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那帮越南人早就听到屋外的动静,都从衣柜里掏出了西瓜刀冲了出来,一见到獒,便蜂拥而上。
獒没料到屋子里还有这么多人,见他们一哄而上,用力将手中的刀从那人的身子里抽出,顿时一股鲜血像抽掉闸门的洪水一样喷洒而出,溅了一地都是。桑拿室里其他无辜的人现这状况,顿时纷纷尖叫,尽往楼上和逃窜。
獒知道他的目标就在前面对面的一间vip房里,将那一直留着鲜血的躯体一脚踹到那帮打手群里,自个直冲那间vip房。
其中两个人洞察到獒的动机,赶在前面护在门口,獒奋力厮杀,一刀砍到一个,其它的人已经背到他的脚后跟,他刚闪身进入屋子关上门就听到数把刀砍在门上的声音。獒将门反锁,拖上一张台桌堵上,就见屋子里两个**的女人和一个双手握着一把凳子看似有点紧张的越南人正准备反抗。
獒看到那越南人和照片上有很多相似,但似乎年轻了一点,有点迟疑,但时间容不下他多想,他匆匆又掏出照片看了一下觉得应当就是自己要找的目标了,将照片扔掉,持刀朝那越南人砍去。
那越南人用椅子挡了两刀,自知不敌,将凳子朝獒扔去,獒躲开冲上,那越南人又将身边的女人当挡箭牌一般推向獒,跌跌撞撞朝门口逃去。
门被几个人撞得不断吱吱出破裂的声响,眼看就要被破门而入……
獒刀子刚欲砍出,见是一个无辜的女人,将她推开,冲向那越南人。那越南人正要搬开堵着门的桌子,獒已经冲上,刀刃已到他的眼前。
獒刚要取得那人性命,突然嗷叫一声,背部传来深深的伤痛,回头一见,刚才那个女人持着一把西餐刀叉偷袭了他的脊背。
“操!逼我打女人!”獒一生气,回身一脚将那女人踢飞到床上。
门就在这时被撞开,两个人先冲了进来,护着那越南人。
獒顾不得身上地伤痛。奋力又将那两个先闯进地人砍个稀巴烂。见门外地人正拉着那越南人出去。奋力接连几刀砍在他地背上。那越南人惨叫几声。双腿跪地不知道是死是活被人拉出人群外。其它地人便如洪水一般要往屋子里涌入。
獒背后地伤越来越严重。自知大势已去。要再砍下那人地手是不可能了。他用劲推着那门堵着门。进一个死一个。但也只是暂时顽抗。渐渐觉得力不从心。果不其然。四个人一起推开桌子。冲了进来。獒后退几步。四个人对他一个。渐渐将他逼到死角。后面还有很多人正往屋子里来。
“弟弟。你怎么啦?”一个越南人刚走进桑拿室就见到自己地弟弟倒在血泊中。背上几道刀伤。怒气冲冲地。捡起地上地一把刀。冲进了屋子。推开了其他人。
獒正思量着从窗子跳出。突然人群中闪出一把尖刀。刀锋直逼他地头颅。他急忙招架。却未能及时全部挡住。且那一刀劲力十足。刀子在两人地作用力下从獒地额头划过。刀锋割破了他额头很深地一层血肉。鲜血冒出。獒惊呆了。眼前要他命地银丝男才是照片上地人。他方觉得自己费了那么大地劲竟然砍错人。此时。几辆警车朝桑拿室呼啸而来。獒趁所有人犹豫之际。跳窗而出。
其他人正要追出。那人止住:“警察来了。救我哥要紧!”
獒动摩托车。不顾身上多处伤口正在流血。赶着回去救姚诺。
越南帮的那一伙人扶着伤者赶在警察到来之前从后门离去,满头银丝的地卡葬望着蒙面獒的背影,双拳握得咯吱响,永远记住了面罩下的那双眼睛。
獒失血过多,身子逐渐患虚,且额头上的血一直滴入双眼,突然一个不留神,开得过急的摩托车打滑跌倒,见他甩出几十米远,晕死过去。
破木屋中的铁雄已经做好了强暴姚诺的准备,突然笑道:“我还是更喜欢看她**的声音,拿盆水将她浇醒!”
其中一个人端着一大盆水浇在姚诺的头上,另外两个人死死抓着姚诺的手。
姚诺慢慢苏醒,羞辱难当,见几个人正在对她的身体张牙舞爪,她挣扎哭嚎无效,绝望之际想到为何獒失言没有出现。
铁雄探手到姚诺私处,不禁又兴奋大叫:“原来还是处鸡!我更想搞了,兄弟们,待会就轮到你们,还是非常鲜嫩的!”说罢,掏出自己的老二,抬起姚诺的大腿……
铁雄正欲挺身上阵,品尝姚诺的处子之身,突然响起一声枪声。方正龙在铁雄那手下的带路下,找到了小木屋,远远就从破碎的窗子里看到铁雄等人正要强暴姚诺,凌空一枪警告。
“雄哥!是那姓方的条子!”
“妈的!老坏我好事!我迟早将你也干掉!”铁雄好汉不吃眼前亏,见有三个警察三把枪,带头从木屋另一边逃入草丛里,虽然他十分不舍姚诺这块到嘴的肥肉。
“姚姐!獒进医院了,你快来看看。”犬二见獒重伤被推入医院,想到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的女友姚诺。
姚诺虽然在最后关头被方正龙救出,但她宁愿死去,浑身**地被那么多人包括方正龙在内的三个警察一览无遗,已经是个无法磨灭的羞辱,而且更让她伤心的是獒并没有出现,而且她回家也有几个小时了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问一下,简直视自己如无物。她躲在黑暗的被窝里哭个不停,突然接到了犬二的电话,冷笑着问,心里满是恨:“他又怎么啦?”
“可能又跟人打架了吧,额头被砍伤了!”犬二解释道。
姚诺不禁哭得更厉害,恨獒恨得直咬牙:“他的世界里只有打架比武,其它事都不重要,以后他的死活都不关我的事!”姚诺自从打电话向獒求救之后就一直昏迷,并不知道獒已经赶去救她,还以为獒为了打架却可以讲她的生死抛诸脑后,一气之下将电话摔到墙上,誓这辈子都不再原谅他。
“姚诺!姚诺!”獒终于从噩梦中苏醒过来。
“哥!你好点没?”犬二一见獒昏迷醒来,放心了不少。
“我要去就姚诺!”獒摘掉手上的输液管,挣扎着就想下病床。
“生什么事了?姚诺姐在家里用得着你救?“
“她真的回到家里了?”獒一听,十分激动。“我要去看她!”
“我想她并不想见你,刚才打电话叫她来看你,她说以后你的事与她无关,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獒万分愧疚,答应了要将姚诺救出,结果却失败,所以他觉得姚诺怪他是对的,任它怎么误会自己,獒也不会告诉她,额头上那道疤是因为救她而不是因为和别人闹事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