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你留下。那小子十点之前没有回来,你就不用等他了,附近的那个小木屋还记得吗?到那找我们!”铁雄安排了一个手下守在附近等獒,便带着几个兄弟从路边的杂草丛中溜去。
方正龙接到姚诺的求救电话后,在资讯部的帮忙匹配下,很快就知道了姚诺所在的地方。开着一辆警车带着两个手下前去营救,只可惜到那废置的工地,开车要走不远的冤枉路。他们到的时候,现场只剩一片凌乱,还有那被砸得粉碎的电话亭里,那铁绳电话还在那不停摇晃。
方正龙也算是一位精明有为的警察。车子能到这工地的无非只有两条路,他们一路而来不见有可疑的车辆,那绑匪一定是沿着另一条路逃去,于是他们从另一条路紧追而去。
铁雄的手下阿光坐在路边的草丛中抽烟,见远处有车灯扫来,立马躲到深处。
方正龙一边开车一边张望着道路两边,远远看见前面的草丛中一个萤火闪过,紧接着就看到一辆事故车瘫痪在路边。他们三个一齐下车,看到路上的血迹,车子里海躺着一具被人刀砍而死的尸体。
“一定就是那些绑匪的车!”方正龙一个手下说。
“他们一定往前逃了,我们追!”方正龙故意放大声音。
三个人上车疾驰而去,车子在拐角突然停住。
“方sir,什么事?”两个手下不解地问。
“有人躲在草丛里,我们三个包抄!”于是方正龙三人拔出手枪,从路边爬进草丛,沿来路包抄而去。
铁雄带着几个手下躲到一间破木屋,灯泡闪了几下才最终保持光亮,屋子里已经是到处一层灰。
铁雄地一个手下赶紧以衣袖当抹布扫净一张椅子让老大坐下。铁雄地另一个手下将姚诺粗鲁地放到了桌子上。准备给自己弄个地方垫垫**。
铁雄又想到自己被那越南帮地几个疯子追杀得成了逃难。心里又不爽。皱着眉头。摸着自己地右手假中指。怒气从心里烧起。正欲对着屋子**愤。回头见姚诺整个酥软地身体瘫在桌子上。两个大腿正对着他摊开。裙子里地凹凸风光可见一二。嘴角闪过一丝**。摸了一下下巴。突然站起。走到了姚诺地身边。眼角一阵颤抖。随即嘶啦一声。姚诺衣服地一角被铁雄扯裂。铁雄手里抓着姚诺地一角。见姚诺淡黄色胸罩遮盖下地双峰高高挺起。兽性大不可收拾。将一角凑到鼻孔前深深地闻了闻。露出满足地笑容。
铁雄地其它手下见姚诺如此迷人地身躯。也是直吞口水。不过这种情况下自有羡慕铁雄地份。各自站在一边燃起熊熊烈火。
铁雄双手摸了一下姚诺地脸蛋。激动得出一声颤抖地阴笑声。将自己地终止从胸罩地缝里深入。轻轻搅动一番。伸出在自己地鼻子前又闻了闻。竟是一番淡淡清香地肉味。再也克制不了自己。一把将姚诺上身地内衣也扯裂开来。姚诺淡红地**随即跳蹦而出。在众人面前展开。
“哇!”屋里所有人同时出一声不怀好意地感叹。
“看起来还很鲜嫩!”铁雄见到姚诺地**。愈兴奋。双手便紧接抵在上面揉搓。
铁雄的余下兄弟忍不住纷纷靠近观赏。
这时候的铁雄如果能够突然停止自己的兽行,可怕天下的男人都会骂他不是男人。他噼啪两声又将姚诺下半身的裙子悉数撕扯掉落。姚诺整个**的身体便被摆在桌上供众人欣赏。
“兄弟们,想不想看你们老大与女人是如何战斗的?”铁雄欲火焚身,将自己上身的衣服也扯掉。
“想!”屋子里其他人眼睛睁得大大,肆意精神上侵犯姚诺的身体。
“雄哥,如果那小子真的把越南帮的老大地卡葬干掉,我们怎么跟他说?”有一个手下突然想到了獒,问铁雄。
“我们出来混当然要讲信用!”铁雄一本正经地说,“我答应过不杀他们两个当然不会杀,但是我记得我没说过不上他的妞哦!而且他也没有叫我不要上他的妞,只是叫我饶她一命,也许他自己喜欢我给他的女人上一上生理课呢?”铁雄**道,余下的人也觉得铁雄说得相当有理,可怜的姚诺一直昏迷着,被狼吞到嘴里却全然不知道。
獒的摩托车在一家桑拿店面的墙角停住,他一看店招,正是铁雄写给他的“美眉桑拿”,店门口守着四个门神般威武的男人,看他们的眼神和打扮就知道是黑社会的分子,有两个杀手般的华人和两个看起来拽不垃圾却让人想到“小角色”的越南青年。獒不确定自己要杀的人是否正在里面,只好闪到墙角先探探究竟。獒虽不知道铁雄要他杀的是何方人物,但心里猜到自己必将惹上一个黑帮的势力,不过为了姚诺,他义无反顾。
獒从窗子看到一个披着一身白浴袍的越南人走过,搂着两个女人。獒虽然没有完全看清那人的样貌,但是他的侧影看起来和照片中的人十分相似,再看时间,已经过了九点,刚才找这家桑拿店浪费了不少时间,他是在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捡起地上的一块黑色碎步,扯下一块蒙着自己的脸,以防以后这股黑帮势力寻仇,余下的碎步紧紧将自己的手腕和刀把缠在一起,刀在人在,他要用手上的利刀拯救姚诺,绝不可脱落。
獒冲到店门前,对着那四个人就是一阵狂砍。那两个越南小痞子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很快就倒在了血泊中,倒是那两个华人杀手身上受了一刀之后立即从背后抽出长刀和獒厮打在一起。獒算是遇上了强敌,但是他此战不许败,而且时间有限,身上的潜力被激而出,更如一头猛兽,三把刀接连捧在一起,不断闪出火花。那两杀手似乎只惯于用刀,其它的攻击少用。獒虽然手持利刀,却是一个腿法高的跆拳高手,他在挡住地方的一刀的同时,抽脚飞腾而出,一脚踢在其中一对手的腹部,不让其有丝毫喘气的机会,在其身子后仰的时候,獒俯身而下,刀子反转从地面扬起,挑断了对方的脚筋。另一个对手便容易对付多了,獒乘胜追击,一跃而起,使出全身力气,一刀从空劈下,虽然被对手以刀背挡住,但是对手手腕麻痹,刀子被震落在地。獒紧接一刀劈在对手的肩胛上,刀锋陷入肉里,鲜血从刀沿不断渗出。獒推着对方失去放抗能力的身体气势汹汹踏进桑拿室的大门,剩下另一个人在地上像条泥鳅一样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