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嗤笑一声说:“就你这样的,让人还有好话可说吗?”
花枝被他这么一激,立,跳起来指着他鼻子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子怎么惹你啦?为什么要说我坏话?!”
苏清见花枝真的来气了,于是笑着安抚他说:“没有,我们怎么可能说你的坏话呢?道一刚才只是说感觉你身上的气息,好像跟我弟弟的有些像”
你弟弟?
苏清一开口,花枝立刻收敛脾气,指着道一问:“这家伙不就是你弟吗?”
苏清笑着解释说:“嗯,我说的是一个阿姨的孩子,他今年正好也八岁。”
“他哪里跟我像?也长这么好看吗?”花枝有些得意地摸了把自己粉嫩的脸蛋。
这让他看上去既调皮又可爱,最关键的是萌态十足。
当然,他认为自己这副神态十分风流倜傥。
引得苏清都忍不住想要去捏捏他粉嘟嘟的脸蛋。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这萌萌哒的躯壳里,可还住着个成年人的灵魂呢!
于是,苏清就耐心的跟他说起了路仔的来历?
“你说的那个弟弟,就是之前住在石榴树里的那个妖孽?我怎么可能会跟它的气息很像?!”花枝十分排斥的说:“那棵树上还带着一丝魔气,肯定是寄宿在他身上的器灵留下的,怎么可能会跟我一样?”
苏清有些惊诧的问:“魔气?你说我家那棵石榴树上有魔气?”
花枝撇了眼十分安静的跟在他们身后的白贤:“你不知道?你身上灵气这么充沛,嗯,修为也挺高,连这个都察觉不到?”
他还要继续往下说,苏清见白贤离他们越来越近了,于是就转移了话题:“嗯,说说你以后的打算吧,要不要去学校上学?”
“上学?”花枝果然被她带偏了话题,十分激动地说:“老子才不去学校呢,那不又是一个监狱?”
道一有些发愁地看着他说:“你说现在吧,还在寒假期间,我们带着你出去到处溜达还行,以后能跟你这么大的孩子都去上学了,你还在街上到处溜达的话,别人会有微词的。”
“放心吧,我是不会去人多空气污浊的地方的!”花枝连连摆手说:“你们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灵气充沛的庄园,跟绿珠做伴吗?”
只要绿珠呆着舒服的地方,他呆着肯定没问题。
“好啊,反正你一直闲着也没啥意思,要不跟我一起做吃播?”做吃播尝到甜头的绿珠,终于接上了之前没有说出口的建议。
谁知但花枝听了绿珠的吃播科普之后,对此一点都不感兴趣:“你愿意自己当饭桶,你就自己当呗,我可没这好爱好。”
说着又进一步嘲讽:“还是让所有人都看着你吃饭的大饭桶!丢人现眼。”
对于饭桶这个称呼,绿珠一点也不排斥,反而还沾沾自喜,我的粉丝都叫我大胃王呢?
那就是饭桶!
花枝还记着刚刚被绿珠丢到街上的仇,不过,他也明白自己根本不是绿珠的对手,所以就越发在言语上刻薄挖苦他。
但事实上,对于他的挖苦,绿珠根本不以为意,或者说他并不觉得有多被冒犯。
反而有时候认为是夸奖:就比如说花枝说他是饭桶,他觉得这个称呼跟大胃王几乎一样。
花之连消带打的嘲笑他半天,但却见对方乐滋滋的全面接受,甚至还以为是在夸他,顿时,就像是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泄气:这家伙该不会是傻子吧?我跟他计较干啥?
不过他也决定了以后跟绿珠相处的路线,那就是大大的语言打击,但绝不动手。
因为之前踹了绿珠一脚,他自己也被扔出去老远,那场面实在太丢人了。
“其实,你不想做直播的话也可以拍摄其他视频呢,比如萌宝。”绿珠仍然不放弃有说花枝跟他一起做自媒体。
但对花枝来说,最讨厌的就是出现在镜头里。
所以,就注定了这两个人根本就谈不拢。
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争论不休,苏清笑着摇摇头对道一说:“以后咱们庄园里可热闹了。”
“苏姐,你真的有个庄园吗?”这时候白贤走过来,十分羡慕的问:“嗯,你的庄园跟电视上那些国外贵族的一样吗?”
苏清十分谦虚了说:“哪里哪里?我呆的地方说是叫庄园,其实也就是个小农场。”
但事实上,在庄园里,除了她种的那个小菜园儿,还有几个鱼塘之外,基本上没有种任何的其他农作物。
空闲的土地基本上都是荒草地或者树林。
要说,明年开春种点粮食自己吃?
反正那么多的荒地,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种点红薯,玉米,小麦足够自己吃就行。
其实一个人每年也消耗不了多少粮食,不过,庄园里的工作人员倒是挺多的。
目前,这些人几乎都处于半失业状态,还不如利用起来搞农业生产。
这时候道一突然问白贤:“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不如等身体恢复之后,跟我们一起去庄园工作吧?”
白贤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向往之色,但他摇摇头说:“我想在这镇上附近找个事干,听苏伯伯说他们单位有些人要退休了,以后可以帮忙推荐我过去工作。”
“真的吗?”苏清十分惊讶地问:“你以后就打算在这个镇上发展?”
白贤十分认真的点点头说:“嗯,我觉得这里住着最舒适,以前不管在哪?心里总是慌慌张张的定不下来,只有在这小镇上才觉得整个人能放松下来。”
苏清十分欣赏的点点头说:“嗯,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不过我父亲他们单位,刚进去的新人工资好像很低哦。”
白贤微笑着说:“但是,镇上的消费也不高啊,再说了,我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开销。”
说到这里,他特意强调道:“如果我工作的话,无论如何也要把房租伙食费交上。”
这段时间一直在这里白吃白住。他觉得很不好意思,但苏启志无论如何都不肯收他的钱。
苏清笑着摇摇头说:“其实你能够住在我家,我父亲已经很高兴了,因为过了年之后我们都走了,只留他一个人住着,一个院子肯定很寂寞的。有你陪他就己经很好了,以后不要再提房租的事儿了。”
说实话,在这小镇上纵然是租一处院子,一年也不过一两千块钱,更别说白贤只住在他们家里那间简陋的楼梯房了。
至于伙食费的话,在淳朴的小镇人眼里,不过是多一双筷子而已,他一个人又吃不了多少。
反正,苏启志自己也是要做饭,多一个人吃,不过锅里多添一瓢水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