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斗啊!”
一听说是死斗,这些人都纷纷炸了锅,很多人都以为陆余和黑狗之间不过都是说说而已,他们都是世家子弟,就算是出身差了一点,可是还不至于搞出人命。
但是刘展就不一样了,人家可是中海省的第一高手啊,虽然实力形同虚设,很多武学界的老一辈都不看好他,但是若是他打死了人,而且还是教训一下年轻的一辈人,那是很自然说的过去的。
这中海省第一的花名可不仅仅就是一个排名而已,更加相当于是一个杀人执照,虽然不能再明面上动手,可是在武台上。各省的高手打死人的却也不在少数。
理由也是非常简单粗暴,,某某省第一特地前来挑战,你是接,还是不接?
人家都已经打上门来了,你要是不接,那就是不给人家面子,若是接了,那也是死,可是死了,好歹也能换个虽败犹荣的称号,若是不接,那就是过街老鼠不说,还要被人除名,家族蒙羞。
所以,省里排行榜上的第一,那就绝对不是普通的市里的第一这样的级别那么简单了。
刘展不知道是谁会那么无聊,给他排了这么个名号,但是也无所谓,现在有人千里给他来送宝剑,怎能不照单全收呢?
陆余本就是中海省的名门世家,一听人家主动和自己约战,这还得了,气的鼻子都歪了道:“赌就赌,我就怕你输不起,劳资好歹也是个名门世家,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赌命的。”
“你不是要第一吗?可以啊,赢了我,你就是中海省第一了。”
“呵呵,区区一个中海省的第一头衔,就要我的命?你可能还是太小看我了。”
黑狗那些人原本对陆余这个嘴炮王也很是鄙视,可是在这种事情上面,他们的观点还是保持的非常一致,排名这种事情随着他们的年龄增长,自然而然就会上去的,现在出来闯闯,不过就是孩子贪玩的天性使然而已。
但是赌命这种事情可就非同小可了,输了的话,死了不说,连同身上的装备名号都被对方掠了去,如果对面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穷要饭的,那么搞不好还真的就没人会去应战。
对于这种事情,没人会觉得羞耻,高手出手都是非常宝贵的,有的绝招,堪称毕生绝学不说,可能也就是一生放个一两招,所以高手对于这种事情那就是能躲就躲,不能躲的就马虎了事,反正是只要不伤及性命,早晚都要洗刷的。
曾经天剑门的名剑客,白浪曾经在年轻的时候,被一个流浪的乞丐给打劫了,白浪当时的天赋可不比陆余这些人差,而且还要强,但就是这样的高手,居然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乞丐妥协了不说,还被洗劫了一身,事后很多人都嘲笑他的不作为。
但是但当武道大会召开的时候,白浪以出色的武艺打败了在场的所有年轻一辈子弟,成为了冠军,成功的洗刷了他的名声,而至于他被乞丐打劫这种事情,事后他才对自己的弟子说,像这种事情,根本无需多言,和一个乞丐拼命,一是说出来,有失自己的侠客风范,二来是因为高手不是普通人,一朝一夕之间,都是很宝贵的,那还有时间和这种普通人瞎耗费。
所以啊,这种事情对于陆余他们看待刘展也是一样的,这个刘展或许比当年打劫白浪的要饭的强,可是刘展身上又没有什么好东西,还不值得他们这么拼命。
刘展这么一听,觉着自己是被小瞧了,立马掏出来了自己十六把豪车的钥匙,这些豪车,每个都是身价上千万的存在,对于黑狗还有陆余这些世家子弟来说,也的确是一下不小的冲击力。
看的陆余都有点眼馋道:“我收回刚才的话,看起来,你还有资格勉强做我的对手。”
刘展道:“事不宜迟,开始比武吧。”
“好!”
也不知道陆余是哪来的自信,在刚才明明已经落败了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敢挑战刘展,黑狗虽然看透了这一点,但是也不敢多说,这高手之间的死斗,既然已经决定,就对绝对没有后悔的余地。
双方在达成了契约之后,陆余当即拔剑出鞘,将臣剑不愧是一把绝世好剑,虽然被刘展压制了戾气,但却在陆余这样的菜鸟手中,依旧展现出了不凡的色彩。
刘展现在可是把自己的豪车都赌上去了的人,当然不会和陆余那么墨迹了,陆余还是那么中看不中用,光会使用一些好看的招数,但是却华而不实,一下都没有刺中刘展。
这可能和他多年的习武环境有关,都是由家中长老指点,在门派里也是佼佼者,专门负责充当花瓶,家族和门派里的脸面,所学的招式,都是浩荡,而且华丽的那种,至于实用性,已经很少有人比武了,而且作为世家来说,很多名次都是内定,就算是没有本事的人,只要出身好,也一样可以混出个名堂。
但是这些东西,类似于出身优秀的说法,在刘展这里铁定那是行不通了,陆余掐准了刘展刚才在和十刃对决当中玄机神针已经释放完了,刘展虽然是有点本事,但是了不起也就是一个靠暗器发家的小角色,完全不能和他这种天资卓越的世家子弟相提并论。
刘展洞府大开,似乎卯足了劲要让陆余冲过来,陆余见此等情景还以为是刘展这就要放弃了,当即放弃了防御的手段,提着剑直接刺了过去。
龚文和葛三等人心想这个刘展还真是个傻蛋,居然真的放弃抵抗了,也有点为自己刚才因为听见了刘展要死斗的决心而犹豫感到羞耻,要是这个时候他们也上去了,那该是有多好啊。
只有黑狗发现了刘展的良苦有心,只是绝地反杀,要夺剑的架势啊,但是观棋者不语,黑狗只能看,不能说,况且就算他真的说了的话,陆余他们也只会当他是瞎说而已。
叮!
