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同闻
林未开急得颈上青筋暴出,抗声道:“大哥,你这话好没来由,怎地我听了便不妙了,我瞧听了才会大妙,大大的妙呢!”
文满山看着他,道:“三弟,你真的要听?”林未开大声道:“那是当然!”文满山紧逼一步,道:“但这消息对于男人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纯手打文字小说站林未开想也未想。道:“再坏的消息也听!”文满山嘿嘿一笑,道:“那好,如果你不怕进宫当太监,尽管听便了!”
林未开入坠云里雾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焦躁道:“大哥,什么太监不太监的?你快说呀,别老绕弯儿。”孟长风与李若云相视一笑,李若云替他解围道:“他大伯,你瞧三叔都不耐烦了,就别捉狭他了吧!”文满山这才不紧不慢道:“这第二个消息便是,传闻一昔日的魔头又重出江湖了。”
三人一声惊“噫”,林未开抢先问道:“这魔头是谁人?”文满山不正面答他:“这魔头有一大嗜好,便是喜欢把年少俊美的男子变作太监。三弟,像你这般英俊的未婚男子,当然大得她青眼,你说这消息是不是与你不妙?”
林未开摸摸面上的青春豆,苦笑道:“大哥,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可没觉得自己何时俊俏过了。你说那魔头我现下倒是想起来了,可不是如你口中所说的那般。”文满山“哦”一声,笑望着他。林未开道:“我往日曾听师门前辈说过,大约在二十年前,江湖中出现了一个怪客。这人身着紫衫,以翠色布巾蒙了面容,武林中无人曾得见过她庐山真面目。从她声音装扮瞧来,应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江湖人送她名号:翠面紫衫。这翠面紫衫行事乖张,凡若是好色之徒或是负情薄义之人撞到她手上,没有一人会落得好结果。只是她对付之人不分好恶,且经她出手整治的人无不异常惨烈,加之她所使武功阴毒,是故博了个女魔头的名号。有在她手上吃过苦头的江湖宵小便污她,说她如何如何之变态,更有甚者传她有喜阉人之好。不过大哥,我瞧这却当不得真的。”
李若云接道:“三叔这句话最是在理,世人多讹传,怎可当得真?依我瞧来那翠面紫衫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她这话倒是在帮着那翠面紫衫说了。
孟长风道:“这翠面紫衫之所以得此恶名,其实还因她所使武功有关。听闻翠面紫衫当年成名武功名唤恨情掌,这掌乃是十分阴毒霸道的功夫。凡中掌者,其身犹如万蚁啃噬,最后必受尽万般折磨而死。”
文满山道:“这倒是真的。据说前不久那洛阳三虎中的二虎便曾中了一记恨情掌,逃回家中之后了狂,见人咬人,见物咬物。大虎与三虎合力擒住他,却是在地上翻滚哀嚎了一夜方始断了气。”
三人听得相顾骇然,林未开道:“那翠面紫衫不是早在二十年前就杳无踪影,这会儿怎地突然又冒将出来了?”
文满山道:“虽然也有人曾怀疑过,但那恨情掌却是作不得伪的。凡中这掌而死之人,死后必然全身绿,筋脉尽断。那二虎就是这般症状。”
孟长风眉头深锁,道:“大哥,你把那二虎之事详细说来听听。”文满山点点头,开始叙述:“这应是半月之前的事了,大约跟那天行令出现的时间差不多。”孟长风轻“哦”一声。眉头皱得更深了。只听文满山继续道:“那日二虎带了一众弟兄,正干那没有本钱的营生。他众人拦下一队商旅,逼迫各人交出钱财来。各人自知遇了强盗,只得乖乖就范,也无人反抗。后来二虎又率人搜身,这时却见人群后面走出一翠色布巾蒙住面容的紫衫女子,二话不说便与二虎打了起来。斗不二招,二虎一掌重伤在她掌下。一干强盗就这般落荒而逃。”
刘陛听他说这时日,心道:“这般巧了?我身受重伤也是在半月之前,圣令与翠面紫衫恰也在那时出现,会不会是因为我盗了那物事之故?”
