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赴约
薛梅问道:“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反倒给我打回来,难道我还需要你替我省话费吗?”
段武昌笑道:“手机装在裤兜里,刚才往外掏的时候,按错了键,按到‘拒绝接听’那个键了。要不然,我还用给你回拨吗!”
薛梅说:“我在‘海天’1518房间,你什么时候能到?”
段武昌心里不悦:“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能到?你以为我是你的什么人,招之即来?我还不去了呢!”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今天晚上公司有事,大家正在开会呢!”
薛梅在电话那头笑道:“你撒谎吧,开会怎么还有汽车喇叭声?”
段武昌这才醒悟自己已经从凌云的住处走到大街上了,身边人来人往,车流如潮。他连忙圆谎:“她们开会开累了,要吃葡萄,我只好出来给大家买葡萄。公司的业务经理就我一个男的,象这些跑腿办事的,就落我一个头上了。”段武昌做了这么多年的业务员、业务代表、业务经理,别的没有学到,就学会一本正经说瞎话了。
薛梅在电话里“格格”娇笑:“好吧,等你忙完再来吧,我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了!”
段武昌刚想说话,她那边却已经传来短促的盲音,挂了。段武昌想再给她打回去,推掉今晚的约会,号码拨了一半,又算了。他还是决定赴约,但是这是最后一次和她幽会,对她说自己已经有了女友,不能做脚踏两只船的事,今后再不来往就是了。
李志又来电话催了。段武昌对他说马上就到,然后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二十分钟就到了银兴大厦。
今天是李志本年度的头一次请客,大家都感到稀奇,而且稍有兴奋。早早的,办公室的几位“同仁”――顾湘、黄海波、程海霞、梁小菲、赵辉都到到齐了。大家都拿李志开涮,说是“铁公鸡终于拔毛”了!饭店已经订好,段武昌一到,顾湘就带领大家往饭店进。
段武昌今天晚上喝得异常爽快,每次倒上一大杯,只要沾唇这一杯就得喝光,没有人敬酒他就自己喝,还故意在衣服上撒酒,把自己弄成酩酊大醉的样子。散席后,他没有跟着大家回公司的宿舍,打的直接去了海天大酒店。
薛梅果然在等他。她正在房间里无聊地看着电视,听到敲门声,马上跑了过来。没想到,隔着门都能闻到一股酒气。她开门一看,只见段武昌醉醺醺地站在门外。门一开,段武昌一下子就倚在她的身上。
薛梅连忙将段武昌架进里间的大床上。也真难为她了,这么一个大块头,累得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淋。
薛梅喘了口气,又来给段武昌脱衣服。段武昌体重兼人,再加喝醉了酒,真是比猪还沉。薛梅费力地翻动他的身体,喘息中带着一丝哀怨。最后终于将他脱得一丝不挂。她将段武昌的衣服全部拿到沙上放好,这才往卫生间走去。
段武昌听到卫生间“?”地一声门响,这才微微睁开双眼。他不知道薛梅去卫生间干什么,仍然赤条条地躺在那儿,以不变应万变。
其实段武昌根本就没有醉,他假装成这个样子,只是想引起薛梅的反感,让她以后再也不想见他。否则,只要他们还有来往,以凌云的冰雪聪明,一定会看出他们之间的猫腻。到时候,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问题是,他的装醉效果如何,那就难说了。
这时,卫生间的门又响了,段武昌听到声音,只好又将眼睛闭上。他听到薛梅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近,接着,就觉着脑门一阵清凉,不用看也知道是薛梅用湿毛巾给自己擦脸呢。
薛梅擦得很仔细,眼窝、鼻翼、人中、耳后,脖颈,她都擦得很干净。估计她还准备了好几条毛巾,一条擦热了,立马又换一条。擦完头颈,她又去卫生间了,应该是清洗毛巾吧!
段武昌心中暖暖的,能这样服侍自己的,这辈子除了母亲就是薛梅了!她一个大商场的副总裁,有着过亿身家的富姐,竟然对他这么一个穷小子如此温柔体贴,他怎能不感动?他虽然仍躺着不动,但是眼角已经渗出泪来。
薛梅又来了,这次用毛巾给段武昌擦拭上身。她擦的时候,看到段武昌眼角含泪,就俯下身子,用嘴唇将那两颗泪珠吻了去。
薛梅顺着段武昌的身子向下擦,不可避免地就来到他的敏感部位。段武昌血气方刚,他的“小弟弟”一经触碰,马上就有了反应,早挺得象旗杆一样。他再也没法装死狗了,刚才紧闭的双眼此时瞪得象牛蛋,死盯着薛梅,紧张得象看恐怖片似的,看她下边如何折腾自己。
薛梅见段武昌如此紧张,心中禁不住想笑,但是一张俏脸却表现得若无其事。她握着他的“小弟弟”轻轻擦拭,仔细得象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擦了两遍,她终于满意了,却仍不放过它,低头就在它的尖上亲了一口。
段武昌如遭电击,身子一下弹了起来,顺势把薛梅压在身下,同时不顾一切地撕扯她的衣服。薛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三下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褪了去。两个人的战争立即进入白热化。