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池遥遥怎么追问,他就是一言不发。
“你不说,好,那我们继续玩。”池遥遥有些恼火,拽了他过来继续。
“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
“我赢了,我就问你,为什么?你手怎么回事?”池遥遥盯住他一字一句说道。
这感觉太不爽太诡异了,好好一个玉雕似的漂亮孩子,即便再不喜欢,那也不能缺点东西啊,十指连心,这得多疼?
不想这人依旧闷葫芦,只伸手去拿酒,池遥遥没管他,他喝任他喝,倒看他能喝几杯。
“剪刀石头布!”
……
他已经撑不住了,这酒太烈,饶得好酒量,喝了三杯之后也倒了。
可他越是藏,池遥遥就越想知道。
“你给我醒醒,不许睡!为什么逃避!”
池遥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为什么不愿意说?别给我装醉。”
萧野醉得厉害,阖了眼死猪一样睡去,任她打骂。
看样子这人是铁了心不想告诉她了,池遥遥恼极,一把扯了他的内裤。
“池遥遥!”萧野感觉重要部位一凉,终于睁开眼,下意识两手也去扯,他目光凶狠道,“我手指少了,关你什么事?”
这人大着舌头,说话的腔调很滑稽,饶得目光再凶也吓不到她。
原就愤怒他躲躲藏藏的态度,他又这么凶,池遥遥恼了,手上又使了几分力气,只听撕拉一声,他的蓝色小裤裤生生断成两截,突地从中间跳脱出来什么粉色东西。
空气中弥漫了一丝尴尬,他眼睁睁看着那东西好似千呼万唤始出来一样,从藕断丝连的布片里探头探脑,不禁大眼瞪小眼,“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
池遥遥也愣住了,她没想着撕破,就是想让他理自己一下。
她从指缝里探出两只眼睛,僵硬说道,“你老实跟我说,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关你什么事?”他斜眼倪她,又闭眼躺下了。
这态度,这语气,太让人不爽了。
池遥遥脑袋一热,一巴掌扇得他昂首叫嚣的小兄弟头一偏,“关我什么事?我今儿非得知道了,你越不说我就越要知道,你必须得说。”
他吃痛立马捂住,向后挪了两下,“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撕我内裤,还打它,你,你…是不是有病?”
“…我tm……”池遥遥差点就斯巴达了,不过很快,她看着这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又生出了许多调戏的心思。
见池遥遥作势朝他爬过去,萧野不自觉惊恐地向后缩,身上的衣服原本就没有,唯一的小裤裤被撕成半截,一个布圈空荡荡地悬在腰间狼狈地露出团团风光,活像是只被qj的小受。
“喂…”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对方已经骑在他身上摁住他了。
池遥遥一手捏住他下巴,将他嵌在眼睛里。“小弟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没有。”
他被迫仰头看向她,眼神闪烁。
“真的没有?”池遥遥又问。
“真的没有。”
“骗我是狗。”
“骗你是……狗。”
那你说说,你的手指,是怎么回事?”她紧紧捏住他,不让他跑。
“……”
果然,他很吃这一套,被吃得死死的,如果不说就会是狗,他一定会说。
“自己切的。”
池遥遥一楞,卧槽这么狠?她顿了一下,说到,“……继续说。”
“…一个……女人,是另一个头目的独生女,原本说好了不用负责,她后来逼我娶她,所以……”
所以为了调和,断指断情咯。
还以为能有什么惊心动魄的故事,她有些失望,心不在焉问道,“为什么不娶,这不是挺好?”
他努力捋直舌头,答道,“我不管。”
他说这话的时候,像极了理直气壮又无赖,躺在地上撒泼打滚非要买什么玩具的小孩子。
这么孩子气的话居然从萧野口中说出,池遥遥简直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