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心里话(2)
段武昌正在气头上,不想再理会她。可是这女人是铁了心的想留他,象个八爪鱼似的,将他紧紧缠住。你别看她骨软力弱,一旦起疯来,还真够吓人的。她双臂搂住段武昌的腰,双腿夹住他的一条腿。要不是段武昌还有一身蛮力,没准会被她摔倒在地毯上。
段武昌竭力向后扭着头,对她好言相劝:“姐姐,你饶了我吧!再这样,我会被你勒死的。我现在的肋骨都被你勒痛了,感觉大脑都缺氧了。”
薛梅笑骂道:“没出息,连个女人的拥抱都消受不起!”说着,趁段武昌的头还没有转回去,她身子一挺,头一仰,就将他的嘴唇吸住了。
这样一来,段武昌就是铁石心肠也舍不得走了。他又不是坐怀不乱的?下惠。开始两人一个在后,一个回头,这样吻得很别扭,可是吻着吻着,就变成面对面了。再后来,两人就滚到床上去了。
薛梅有一个“绝招”,就是在和对方接吻的同时,能把对方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脱掉,而对方还浑然不知。段武昌就已经这样中了她的两次“招”。这次他被脱得更彻底,不要说衬衣、裤子,就连内裤、袜子、皮鞋都被她变魔术似的变没了。等段武昌察觉的时候,他已经被她引导着进入了她的身体。
一场**简直如梦幻一般。潮水退去,两人都是大汗淋漓。段武昌揽着薛梅的腰和她走进卫生间。
温热的水洒在他俩的身上。段武昌站在莲蓬头下,将薛梅抱在怀里揉搓。刚才二人弄了一身的汗,感觉粘乎乎的,十分不爽。现在经温水一冲,那种滑润简直妙不可言。段武昌从薛梅的秀一路抚弄下来,顺着脖子就滑到一对**上。那玉一般的**本来经温水一冲就已经挺起,现在段武昌的手再抚上去,薛梅哪还受得了,顿时大声哼哼起来。段武昌站在她身后,双手从她腋下伸过去,一手抚弄一只椒乳。薛梅早已兴奋起来,身体扭动着,却舍不得挣离段武昌的怀抱。两人感觉着肌肤摩擦的快感,真是别有一番激动人心。
薛梅扭了一会,感觉身后有一件物事硬硬地顶着自己的**,知道是段武昌的“小弟弟”又要行动了,连忙转过身来,轻轻将他推倒在淋浴下面,自己双腿一分,就骑了上去。这次他们坚持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电热水器里的热水全部用完,冷水将他们浇得兴趣全无才罢休。
两人关上水龙头,相偎着从卫生间走出来,直接到大床上躺下。段武昌伸出一条胳膊让薛梅作枕头。其实床上有的是高级的海绵枕头,段武昌这样真是多此一举。因为,他听说女人都喜欢这一招,即使家里枕头再多也喜欢枕着男人的胳膊睡。
段武昌搂着薛梅,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姐姐,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薛梅终于撤去了对他的戒心,说道:“好吧,我就把我这三十八年的经历都讲给你听。”
段武昌笑道:“你以前在QQ上对我说你二十八岁,只比我大两岁,我还真信了呢!要不怎么会有娶你做老婆的想法呢?”
薛梅笑道:“虽然我比你大十二岁,就我这样的相貌、皮肤、气质,就是再说得年轻点你也会相信的!”
段武昌说:“你这是平日里保养得好,要是在乡下吃几天苦,就不会有这样的精神头了。”
薛梅说道:“我又不是没吃过苦。我小的时候家就在沂蒙山区,家里穷得走亲戚都要借裤子穿。在我的上边本来还有几个哥哥姐姐,但是都没有养大。有的饿死,有的病死,最后只剩我一个了。也正是因为就我一棵苗了,父母全力供我上学。我高中时文化成绩不太好,但是因为能吃苦,所以体育成绩不错,十八岁那年考上了青岛的一所大学的体育系。
“刚进大学不久,我认识了四个比我年龄稍大的师姐,她们行踪诡秘,几乎从来不上课,却总是有花不完的钱。她们对我很有好感,经常主动找我玩。起初我对她们并没有好感,那时候我们这些人的脑子还没有现在这么想得开,总以为她们的钱来路不正,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有一次,我接到父亲的一封信,说母亲得了重病,让我想办法弄点钱。可是我一个穷学生到哪里弄钱呀,正愁得躲在宿舍里哭呢。她们几个找到我,给了我一万块钱。那时候一万块钱不是个小数目,就连市面上还没有流通百元大钞呢。我带着这一万元回家给母亲治病,可是母亲积劳成疾,有钱也治不好了。没过几天,母亲就去世了。当时父亲也卧病在床,我们薛家又是小户,连个丧事都操办不起来。又是她们出钱帮**办了这件事。
“经过这件事后,我对她们感激涕零,也就和她们混在一起。她们出钱供我吃穿打扮,将我包装成校花,还帮我养活老父亲。这时我才知道,她们的背景太复杂,和黑白道都关系密切。可是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欠她们的情太多,不得不加入了她们的组织。不久,经一个黑道老大的引荐,请一个年届古稀的老人给我们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