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来场日久生情地缠绵,没女朋友,试问一句是怎么解决
“哟呵,这高高隆起的小帐篷。”王枫芊咪着眼,会心一笑,说道:“江蕙那丫头皮肤黑点,脑子神经兮兮,个子不高微胖,你要是看不上她,我多少能理解,可依贞这丫头,肤白貌美个子虽不是挺高,但无奈她有双大长腿啊,那双腿连我见了都想玩个一年半载,你丫居然还留着处男身?咋滴,你这是想要修炼童子功,称霸武林夺得武林盟主之位,来号令群雄?”
“虽然江蕙皮肤是黑点,人也吃的胖点,但长得也算不错,贞姐就不比了,云泥之别,颜值比江蕙高了几个档次,可无奈,我就是没有想谈恋爱的意愿,呃,六根清净,感觉很适合出家当道士去哈。”
“妈的,这性冷淡吧。”王枫芊呵呵假笑,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衣领开口,这视角会被他看光了春色明媚,想伸手捂住,又转想我捂个屁啊,他的胸估计都比我的大,人家才不稀罕看见两颗葡萄干,手指着他手捂住的裆部,继续说道:“要是六根清净,那里怎么会有反应呢?你老姐以前和我谈过你们两人的事,明明小时候动不动就我爱你,一天拉着她拜八回天地,现在可没听见你们有什么超友谊的消息传出,怎么人越长大,胆子越小呢,还是说,在表白这件事上,你该不会是在等女方先开口说吧?”
“哎哟,我个爆脾气!”小白手刚离开裆部,又立马捂了回去,挡住还未完全消退的小兄弟,说道:“不就是谈恋爱吗,小问题,等我抽个空就去谈。”
“你别误会了,我不是叫你去谈恋爱哦。”王枫芊猥琐一笑,嘿嘿道:“直接上!”
“噗~”原本一手抱着小孩,一手拿着水杯在喝水的洛天,听王姐这突如其来的建议,嘴唇没能忍住,一口水全喷小孩脸上。
“你这反应太大了吧,小孩和你有仇啊?”王枫芊不理洛天,接着认真脸说道:“我是让你直接上了她,来场日久生情的缠绵,证明你以前不是怕会不举,才没和她在一起!”
“你大老远跑回来,就为了开刷我是吧?”小白白了一眼王姐王枫芊,说道:“你说了这么多,是不是在提醒我一句,你原来是怕老王鸭脖店的店长不举,才不和他在一起是吧?”
王姐努努嘴,小声求饶道:“爹,我错了!”
“乖女儿,难道让我说对了?话说你嘴怎么了,是中风?还是中了别的东西?”小白见小兄弟已安静,用手摸摸王姐脑袋,嘿嘿笑道:“小样,说别人也不考虑下自己有没g点,真以为我没法子收拾你,那个不举的店长可还在痴痴等着你耶。”
“呀,你的手!!!”王枫芊后退几步,两只手不断拍扫头发,像是扫几下就能扫干净似。
突然,一男一女在小白身旁出现,小白被吓得屁股摔下石凳,洛天抱着孩子咻得一声逃开十几步远的距离,那女的开口就问,说道:“什么店长?”
“我去,怎么走路没声音?”小白躲在石桌后,暗道,这是鬼?又想起石桥这本来就是鬼地方,刚才不是还送走了只老鬼嘛,虽然见怪不怪了,但心里还是会胆怯,弱弱问道:“你们是人?还是鬼?”
“亲妈亲爸,你们干嘛捏?!”不给小白洛天震惊的机会,王枫芊继续说道:“你们像这样突然现身是会吓死人的。”
“我好奇啊!”那女人给小白洛天说了声抱歉哈,双手握住王姐的一只手,说道:“闺女,他说的这个店长是咋回事,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是不是你处的对象?我跟你说,那方面有问题你可千万不能找啊,到头来是会坑了自己的性~福!”
