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的号角正在响起,东方的巨龙正在觉醒。战火中怒吼,鲜血中洗礼。让四方番邦臣服我脚底。华夏的土地随我前进,从乌拉尔山到远东极地。战斗的激情,从没有停止,直到你们臣服于统治。啊……啊!……华夏的子民,至高无比。因为有战士在奋战维持。擅抖吧敌人,放下武器。你们的反抗必是送死!啊……啊……杀!杀!杀!”整齐划一的队伍,踏着齐步穿梭于原野,他们唱着热血沸腾,让人心跳加快的军歌震动原野,一路上无论普通行人或是流匪恶霸都远远地躲开。
陈正涵教唱的这首军歌来自后世红警三的《苏维埃进行曲》,开始陈正涵想用《掷弹兵进行曲》或《义勇军进行曲》也想到《精忠报国》但是无论何是何地,那《苏维埃进行曲》的旋律始终盘旋在自己的脑海里,这曲调大气磅礴,嘹亮向前,雄壮有力,又不带任何悲伤,哀怒。陈正涵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咱们华夏上民不虽悲怜,不虽要别人同情,要的是大无畏的一往向前,威震四方。把所有关于愤怒、悲伤、绝望、可怜这些词议统统给予敌人!
山海关号称天下第一关并非浪得虚名,其关卡东西横贯,将连接辽东松嫩平原及广阔的华北平原从狭窄处斩断,守护着整个中原的安定。谁控制了山海关便是控制中原大地。绵延数万里的万里长城亦是由此作为开头,山海关天下第一关名副其实!
陈正涵带领队伍急速行军,士兵们平时训练有素,营养充足,而且军纪如实执行。这一路急行军二十余里,相当于后世一个十公里的马拉松长跑,队伍仍然有序地前进。一些体力不支的士兵在战友的携扶下坚持行军,并没掉队。至于让军官将战马让给劳累士们兵乘坐,陈正涵坚决杜绝,因为许多士兵不会骑马,另外军官要来回巡逻保持队伍队形和及时获知迅息。若战马让给士兵,如突发紧急军情造成延误,那就得不偿失了!因此陈正涵对后世电视播放的狗屎剧情的东西坚决抵制!
五里外,雄壮的山海关呈现出一条黑线在众人眼前。军官们大力地鼓舞艰难前进的士兵们:“将士们,山海关就在眼前,加把劲,别做孬种!”
士兵们忍着口干舌燥,喘着粗气嚎叫着:“万胜!万胜!”
很快又前进了近三里,关口的堡楼及旗帜已能看清,关城处十数骑朝陈正涵队伍奔来,陈正涵让队伍开始缓慢行进。
“驾……驾……!”策马声由远及近前来,百步外奔来的骑兵们开始减速。领头一员将军身穿铁甲,背跨一石长弓,右手还执一把关刀,脸上及肩长须迎风飞扬,好是威风。那将军摸样的人边勒马减速,边用洪亮的声音问道:“前方队伍可是陈游击援军?”
“在下正是陈正涵,奉皇上旨意,特来支援山海关!”陈正涵也大声回道。
“吾乃山海关参将赵率教是也,特奉孙督师命令,出关迎接援军,陈游击一路辛苦了!”赵率教回道。
赵率教在陈正涵面前勒马停下,陈正涵看见赵率教长相堂堂,一身正气。心想,看来历史书对赵率教的记录是正确的。这样一位民族英雄,当不能刻薄了!陈正涵也赶忙下马,恭正地朝赵率教行礼道:“末将陈正涵拜见赵将军!”
赵率教开始认为陈正涵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路斩将立功,想必是朝中有人,靠的是关系上位而于,因此并不有好感。但是远远的看着这支队伍的时候,赵率教不得不佩服陈正涵了,他自认为自己的士兵训练有素,军纪严明,没想到陈正涵的士们素质还比自己好上不知多少。再走近点,这年轻的少年不但长相英俊,同时还散发出一股成熟稳重而又威严的气场。赵率教对陈正涵一下子便无比欣赏起来。赵率教下了马,热情地道:“听说陈游击年轻有为,频立战功,今日一见,果非凡人啊!来咱们就不必客气,一道进关拜见孙督师吧!”