文满山声音刚顿,林未开又迫不及待追问:“大哥,那后来呢?你快说呀!话说半截,你说着不难受,我听着可憋屈得狠!”文满山白了他一眼,道:“后来那二虎逃会家后就了狂。”
林未开大失所望,道:“就这般完啦?”文满山道:“完了。”便在这时,刘陛耳听窗旁一株大树传来“咔”一声轻微的枯枝断折声响,心中暗呼:“糟糕!”但听屋内孟长风一声暴喝:“是谁人?”他弹身而起,一掌震碎窗户,人从窗中电射而出。
刘陛听他喝声,欲翻身上房已经来不及,便兵行险着,双腿回收,缩身成团,人如一只蝙蝠一般,无声无息的静俯在檐下阴角。他这招可谓险到了极致,只要孟长风从窗中扑出之时,稍稍抬眼,他就会暴露无疑。
好在喝声起后,那边大树上一人现身出来,飞身便逃,倒解了他燃眉之急。但见那人身影一闪,急向远处逃去。文满山几人先后飞身出屋,却如孟长风一般,心思全在飞逃的那黑影身上,竟无一人抬眼望檐下一眼。
刘陛赌得对了,幸运的没有被觉到。待得孟长风几人追那黑衣人走远,他才轻落地上,悄悄离去。此时他方惊觉后背衣衫早已湿透,长吐一口气,暗呼:“好险!好险!”想起那隐身树上神秘人,思忖道:“那人不知是何来路?他早我进庄,一直隐身树上,我竟然毫无所觉。若不是他不小心弄断枯枝,只怕最后也无人能见得了他。他来孟家庄又是所谓何事?”思得一阵,不得眉目,便不在想,自语道:“瞧来这孟府的秘事还真多,这事可是越来越好玩啦!”
第二日日出三竿,刘陛方才起身来。他一边洗漱,一边思索昨夜之事,心道:“瞧那人的身法,轻功不弱,料来孟长风几人追之不上。不知他几人从他身形能否猜出些端倪来······”这时屋外一阵喧哗,打断他思路。
刘陛推开窗户,见客栈掌柜正如一条哈巴狗一般,跟在一锦衣汉子**后面,哀声求道:“这位大爷,你就饶了小人吧。请你您高抬贵手,将就着住了,过得一日小人再给您老腾这院子出来,现下真的住了房客,不是我不包与你呀!”
那人“哼”一声,粗嗓音响起:“住了人又如何?本大爷今日就是要包下这院子来。废话少说,快些去给我赶了客人出来。”
掌柜哀求:“大爷,你放过小人吧!都是住店的客人,我怎么能赶他们出······”话未说,便听“啪”一声脆响,他脸上已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嘴巴,打得他找不着南北。只听那锦衣汉子怒道:“你还来啰嗦,信不信老子今日拆了你这破店?”掌柜手捂着橘皮皱脸,嘴角溢血,不敢开腔。
那锦衣汉子喝道:“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叫住客搬走?”掌柜何时遇到过这等凶恶的客人?这刻直吓得双腿打颤,却怎么也挪不开脚。那汉子道:“不动么?好,那我便自己动手,到时可别怪老子手重。”说时走到一扇紧闭的房门前,抬腿欲踹,那门恰在这时“吱呀”一声开了,一名美貌的白衣女子立在门前。锦衣汉子一怔,刚踹出一小半的脚停在空中,一招金鸡独立式大是练出了味道。
但见这女子年约双十出头,容貌甚美,只是却梳了个少女髻。锦衣汉子心道:“瞧模样儿,该有二十三四年纪,怎地还未婚嫁?这可有些怪了。”
刘陛眼望过去,心中微惊:“怎会是胡姑娘?我二人毗邻而居,若非此刻她自己出来,还不知何时才知晓呢?自己可真算得是粗心大意了。”
胡姑娘在门前婷婷而立,檀口轻启:“这位大爷要房么?请稍待片刻,小女子收拾好了,这便搬走。”
锦衣汉子见她吐气如兰,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典雅的韵味,仍不住大咽了一口口水,心赞:“好个仙女般貌美的人儿!要是嫁给我做老婆,梦里也要笑醒了。”这刻方觉一条腿还悬在半空,老脸一红,心说这不是在美女面前出了个大臭?可要好生弥补弥补。自觉长像尚可,且自己胜在身形魁伟,肌肉强健,平日里就多得楼子里的姑娘称赞。这刻为给眼前这位美貌姑娘好印象,忙挺直了背脊,撅起了**,再深吸一口气,展示展示自己宽阔的胸膛。眼角微扫,觉自己衣衫有些皱了,也不忘伸手整整,方才扮个彬彬公子的摸样,轻咳二声,松松嗓子,拿出自认最美的笑容与嗓音,道:“这位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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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