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来着?我在我自己的时代那是半点女人缘都没有,想碰一碰女人还只能是花钱去叫鸡,怎么在这个时代美女们却一个二个的都往我这里跑?妈的,我承认我非常的想种马加后宫,可现在根本就不是时候,我哪里照应得过来?送给别人吧,一个二个的又都是少有的美人,我自己心里又不甘心的……”晚饭过后,陆仁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嘴里自顾自的咕哝着。当念叨到这里时,陆仁的神色忽然为之一黯,轻轻的叹了口气轻声自语道:“推到那么多美女又有什么用?都只是单纯的肉欲罢了,而心灵上的空虚又岂是肉欲所能弥补得了的?我真正最想要的,却还是我的婉儿仍在我身边,在这个时候给我披件外衣、送上一杯香茶。那种平淡却充实的幸福感,唉……”
一想起婉儿,陆仁不由得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再激活芯片,望着那次雪莉传送过来的视频发呆。视频里的婉儿静静的躺在水晶柜之中,看上去是睡得那么的香甜,给人的感觉依旧是那么的温柔与美丽,只可惜陆仁与雪莉没有办法让婉儿醒来。
就这样望了一阵,陆仁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关闭视频之后紧锁起了双眉,低头参看着自己带在身上的那份“工作计划与安排”,心中沉思道:“袁尚带了三万兵马去官渡助战,而在资料中,袁绍于官渡兵败时有这么一句‘袁绍披甲不迭,单衣幅巾上马,幼子袁尚后随’,看来在整个官渡之战中,袁尚抵达官渡之后就会一直呆在袁绍的身边。”
又仔细的查阅了一下资料:“按史书上的记载,许攸是在建安五年的冬十月投奔的曹操,而现在却已经是十月末,官渡那边却没有什么消息,看来应该是许攸投曹这个关键的事件还没有引发出来。不过按以往的经验,有些事会因为蝴蝶效应的缘故产生比较大的影响,但有些事却不见得能影响得到什么。许攸奔曹是因为审配查出了许攸收取贿赂的事,并拘捕了许攸家人,而在这件事上我应该影响不到什么才对,因为审配与许攸之间的这场事有着很浓的彼此陷害争利味道……不行,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想办法尽快赶在乌巢事件发生之前赶去官渡,然后在乌巢事发、袁绍大败的时候找机会杀了袁尚为婉儿报仇,不然的话搞不好会错过一个机会。
“要去官渡战场的事我想应该不难,上次从荀彧的口气中不难听出,荀彧其实有意的在成全我、帮我。只要现在正在调集的次批粮草一齐,我再和荀彧打个招呼就可以以运粮为由赶去官渡。其实粮草方面的事我亲自上手的话几天就能搞定,到是我为了乌巢劫粮的事件而准备的东西还要一点时间才能完成。咬紧牙先忍一忍吧,这几天也正好把家里的事好好的安排一下。哎,家里的事……”
一想到所谓的“家里的事”,陆仁却又是一阵阵的头痛:“真***是‘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谁会想得到甄氏姐妹与赵云兄妹在这个时候会跑到我这里来?我都已经在作闪人的准备工作了啊!这几位跑来我这里干嘛?唉,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故意在耍我,我失去了一个婉儿,却意外的凑齐了我自己口中的汉末三美。老天爷啊,你是不是想让我心中的牵挂越来越重、yu望也越来越大,最后在报了仇之后却舍不得离开这个时代?亦或是说,老天爷你在考验我对婉儿的感情?老天爷啊,这种诱惑我真的抵挡不了,我其实只是个很普通也很贪心的的男人……不过婉儿在我心中的地位,只怕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取代得了的了。”
想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陆仁甩了甩头,认真的思索了起来:“甄宓在我这里的事只怕绝对不能让曹操知道,不然指不定会引发出什么样的变故。要不我和糜贞商量一下,尽快的把甄宓给送到夷州那里去好了。有没有机会推dao以后再说吧,我现在真没有这个心情。虽然觉得有点可惜,可是袁尚一死,婉儿的仇一报,曹操搞不好就会转手来对付我。我现在的体能强化剂已经和没有差不多了,而曹操有心对付我的话,我唯一脱身的方法可能就只有玩一下‘白日飞升’。而按雪莉给我的资料,我回去之后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也就是没有机会去推dao甄宓了……罢了罢了,不去想这些推dao不推dao的事。其实真论起来,甄宓的遭遇虽然比不上蔡琰,可是也挺可怜的,四十来岁就因为郭夫人的陷害而被曹丕赐死,临死前的几年还根本就是在守活寡。我现在只当是可怜她一下,给她安排下另一条路去走吧。说不定我不推dao她,反而能使她遇到一位真真正正的好夫君,让她作为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子平平淡淡但是快快乐乐的过完一生呢?唉……我为什么总是这么的心软、这么的怜香惜玉呢?
“至于赵雨嘛,也和甄宓一样的对待好了。再怎么说她也是咱云哥的亲妹妹,看在咱偶像云哥的面子上,好好的照顾一下赵雨也是应该的。哦对了,还得安排一下如何让云哥在赵雨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离开的事来着。按云哥所说的,他这个宝贝妹妹的脾气很倔强,如果不狠下心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并使她感觉到无依无靠,因而只能先呆在我这里的话,她肯定会去追寻云哥,让咱云哥放心不下。没办法了,一则是我已经答应了咱云哥,二则是我那点事得靠云哥去办,不能让云哥心有牵挂而难尽全力,所以我得想办法搞定赵雨再说。”
一念至此,陆仁便开始细细的思索接下来应该要做的事。正思索间,忽然有人轻轻的在敲书房的门,几声轻响之后,甄宓的声音便飘了进来:“义兄,我是甄宓,我可以进来吗?”
