人的感觉是周身的煞气,是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感觉,这眼神,这表情,都足以让人产生窒息,让人发狂发疯。
“我是什么人与你半毛钱也没关系,你没资格和我谈这个问题。等你哪天有了这资格再来和我谈也不迟。”凌寒现在是吃定了眼前的曾少,他犹如猫戏老鼠那样把曾超群玩弄于股掌之间,他顺手从茶几上放着的南京至尊的香烟盒里取出一支叼在嘴里,然后从荷包里摸出防风打火机点燃之后,美美的吸上一口,然后向曾超群脸上喷了一股烟雾,说道:“小子,你想泡妞要有本事,要对方心甘情愿和你走,靠强迫这种手段是下三滥的动作,这就让人不齿了。且算你真的喜欢刘蓓,如果你采用正常手段,我不但不拦你,反而还支持你。可你他妈的不是这样,你竟然采用这种为人不齿的行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我该不该管呀?我跟你说,这事我管定了。”
曾超群哪敢反驳他的说法呀?哪怕他的说法离正确的说法相去甚远,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反驳呀。这不就是在割卵子敬菩萨,菩萨得罪了,却把自己的卵子贡献出去了,这是何苦呀?
他这时是肝胆俱裂,吓得牙齿不断的打架,根本控制不了。这事要是说出去,任谁也不相信。笑话,在这中州跺一下脚,都要地震的曾少吃了瘪,彻底的掉了价,嗨,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凌寒对曾超群傑傑怪笑道:“小子,你跟我听好了,现在刘蓓是我的女人,如果有谁不识相,要伸出他的爪子,我就斩了他,让他长点记性,你听清楚了吗?”他越是说得风清云淡,越是让曾超群吓得心惊胆颤。
曾超群吓得不但牙关在打架,而且全身如筛糠一般,膀胱觉得要炸裂开来,他吓得牙齿的打颤上升到“咯――咯咯――”的地步了,根本不受大脑的支配。
凌寒见彻底震慑住曾少了,心满意得的呼出了一口浊气,快意的说了句:“我操,真他妈的爽呀。”
他正打算鸣金收兵时,从包厢里的一个小门传来一阵“咯吱声,小门“刷――”的打开了,一个顶着刺猬头的新新青年冒了出来。这小子看来才爽歪歪了出来,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了出来,他根本不知道大厅里才上演了武斗行,要不然,他才不会这样淡定呢!
他到了大厅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那原本满脸舒爽的脸上看见大家都噤若寒蝉的愣在原地,他顿时张大了嘴巴,诧异的问道:“嗨,我说哥们,你们这是怎么啦?莫非你们遇见鬼啦?”
…… ……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一个人搭他的话,大家都一脸怪异的看着这才从里面快活出来的手提着裤子的年轻人,好像看西洋镜似的。
咦!这小子咋在这儿呀?
凌寒觉得有点奇怪,他怎么和曾超群搅在了一起。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他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道理,要说刺猬头和曾超群走得近也属正常。他上前两步,拍了拍他的肩膀,戏谑道:“刺猬头,真巧啊,咱们又见面了,真应了那句‘山不转水要转’,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啊?”
刺猬头这时在这梦幻人家陡然见着凌寒,他顿觉蛋疼,他惊呼道:我的妈呀,咋那么背呀?本不想碰见这煞神的,却偏偏遇上了他。这莫非是上天要惩罚自己,派这瘟神到这儿来见自己。
他结结巴巴的问道:“请问你是?哦,我的妈呀,怎么是你?”他现在认出了站在眼前这家伙就是那天在鸿运来酒吧狠狠的修理自己的恶魔,他顿时萎顿了下去,脸色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吓得手一松,他那丑陋的东东就暴露在众人面前,他羞赧得恨不得地上有个地缝好钻进去……
这时那道小门无巧不巧的又打开了,一个蓬松着头发的年轻女子,从那道门走了出来,她根本不知道才和她在床上快活的男人在这里发窘的傻站在那里。她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走出来,脸是还布着红晕。
凌寒见这种情形,顿时明白了刚才自己的猜疑确实是那小门里面有不为人知的窍门,看来这梦幻人家确实是在干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他很不齿,觉得你好好经营这娱乐场所也无可厚非,却纵容大家在这样的场所做不齿的勾当,这未免道德沦丧了吧?
凌寒一分钟也不愿在这儿呆了,他拉起刘蓓的玉腕走出了包厢,这时,曾少不发话,谁敢出面阻拦凌寒的离去?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如雕塑一般一动也不动。从他们的眼里都读出了恐惧,是深深的恐惧,在他们看来,这尼玛的是啥牛逼,简直是在肆无忌惮的挑衅,是**裸的打脸,但大家谁也无法阻止他的单方面的屠杀,就这样任其羞辱。唉,技不如人,又有什么办法?这世道就是凭拳头说话,谁的实力强大谁就有话语权。
“我操――,怎么那么背?会遇上这瘟神,唉――”那刺猬头见凌寒已经离去,一直悬着的那颗心才放松下来,他没有了压力也就没有了动力,他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他萎顿的瘫坐在地上,还在庆幸今天这瘟神不是来自己的麻烦的。如果他要找自己的麻烦,哪自己就死定了,他掐死自己就好像掐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并不是刺猬头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他本也是街头混混,在中州也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人,仗着强哥的关系,他是谁的帐也不卖。但是他却栽在凌寒手下,上次在鸿运来酒吧吃瘪,被凌寒着实削了一把,他被凌寒那气势震慑住了,现在他见到凌寒犹如老鼠见到猫一样,唯恐避让不及,他是没胆量和凌寒死磕的。他知道出来混是要还的,一切要靠实力说话,他奉行惹不起总可以躲得起,他是不会轻易去招惹这煞神的。
正当刺猬头在那儿自怨自艾时,曾超群这时早已缓过气来,虽说他满脸是血,看起来很恐怖,其实也并无大碍,只是额角有条口子,到医院缝两针就没事了。这点小伤对于经常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来说,这无疑就像小孩子学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那么简单,从地上爬起来就是了。他十多岁就辍学回家,成天和一群同道中人混在一起,哪天不是打得天昏地暗的?那自然就免不了打伤打残的事发生。但就算再惨烈,也没有今天那家伙的气势,也他妈的太暴力太血腥了吧!
那家伙身上明显有股阴冷之气,让人一见就会为之一凛,浑身也会打哆嗦,人也自然就会矮一大截。说不定这家伙来这中州之前,一定也是和自己一样,干的也是刀尖上舔血的活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在他自己所在的家乡混不下去了,才到这中州来发展的。这让曾超群心里有了一丝阴影,这中州以后的格局将会是怎样就显得更加不明朗了,自己今后又该如何面对这煞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