“不是,别听他胡说八道,那个店长只是我手下的员工而已,至于,店长他那方面有没问题,我是真的不晓得咯。还有,你为毛要拉长音!”王枫芊斜了小白一眼,空着的手扶着额头,说道:“我晓得了,你肯定是潜移默化受了爷爷这个老顽童的污言秽语影响了吧。”
“阿姨是吧,那旁边这位就是叔叔咯?”想起胡建老头说得早年间,王枫芊丫头还是王芊芊小丫头时,便已经丧父丧母丧全族,小白就晓得眼前这两段也是记忆体,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发毛,但表面上的客气问候还得要做,「小白在内心世界,双腿交叉而站,抬头挺胸****,左手掌心向脸,五指张开挡住左半边脸,右手与右臀并列,五指张开,掌心向上,一脸视死如归炸碉堡的无畏。」毕竟,我是中华民族尊老爱幼,优良传统的继承人!
“诶,你好,鄙人姓王,王不在!”王不在伸出手要与小白握手,小白虽然有点怕,但还是硬着头皮伸出手和他握住,满脸假笑点点头,说道,“您好您好。”
“意思下就行了,快松手啦,我要握!”阿姨推开王不在,双手握住小白的手,笑呵道:“在下胡之月,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公子白吧?我可有听芊芊提起过你的事,说你可威风了,可弱智了,这一见面,果真是见面不如闻名的好。”
“诶,阿姨您以前说相声的吧?”小白止不住的尴尬,说道:“讲话怎么这么调皮呢!”
“很明显么,我最近是迷上相声哈!”胡之月搓摸着小白的手,说道:“阿姨刚才有听说了,你还没女朋友对吧?你要不考虑下我家闺女咋样?”
“我。。。”
“你是我亲妈吗?”王枫芊哭笑不得,说道:“你要找也给我找个年纪相仿的啊,哪有找个小屁孩当男朋友!?”
“人家不挑你都哦弥陀佛,你还挑捏,也不看看自己多少岁了!”胡之月继续揉着小白的手,说道:“小伙子手挺嫩啊,你真的没女朋友吗?”
“呃,这个还真没有!”小白笑不出声,说道:“阿姨,您可以吃我豆腐,但请别这么大劲好吧,手都快被您揉掉了一层皮!”
“你倒是想得美!”胡之月松开双手,拦胸搂着王不在,说道:“你还没我老头帅呢,话说,你手这么嫩,摸着就不像是个没女朋友的人,难道,你不用手解决?”
“我去,你们俩母女真是亲生的!”小白双手捂住耳朵,可脑海还是重复那句,不用手解决,不用手解决,手解决!!!
“疯了!疯了!疯了!”王枫芊四处察看,喊话道:“爷爷,你在哪,快出来制止你女儿啊!”
“哇~”的一声,胡之月喊出没眼泪的哭声,笑不是笑,哭不是哭,那表情让人看了只会觉得是渗人,她说道:“孩子,你来晚了一步了,你爷爷他,他走了!”
“哈,这不是好事吗!?”王枫芊喝了一声,妈您收了哭声,说道:“爷爷他以后再也不用徘徊在人间了,这是天大的好事,要是条件允许,我还想摆几桌庆祝一下。”
“其实,我们也得走了!”王不在一手搂着妻子,一手向王姐张开,说道:“我们本以为见不到你了,来吧,给爸妈最后一个拥抱。”
王枫芊扭头看向坐在吊椅上一言不发的白半仙,白半仙知道她这是在求证父母说的真与假。
白半仙翘着二郎腿,伸出手一甩握住,手里幻化出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口,说道:“你该为他们高兴才是。”
白半仙这话刚说完话,只听得,又是哇的一声哭喊,她的嘴唇微颤,鼻子抽搐,眼泪汪汪,扑上去与爹妈抱在一团。
人言柳叶,似愁眉,
更有愁肠,似柳丝。
柳丝挽断,肠牵断,
彼此应无,续得期。
“我和你爸是看不见了,你记住宁缺毋滥这四个字,要找个真心待你好的男人,才可以将你的下半生(身)托付给他哟!”胡之月头靠在王不在胸前,挥着手说完最后一句话。
“妈,你够了,怎么这时候还有一语双关!”
王姐枫芊给白半仙鞠了一躬,白半仙拍了拍王姐的肩膀安慰两句,便带着她爹妈王不在与胡之月消失不见。
王姐枫芊望着爹妈消失的地方看出神,小白陪着她默默站了一会,她闭着眼长吸一口气,抹掉眼泪调整好心态,吐出那口气,说道:“咱边走边谈?”