“赵将军英勇无比,实我辈之楷模,今日得见乃吾辈荣幸。赵将军请!”
安排好营伍择地扎营,陈正涵带着亲卫随赵率教一道进关!
陈正涵随赵率教进了关城指挥驻所,里面已坐着各路将官,正座上一位古稀老者挺腰正坐,一股强大的气场威压着文武官员。陈正涵看了这位鹤发童颜,威严无比的老者,心道:“想必这个就是孙承宗了!果然不同凡响。”再看右侧武将,排头的是一个穿着华丽,尽显富态的将官,想必便是山海关总兵吴襄。而往后中间一位年轻无比,而且尽露风芒的少年将官让陈正涵留意了起来。想必这个风芒毕露的少年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超级无敌大汗奸的吴三桂了!……!
“禀告孙督师,援军陈游击已率军赶到,末将前回复命!”赵率教复命道。
孙承宗动了一下身子点点头道:“嗯,想必旁边这位少年将军便是陈游击了吧?嗯……不错!”
“正是末将,末将拜见孙督师!”陈正涵回道。
“来了就好,如今建奴五万大军先破我大凌河城,又与围点打援之策对锦州围而不攻,专打我来援之军。很是棘手啊,诸位有何妙计?”孙承宗道。
“督师,末将认为援军已到,咱们必须调遣军队前往否山前线与敌战斗,以解祖将军之围!”祖宽心急地道。
“祖参将不可意气用事,如今我军五万人要防守否山到山海关一带数座关城要寨,现能死守如今阵地已属不易,如果再作部署恐让敌人钻了空子,再说这援军才数千人,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堂下将官反对祖宽道。
“你……你怎么如此说作,难道咱们就让建奴胡作非为么?”祖宽生气地回怼。
……。
众人一通七嘴八舌,怯战的人居多,孙承宗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必竟与建奴一比一的人数对比,野战是百分之百没胜算的,本以为建奴征战一年没取得好战果便因粮饷及因眨问题而退兵,但如今建奴像着了魔般围住锦州不放,却让孙承宗预料不及,若再失锦州恐怕自己命也到头了,既然援军已到,孙承宗觉得也应该有所作为了,不过还是要看看这陈正涵的想法。于是客气地对陈正涵道:“陈游击也已对战事有所了解,不如你就说一下你的心思吧?!”
陈正涵望了望墙上地图又结合后世历史及如今形势道:“那末将献丑了,诸位大人。建奴如今围锦州打援,那是依大凌河之策而行。我军野战不力,敌人便仗此消耗我军实力,但其征战一年有余,这辽东又是战乱之地,就地补给恐难实现,而建奴后方苦寒,若再从后方调遣粮饷不但成本大,恐怕后方也吃不消。所以建奴只能在攻下大凌河围困锦州后便停止进攻相对溥弱的否山堡一带。因此建奴此刻应该会固守,而不会集结大军进攻,若我军能向否山堡一带集结一万人规模的军队,而且以骑兵为主进行袭扰对屿,让其有所顾虑而退兵。”
“如今也只有如此了!陈正涵听令,命你援军立即前往否山驻防,另从山海关守军抽调两千步卒前往。祖宽,赵率教命你二人率五千骑兵驻守大兴堡与否山形成左右屿角,并给敌造成随时西进渡过小凌河攻击大凌河城的假象!陈正涵部,在否山驻防之际当要制造主动出击的形势,让敌人左右不能相顾。吴三桂,命你率骑兵两千向西过回小凌河以便配合赵参将,祖参将的计划!”孙承宗威严地下令道。
“末将领命。”数人异口同声地回道。
各人领命散去,吴襄却留下来对孙承宗道:“督师,你就如此信任那陈正涵?万一其实力不济让建奴灭了怎么办?”
孙承宗摇摇头道:“吴总兵,如今烂局还能怎么办?只不过死马当活马医罢了,吾这个辽东督师,兵部尚书已是到头,你们也好不到那里去!一切随缘吧!待会你尽量挑选能战精兵给予陈正涵,咱们这回是作个形式给皇上看,但败了也不可对辽东局势造成动援,吾动用骑兵支援便是让援军进退自如,至于陈正涵,是老夫害了他了……哎!”
“是!”吴襄不敢多说,赶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