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生气,又笑起来,“大概三个吧,其余两个,人家非要睡我,不睡都不行,下药也得睡那种,我也没办法。”
“得了吧你,谁敢强奸你啊,您老这么凶狠,不得把人家手脚剁下来做盘菜?不会是肉体交易吧,啧啧啧,萧总啊,原来你也有肉体上位的一天。”她揶揄道,仿佛抓住了什么小把柄。
萧野单手扶额,似乎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瞒你说,前些年赶上扫黑,要不是我颇有几分姿色,估计我现在也见不到你了。”
池遥遥脑补了一下老富婆强行将瑟瑟发抖的他扔在床上的模样,不由得在床上滚动笑出声,“哈哈哈萧野,真是委屈你了啊。”
见她如此,他心头的一切不悦忽然都挥发没了,眉宇间的戾气也荡然无存,他无奈说道,“好了,我们继续吧。”
“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
萧野楞楞看向池遥遥,“你怎么总是赢?”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你太笨了吧。”她耸耸肩。
“好了,这次你要问什么?”
池遥遥眼珠转了转,“萧野,你为什么不结婚?”
他意外地没接话,盘腿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你可赖不掉,快说快说。”池遥遥催他。
这人突然默不作声了,伸手去拿杯子。
“喂………”已经晚了,他杯子都送到嘴边了。
嘁,有什么不能说的。
池遥遥眼睁睁看着他咕咚咕咚喝完,耳根瞬间红了,他轻描淡写说道,“下一局。”
“那好吧。”她撇嘴。
“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
池遥遥忽然很好奇,如果是他,会想问些什么,不由得故意放水。
“我输了,你问吧。”她说。
萧野目光中划过一丝光芒,但迟迟没说话,过了好久,池遥遥催了又催,才听他低低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萧野。”
“…哈?”
还以为他会问什么有几个男人之类的问题,没曾想居然问的是这。
池遥遥心道,废话,当然想,没有一天不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就怕你从哪个旮旯角落里突然蹦出捉我回家。
但狡猾的池遥遥肯定不会这么扫兴,她迎着对方射过来的直勾勾视线,回了句,“想过。”
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醉了,他的脸色突然红润,吞吞吐吐张了半天嘴,但只说了一个哦字。
池遥遥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这样的小心翼翼,这样的怯怯懦懦。
真是个怪人。
“下一题吧。”池遥遥说道。
他直起身将杯子倒满,雪竹似的手漂亮而优雅。
池遥遥眼尖,左手那里,却很不对劲。
“萧野。”
“嗯?”他察觉到了视线,忽的缩了左手。
“你手怎么了?”
她记得,这人的手尤其好看,可从未记得他缺失过手指。
这人杵在那里,手背在身后,脸上酡红两团,耳朵也红彤彤的,软软萌萌的,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这样的他,一点都不可怕,甚至在他低头缩手指的时候,居然让她感到一丝愤怒与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