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地问一下,两位小姐姐晕车吗?”
瓦利德彬彬有礼地问道。
“晕车?我这辈子还没有晕过车呢,外公是个驾驶员,我可是从小就在汽车里长大的。”
紫君骄傲地说道。
“我也从来没有晕过车。”
晚秋也不示弱。
“这么看来,我们之间还有些共同之处呢?”
“怎么?你外公也是个驾驶员?”
“准确地说是我的父亲和祖父。”
“你们家驾驶员挺多的啊,司机世家啊?”
“额,差不多吧。他们都是骑骆驼的。”
瓦利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哇!骑骆驼的,这么酷!你祖父是骆驼祥子?”
紫君看的书不多,此刻突然冒出来这本书。
“那是什么人?”
“一个卖骆驼的。”
“那我们可不卖,我们只骑骆驼。骆驼对我们家族来说,很重要,是兴盛的命脉。”
聊天似乎朝着瓦利德没有预料到的方向飘远了。
“那两位小姐姐喜欢刺激吗?”
他赶紧把话题拉了回来。
“你的意思是越野拉力赛吗?”
晚秋似乎有些觉察到了他的意图。
“我听说过达喀尔。”
“我们没那么远的路程要跑,我想说的是冲沙。”
“冲沙?那是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那是一种勇敢者的游戏,就像冲浪一样。冲浪的人在浪花上舞蹈,冲沙的人在沙漠里逍遥。”
“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紫君的眼睛里发出了光。
“会有危险吗?”
晚秋有些担心地问道。
“当然,一切的冒险都伴随着风险。但是我一定会努力确保二位的安全。”
“我们去吧?好不好?”
紫君越来越兴奋,拉着晚秋的手恳求道。
“好吧,毕竟我们本来就是出来放松的,我想应该再不济也不会比蹦极危险吧。”
面对紫君的恳求,晚秋妥协道。
“如果蹦极没有绳子的话,冲杀确实要安全得多。”
“那就这样吧,今晚也已经很晚了,我们要回去了。”
晚秋似乎在逐客了。紫君看见瓦利德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刹那间又恢复了神态,那种感觉,好像狡黠的猫一样。
“这么遗憾,我正打算邀请二位去一些很有意思的酒吧呢。”
瓦利德还在做最后的尝试。
“酒吧?”
紫君似乎很感兴趣。毕竟像她这种曾经的胖妹,一次也没有被邀请去酒吧过。那种地方属于漂亮的女人,还有有钱的男人。她很想去看一下,看看那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据我所知,***教不是禁酒的吗?难道你不是***?”
晚秋警觉地问道。安竹喧把晚秋安排在紫君的身边,就是要让她替紫君阻挡这些世俗的诱惑。毕竟这么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刚刚变美,犹如一张白纸一般。世俗的诱惑会犹如雪花一般向她袭来,她需要有晚秋来帮她甄别。既让她尝尽人世间的繁华,又要她不要忘记最初的梦想。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我当然是虔诚的***,真主安拉的仆人。”
“那又为何?”
晚秋有些疑惑。
“所以我说了,这是些有意思的酒吧,出售的只有无酒精的饮料。”
瓦利德的眼睛里又闪过了一丝希望。
“可是我们今天刚到这里,已经很累了。很感谢你的晚餐,我们还是明天见吧。你说的冲沙是吧?”
晚秋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那就让我送二位小姐姐回酒店吧。”
瓦利德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嘴角带着一丝坏笑。紫君对这种坏坏的男生毫无抵抗力,早就陶醉在他那嘴角的酒窝之中了。
紫君啊紫君!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一直喜欢的吴清源啊!你变美可是为了他的,怎么能这样?坐在车上的时候,她不断提醒着自己,就差打自己一耳光了。
“那么,明天见了哦!”
瓦利德转过脸来,微笑着说道。紫君的心瞬间又融化了,眼睛恨不得变成了两颗心心,在晚秋的拉扯下才意犹未尽地从车上下来。亦步亦趋地走回了酒店。
“你这样可不行啊!你忘了你改变自己的目的了?”
一回到酒店,晚秋就开始发难。
“目的?什么目的啊?”
紫君依然是一副花痴脸。
“变得更好,嫁给吴清源啊!这么快就忘了?”
晚秋生气地问道。
“对哦,我要嫁给吴清源。”
紫君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可是这个阿拉伯小哥哥真的好帅啊!”
帅不过三秒,她又恢复了花痴的样子。
“你这样可不行,我得盯着你。你要是不按合同来,违约的话,我们会随时终止合同的。”
晚秋的语气开始强硬起来了。
“知道了,祥林嫂!”
紫君敷衍道。
“我不会乱来的,放心吧。你要理解我这么一个二十多年的死肥宅胖妹,现在身边突然出现了那么多的帅哥,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
“怎么样的感觉?”
“就好像饿得快死了,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烤全羊,一只烤乳猪,我当然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再说了。”
紫君笑着说道。
“你这个比喻还真土,就知道吃。”
“嘿嘿,你是吃炸鱼薯条长大的,可不明白我们中华民族民以食为天的伟大精神啊。”
“毛线吧!我也是在中国长大的好吧,我也算是半个中国人。”
“也是,你那个混血长相,一看就是新疆人,也是我们祖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对吧,迪丽热巴同学。”
“我要是有迪丽热巴那么美就好了,哪还用在这里给你苦口婆心地当保姆。”
晚秋白了她一眼。
“不要自暴自弃嘛,我这快两百斤的胖子都变美了,你也可以的,不然我帮帮你?”
“算了,管好你自己吧,明天还要冲沙呢,早点睡。”
“冲不冲沙我不知道,反正我现在要在浴缸里冲个浪,来嘛宝贝!”
紫君脱光了衣服,一把把晚秋拉进了浴缸,一边拉还一边脱着晚秋的衣服。
落地的窗户敞开着,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室内是两具洁白无瑕的胴体,嬉戏着泡在了浴缸里。
“父亲,这么晚了叫我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阿本毕恭毕敬地看着眼前的老人。
“马上找到瓦利德,带他来见我!”
老人的语气,有着一种不容任何质疑的威严。
“遵命!我的父亲!”
阿本弯着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