陆仁赶紧收好那份“工作计划”之后才向门外的甄宓回应道:“是三妹啊,进来吧。”
书房的门被推开,甄宓端着一盘茶点步入房中,而陆仁在看清了甄宓现在的打扮时却微微的楞了一下。前文有述,甄宓自黎阳出逃时,为了不引人注目而使得在路上方便,一直是女扮男装,还故意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直到今天与陆仁见面时都还是那个样子。可是现在的甄宓明显的已经沐浴过,衣服也换上了一身应该本是糜贞的女儿装,而且陆仁都看得出来甄宓还梳妆过。如此一来,甄宓便又回复到了以往那“美艳而不可方物”的状态,看得陆仁眼睛都有些发直。这是好在陆仁身边的蔡琰与甄宓是同一级别的美女,陆仁又曾经推dao过貂婵,还有婉儿与野丫头小陆兰又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使得现在的陆仁对绝色美女的反应不会太大,很快就回复了正常,不然这会儿望见甄宓的美态时口水直流都有可能……此外还有一个令陆仁能平静以对的重要原因,就是陆仁因为婉儿身故的缘故,半年多的时候过去之后,到现在虽然还能和以往一样在人前开些玩笑,但以往的那份好色之心却实在提不起来什么。
却说甄宓在望见陆仁的反应之后似乎也微微的怔了一下便在陆仁的桌案对面跪坐下来,低着头把盘中的茶点一样一样的摆放到案侧。放好之后,甄宓低着头正坐在陆仁的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向陆仁轻声道:“义兄,小妹有一件事想问一问义兄……”
陆仁此刻也不愿紧盯着甄宓,便顺手取过了一张白纸摊开压好,另一手则取过了笔作势欲书,借此来避开与甄宓的面对面,口中则道:“三妹有什么事想问的就问吧。”
甄宓犹豫了一会儿才问道:“义兄,你我旧日虽以兄妹相称,但小妹深知那实与一时之戏言无异。因我虽得拜兄长,但这数年来并未与义兄有过支字片语,彼此之间无有半分兄妹情谊可言,亦或是有什么深交之谊。今小妹无处安身来投义兄,义兄为什么能毫不犹豫的收留小妹?小妹斗胆问上一句,义兄心中……是不是别有所图?”
陆仁闻言楞了一下,随即摇头笑了笑并放下了手中虚执着的毛笔,向甄宓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嘿嘿笑道:“别有所图?没错啊,我的确是贪图你的美貌且意图染指,所以才肯收留于你,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甄宓的身躯微微的颤了颤,双手死死的捏住了衣角,似乎是在强行压抑着什么。不过只是片刻之后,甄宓好像就平静了下来,一直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向陆仁平静的一笑道:“义兄到真是快人快语,如此轻薄无礼的话都能毫不犹豫的说出口来。不过……似义兄这般,却是实实在在的‘宁为真小人,不作伪丈夫’,并无半分的虚伪造作。比起那些明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却阴险毒辣的奸邪之徒,义兄要真得多。小妹也总算明白,为何糜姐姐今年已经二十二岁,却始终没有出阁成婚,却只是这样一心一意的守在义兄身边。因为义兄虽然风liu好色,却能真真正正的以诚待人,而且对每个人都很好,使人不愿相离。”
“……”这番话令陆仁有些尴尬的耸了耸肩,回应道:“喂,三妹啊,你这话是在夸我吗?不过我怎么听着你到像是在挖苦我、讥讽我来着?”
甄宓慌忙的摇了摇头:“不不不,小妹说的是真心话。其实小妹知道此番来投,小妹并不像糜姐姐那样能帮到义兄什么,还会给义兄增添不少的麻烦,兼之你我之间并无甚深交旧谊……人说无功不受禄,小妹也确实应该做些什么来回报义兄的收留之恩。既然义兄已明言有意于小妹……”说到这里甄宓又低下了头去,轻轻的叹了口气,双手亦捏揉起了衣角,看样子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语气有些低沉而无奈:“当日拜兄一事本与戏言无异,兼之又无甚旁人所知。所以义兄既然有意,小妹……啊不,甄宓愿意从命。只希望陆仆射能在合适的时候给甄宓一个侧室夫人的名份,既不危害到中山甄氏宗族,又能让甄宓能名正言顺便足矣。亦望陆仆射能好生安置我大姐甄姜,令她衣食无忧,安心终老……”
“………”陆仁无语半晌,方才脸上的几分嬉笑之意也一下子就消失不见。沉默了片刻,陆仁起身离座,来到窗边推开窗户,抬眼望向夜空中的星斗,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道:“三妹,我说句不客气的话,你现在这样是在把你自己卖给我吗?”
“哎……?”甄宓楞住了。
陆仁依在了窗架上,回身望向甄宓道:“说句实在话吧,如果是在半年之前,也就是婉儿仍在的时候,忽然听见你这么说,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再把你抱进房去,可是现在……”
摇了摇头,陆仁又接着道:“三妹,风liu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以前我并不自知,可是自婉儿故去之后,我便突然明白我身上已经背上了好几笔情债。情债大似天,可我又做不到能厚颜无耻的去赖掉这些债,只能咬牙让自己硬撑着去还这些情债。唉,男人真的命苦,对我来说,偿还掉这些情债是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与责任。我现在想为婉儿报仇是如此,对我身边的蔡琰、糜贞等人用心安置也是如此。正因为如此,现在的我觉得很累、很疲惫,所以既不想,也不敢再多背上一笔情债。”
甄宓闻言,略有些吃惊的伸手捂住了嘴……
(昨天加班很晚,今天这一回没来得及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