“走吧。”小白回头看了一眼抱着小孩的洛天,又望了一眼倚在门框的贞姐,说道:“别离她们太远就行。”
“就附近走走,不远。”王枫芊在前面走着,小白紧跟在身后。
“石桥的风景其实挺美的。”王姐趴在桥头看水流,说道:“好山,好水,可惜出恶人。”
“恶人,恶人该怎么定义,偷摸拐騙算恶人吗?”小白也趴在桥栏,双手托着脸,接着说道:“偷摸拐騙都已经算恶人的话,那杀人又该怎么定义?是恶鬼吗?”
“母鸡啊,干嘛分那么细,管他是恶鬼还是恶魔,包括偷摸拐騙抢奸杀,反正统一论点,通通不是人啦!”
“哦,有个问题,那借刀杀人的也不是人咯?”小白笑嘻嘻看着王姐,问道:“如果拿来判罪,该怎么判决才正确,借刀的有罪,还是刀主人有罪?”
“我这双眼睛,这双耳朵,都很神奇,打小开始就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听见别人听不见的话。”
“我知道了,你能看见所谓的鬼,也就是记忆体。”小白双手一摊,说道:“可这关我什么事,我问的是,哪者有罪?”
“老姐提一下,炫耀不行啊?如果是我来判罚,我就会给他们两者勾划上通通都有罪,判借刀者有罪,是因为他阴谋诡计,判刀主人有罪,是因为他没智商哈!”王姐扭过头不看他的没头脑,说道:“当然也有前提能豁免,就看看死在他们刀下的是人,还是畜生?”
“你觉得,他们是人还是畜生?”
“别问我!”王姐手指着远方,冷笑道:“我全族都死了,你还是问问自己吧,你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做,你真的后悔做错了吗?”
小白看着雨后浑浊的溪流,波涛汹涌,脑子也陷入短暂的回想。
“小哥,这丫头就交给你了。”小白将手臂受伤的洛天托付给黑衣小哥石凡云。
自己赶紧追着慈悲为怀的圣母贞而去,离远了众人才放慢脚步,手里从兜里掏出小型对讲机,犹豫不决几个来回,还是语气坚定说道:“除了小孩,其余歼灭!”
对讲机那边传来兴奋的语气,说道:“等的就是你这话,兄弟们都忍了一晚上!”
“我三分钟之后赶到,在那之前能保证不留下一个会喘气的吗?”
“有点困难,兄弟们能在祭祀场内完成您下达的任务,还能保准没一个人逃得出祭祀场,但请你尽量给我们争取多几分钟!”单从对话的语气,就能感觉到对讲机那边的人们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全歼灭了底下几百号人。
小白追到了贞姐,途中和黄袍师公他们,也就是无本道长他们几师徒耽搁了几分钟,处理好纠纷放他们走,小白以防万一还是掏出双枪,当然,还得尽量争取多一分半秒的时间给此时在祭祀场屠杀的他们,于是,只能放慢脚步自己走在前面,也不准贞姐他们超过自己的步伐!
双枪开路的姿势帅不过三秒,一道惨白的闪电划过,吓得众人全抱头蹲着不敢动,雨夜霹雳响彻云霄,连打三道蔓延开来的闪电,连砸三声不同音,轰隆~嘭嘶~砰peng~
贞姐蹲下身,捂着头喊道:“是何方道友在此渡劫!”
巨大的天雷就像天神在怒吼,虽然听着可怕,但维持的时间太过短暂,小白领着众人跨步虽小,但离祭祀场的距离也不是远了,争取多了两分钟,众人还是来在了祭祀场。
贞姐一见那场面,吓得连枪都拿不稳掉地上了,捂住嘴不敢相信眼前的状况。
死尸横七竖八泡在水里,泄不通的雨水被鲜血染成通红,祭祀场宛如一个红色的小池塘。
“这是怎么回事?”某个社会闲散人员吓得一屁股瘫坐在血池里,双腿发抖发软,好不容易能爬起来,若不是另一个社会闲散人员扶着,又得跌倒在血池中畅泳。
“啊!你们快看那!”贞姐手指着祭祀场当中的八卦高台,惊讶道:“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