陆余以为刘展这是要故技重施,把他的剑尖给抓住了,却哪成想,刘展不但抓住的是他的剑尖,而是抽动了他的整个剑神。
刘展一抽一拉,就将他们陆余家的家传之宝,将臣剑给夺了过来,发觉大事不好的陆余立马大喊道:“好你个奸诈小人,居然暗施手脚,夺我传家之宝,你...你还我的宝剑!”
却哪成想,刘展在夺走了他的将臣剑之后,非但没有把剑归还的意思,反而还直接把剑尖盯在了他的喉咙边上道:“小弟弟,请你记住,这是死斗,输了的人,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
“哈哈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也不到处去打听打听,我们中海省的陆家,一气门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我输了就输了,但是你绝对不敢杀我,如果你杀了我的话,我们一气门将会全门追杀你。”
黑狗有点像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陆余道:“陆余,别说我看不起你,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他自己先前就被十刃追杀,逃到了这里,现在你又在他手上,多杀一个你和少杀一个你,有什么区别?”
陆余这才恍然醒悟道:“不可能,你根本不敢杀我...你不可能会杀我的,对不对。”
陆余慌神的表情和他刚才趾高气昂的表情完全截然相反,若要是他早是这样,刘展或许会考虑放他一条生路,但是现在不一样,因为他说错了一句话。
“你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说我是贪生怕死之徒,你知道吗,我最疼狠别人说我这个!”
刘展恶狠狠的警告陆余,但是脑子短斤缺两的陆余哪还听的进这些,心想反正是要死,倒不如死的干脆道:“说你怎么了,你就是贪生怕死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抛下国内的人,只身跑到这里来,你这样子,算个什么男子汉,连我都看不起你,辣鸡!...”
噗呲!
在众人的惊讶的嘴脸里,将臣剑的剑尖直接毫无预警的刺入进了陆余的咽喉部,可能陆余在死前还在准备组织着什么语言,现在还没有来得及全部说完,就给刘展一剑封喉了。
陆余死的非常惨,准确的说他是活生生的被自己的喉咙管里的鲜血给呛死的,如果他要是肯少说几句话的话,没准还可以活的久一点。
葛三和龚文见陆余就这么死了,心中也是一阵窃喜,心想往后这中海省的排名确实可以洗掉一批陆家的排名了。
像是陆余这样的人,都是家族里面的未来,还往往影响下一批的过继传承问题,其中一但遭遇了什么不测的话,就往往意味着整个家族的没落。
葛三和龚文的家族同陆余这样的世家子弟比,自然是小巫见大巫,但是没了陆余这样的人传承,靠着陆家的那几位老不朽的话,那么陆家倒台也无非就是时间问题。
至于一气门,人家压根就没拿陆余当回事,只是因为陆家的长老在死皮赖脸的情况下,勉强给收做正式子弟,也就是可以欺负欺负见习子弟,在嫡系子弟面前,连条狗都不算,也就陆余自己没事爱拿这事当事。
现在陆余死了,葛三和龚文从此在中海省少了一个劲敌,他们为此颇为得意,此举不但消灭了陆余,还可以乘机捡漏,把刘展这个人给做掉。
刘展摸了摸将臣剑道:“好剑,好剑啊。”
但是龚文和葛三快速从左右同时攻进道:“好剑你个头,你杀了世家的弟子,现在就准备拿命偿还吧。”
“葛三,你拖住他左右手,我来攻击他的下盘,刚才我看见了,他同十刃还有陆余近身搏斗的时候,下半身进攻迟缓,虽然有力,但是不足为惧。”
“好的龚文兄,你我兄弟二人的荣华富贵,可就全在你的腿脚功夫上了。”
葛三说完,就自以为是的打出了一套铁掌门的铁掌法,自以为可以拖住刘展上盘一时半会。
刘展果不其然的和葛三在上盘周旋,下盘完全暴露在了龚文的扫堂腿攻击范围内。
“刘展,吃我一击!”
自以为自己奸计已然得逞的龚文,恶狠狠的笑道,然后踢出了自己十二分的功力,为的就是能够一腿扫断刘展的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